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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冬德利内心深处来讲,他很惧怕这种毫无安全感的感觉,但为了出人头地,他别无选择。所以他克服了最初的恐惧,毅然加入到了新教之中,成为了虔诚而坚定的教徒。
在新教的这些岁月里,他偶尔地也曾考虑过,发了财以后就离开教会,躲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享受后面的人生。可每当这个时候,那叛教者被追杀的一幕就历历在目。随后,一股恐惧感就涌了上来,覆盖他的全身,让他手脚发冷。他只能强制自己,尽快把这念头驱逐出脑海之中。
近两年,随着地位变高,钱变多,冬德利那脱离开教会的心思就越来越重。可是对叛教者的追杀规则,就像一条摸不着看不见的警戒线,随时提醒着他,不可逾越半步。他活得越发小心,不敢在教会活动中露出半点游移,生怕被人抓住马脚,定性成叛教者。他变得暴躁易怒,他很怕自己在睡梦中,会说出对教会大不敬的话。
这一切都逃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愿望。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觉得自己很分裂。既想要名誉、地位和金钱,又想轻松地活着,不受教会的种种约束。
累,真累,人活着真累。
一想起这些来,一切事情就变得索然无味,包括和漂亮的女教徒正在进行的爱星系主义工作。冬德利一声叹息,把疲软的小冬德利从身下的女教徒身体里撤了出来,盘膝坐到榻边,点起了一支烟。随着冬德利终止活塞运动,女教徒配合地终止了那诱人的呻吟。女教徒很惶惑,这平时夜御几女都能保持强悍战力的强人,怎么今天这么快就放弃了工作?难道是因为操劳过度?还是说自己让老师不满意了?
女教徒爬起来,凑到主传经师身边,怯生生地问道:“老师,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如果我做错了,还请老师批评教育。不过念在我还年轻,工作经验尚浅的份上,请老师宽大为怀,从轻发落。”
冬德利扭回头,借着窗外的月色,看着女教徒娇美的容貌,忍不住伸出手来在她的脸上爱抚着。
“不是你的错。我有点不放心教会附近的安全。你先睡吧,我出去查看一下。”这种简单的谎言,冬德利随口就来。说完,他熄了手里的烟,下地披上了外衣,向外面走去。
望着冬德利的背影,女教徒眼睛湿润了。老师在百忙之中,仍然对教会的安全念念不忘,这是多么伟大的奉献精神?女教徒被老师崇高的精神彻底感动了,膜拜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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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给冈巴斯山涂上了一片圣洁之色。而这圣洁丝毫不能掩盖这里发生过的罪恶。这份罪恶的始作俑者,正在月色下的乡间小路里迈着不急不徐的步子。与岗哨的卫兵打过招呼之后,冬德利浮躁的心情渐渐平定了下来,在他的心里,继续发财的**重新占据上风,再次克服自己试图脱离教会的愿望。
我想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我现在还是新教在冈巴斯地区的主传经师,这就足够了。我是活在当下,又不是活在未来。想了这些,冬德利堵在心口的郁结迅速消散了,随之而来的,是小腹下面重新燃起的燥热。小冬德利再一次蠢蠢欲动。
我真闲的没事干了,放着大好的妞不玩,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冬德利决定回去和女教徒补炮,再来一次高尚的爱星系主义工作。
正当这时,冬德利忽然发现,这个夜里静得不寻常。按说,白天杀了那么多的人,夜里总该有食腐动物,比如豺狗之类的出没。可抛尸处,今夜居然安静得一点声息都没有。不光食腐动物没有声音,连鸣虫,也没了声音。就连池塘里的青蛙,都异乎寻常地闭上了聒噪的嘴巴。这是怎么了?
冬德利犹豫着停下了回到休息处的脚步,仔细地思量着这份怪异的安静。突然,一阵低沉的机械轰鸣声传来。这声音,过去极少听过,冬德利只听过一次,所以记忆犹新。在几天之前,穆罗死去的那一天,自己就听到了这种声音。
难道……
还没等冬德利敢于做出猜想,一个轻微如吹气的声音就响起了。如果不是过于安静的夜,这声音都不会被人注意。随着那声音,站在放哨塔楼上的哨兵就软塌塌地倒了下去。
冬德利惊得捂住了嘴巴,很怕自己发出声音。本能的恐惧感让他直接找了路边的草沟躲了进去。半人高的草挡住了他瑟瑟发抖的身子。
机械的轰鸣声断断续续,但可以确定越来越近。
惊得魂飞天外的冬德利一动也不敢动,顺着草缝的空隙窥视着外面。借着月光,他看到一队骑着古怪机械的身影,奔向自己的住所,将那里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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