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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希望可以让这个世界,这个世界里的她们,能够继续这平淡却真实的生活,即便这有可能仅仅是一场基于我的意识,为了困住我而诞生梦境也无所谓。

八景已经在追求幸福以上的满足,咲夜的样子,已经足以让我明白,她此时的幸福。她们不需要我,也能够拥有自己的幸福,能够看到这样的她们,对我来说,也同样是一种幸福。

我远远地看着她们,咲夜突然停下脚步,四处张望,也许是另有原因,但我却觉得她在找我,她感应到了我的存在——这么敏锐的感觉,对一个暧昧的世界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离开了,就如同本能一样,我走进巷道的阴影中,快步前行,虽然不得不避开咲夜,大概也要疏离八景,但是,我此时的心中,却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看到其他人,确认真江、玛索、系色和桃乐丝的生活,是否也如同八景和咲夜这般平静而幸福,若果她们也是如此,那么,我觉得,接受自己是一个中二病患者,将末日幻境视为自己的妄想,也没什么不好的。

因为,我其实已经不再清楚,哪里才是真实,哪里才是现实,哪里才是幻想了。在我的经历中,前一刻还是真实的东西,下一刻就变成虚幻的变化,实在太过频繁,唯一贯穿这些真实或虚幻的,就仅仅只有人格、精神和意识而已。所以,我不禁去想,也许,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份真实或虚幻中,各人自身的想法。这也是真实和虚幻不再具备那条清晰分明的沟壑时,必然产生的结果。

“病毒”真正的力量,或许并不在于让人生病,而在于,让病人的真实和虚幻之间的界限模糊起来。人们的生活方式和固有观念,让他们不得不去区分虚幻和真实,但是,它却能以一种奇妙的状态。贯穿始终。对于病人来说,其实自身的存在基础已经被彻底被改变了,当定义变得模糊,无法再如遵循以往的定义去区分虚幻和真实时。思维就会变得混乱,或许,这才是病人最需要面对的本质问题。

而这种定义上的模糊,根由并非人为意志的改变,“定义”这个词语,向来是从人类自身的认知为基点的,为的就是,通过将事物的性质划分出一个清晰的界限,供以人们更清晰地辨认。但是,假设此时关于“真实和虚幻”的定义是模糊的。那么,这种模糊,却定然不是人类自身故意混淆了概念的缘故,而是一种切切实实的存在性变换。就如同石头不再是石头,于是“石头”的定义便不再起作用。

既然如此。再去执着“石头”是不是石头已经没有意义了,就如同现在,这个世界可能是“真实世界”,也可能是“中继器陷阱”,按照正常的情况,当然只有其中一种可能性,但是。如果它的本质就是“既可能是真实世界也可能是中继器陷阱的中间态”,那么,以它必然是其中之一的前提去认知它,就不一定是正确的选择。

也许,是我的想法太过狂妄,但是。我开始觉得,决定它是继续为中间态,亦或者偏向真实或虚幻的重要因素,就在我的身上。我的认知,我对这个世界的观测。可能是存在我的体内,也可能是存在于我的妄想中的“江”,会综合成一个复杂的参数,决定这个世界的性质。以我对前沿科学的一知半解中,这样的情况,和量子力学中的“观测者效应”有些相似。先不提“观测者效应”是否可以应付当前的局面,是正确亦或者错误,我对自己立于“观测者”的位置上,进而产生影响这一点,从直觉上是认可的。

当然,放在一个没有怪异和神秘的世界里,我这狂妄自大的想法,也就是最严重的中二病象征吧。不过,此时此刻,遇到八景和咲夜的我,却是期望,自己的确是一个深度的中二病患者,因为,如此一来,那悲惨的命运,就不过只是一个中二病患者的妄想而已。这的确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情,不是吗?

我放开脚步,带着觉悟的愉悦,向着自己家走去。

之后的好几天,我一直都在完成自己身为优等生的职责,虽然在末日幻境中,我已经不是高中生好多年,不过,来到这个世界拿起课本,遵守着学校的各种规章制度,完成学生会的任务,却没有任何不顺畅的感觉,也不觉得有事隔多年的怀念感,就像是这一切,从未在我至今为止的生命中停止过。

我没有再去寻找咲夜,好几次擦肩而过,也只是用眼神确认她的安全和快乐。八景方面,自从那晚自习课之后,也没有再提耳语者的事情,简直就像是,当我下定决心的时候,一切就又回归了原状,看似怪异和神秘复苏的苗头,再一次偃旗息鼓。这几天,我上下晚自习时,多次路过那僻静而幽深的巷子,学校里偏离的角落,被阴影笼罩的建筑物里层,都没在感受到直觉的鼓荡,那时听到的幻听,也一直没再出现。

平静的生活,让我几乎要忘却了末日幻境和病院现实的事情,只是会在梦中,看到一些不自然的东西,但醒来之后回想起来,却说不清那到底是怎样一个梦境,就如同一场正常又迷糊的噩梦而已——然而,它的存在,却在时刻提醒着我末日幻境和病院现实的事情。我假装自己不记得自己的异常,但实际上,我仍旧明白,自己其实是极为不正常的,因为,我无法真正把自己当成是中二病患者。

按照“精神病人从来不说自己是精神病”的说法,无法将自己当作中二病患者的我,应该就是一个真正的中二病患者吧。可是,思维上的清晰和理性,却总是以第三者的角度,观测着自己——我并非是坚定“末日幻境”是真实的,却也无法坚定“末日幻境”只是一个妄想,我的态度,一直都要摇摆,正如同,我将这个世界视为真实和虚幻的中间态,但也正因为如此,才觉得这个世界不断在两者之间摇摆。

我告诉过自己,只要肯定其中一个结果,那么一切大概都会结束吧。既然这个世界是如此美好,自己所在意的,所爱着的她们,应该都有了一个幸福的结果,那么,就承认末日幻境不过是一个中二病患者的妄想吧。可是,总有一个借口,横亘在我做出这个决定之前,让我无法跨越——这个借口,有时是尚未见到的真江她们,有时是末日幻境中那激昂的冒险,有时是病院现实中高川的约定,有时仿佛就是深藏在身体和灵魂的最深处,早已经感受不到的“江”。

为了让自己可以尽快做出决定,我一直在课外花大力气寻找真江她们,然而,我在末日幻境中和她们的相遇过程,和八景咲夜两人相比,却没有足够的提示。八景和咲夜一直都在我的身边,若果将末日幻境视为妄想,那么,完全可以看作是以她们为原型,从而勾勒出末日幻境中的她们,虽然她们在末日幻境中的行为,放在这个世界中,就如同预言一般,但是,只要不接触的话,似乎就不会产生这样的变化——当然,也有可能是同样产生了变化,而不和她们深入接触的我无法认知到。

与之相比,我和真江、玛索、系色和桃乐丝的相遇,则完全是基于怪异和神秘展现后的命运,单纯按照她们在末日幻境中的身份和出现地点为参照,那么,这四人在国外的可能性极大。然而,仅仅是一名高中生的我,又如何在海外那茫茫的人海中,寻找四个应该不认识我的人呢?

之后又过了一个多星期,在一次偶然的突发奇想中,我得到了一些线索。

虽然病院现实的环境,和末日幻境有着很大的区别,但是,考虑到“病院”只是一个孤岛环境,那么,外部和末日幻境相似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不过,以病院现实的经历出发,去追溯我和真江她们在被“病毒”感染前,曾经呆过的福利院,我找到了一张看起来充满了即视感的照片——那是在网络上众多福利院的内部环境摄影作品中,偶然间翻出来的,但是,当我看到照片,产生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时,却觉得,这种偶然竟像是一种命运的牵连。

福利院的照片中,就仅仅只有建筑物内部的景象而已,并没有人物在其中,而且放到网络上已经有好几年的时间了,光是复制的图片就有许多。要从中一步步理清线索,找到拍摄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又忙活了一个多星期,才通过网络和电话联系的方式,找出当时的摄影赛事组织者——那并不是一个成功而出名的比赛,又只是在网络上举行——在取信他们之后,找到了这座福利院的拍摄者。该说是出乎意料,还是在本该在意料之中呢?拍摄者有一个我十分熟悉的名字、性别和职业。

“阮黎医生?”我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行动,又一次让这个世界,和末日幻境与病院现实,有了更进一步的连系。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再见到这位女性心理学家,她的存在,总让我觉得是一种厄运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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