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成为F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032 异变的开端,限制级末日症候,全部成为F,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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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不知道我应该称呼你为什么?”我抛开脑海中那些杂讯,只以一个久违的一面之缘者的姿态,面对这位末日代理人。如今,我已经极为深刻地明白,他自称末日代理人,并非只是一个酷酷的称号,而是,他本身的行动,的确就是一种末日降临的征兆。他不站在末日幻境的任何势力一边,因为,他的立场,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一个以“江”为因,以“江”为果的存在。他代表的,是一个庞大又复杂的意志,这个意志到底是“病毒”的还是“江”的,其实并不需要深究,因为,在我如今的解读中,“病毒”和“江”其实就是一体两面,因为观测角度不同,而呈现出来的片面形象罢了。从这个意义上,我反感“病毒”而喜欢“江”,其实是最为可笑滑稽又不合逻辑的,但是,感性使然,让我也不打算改变。
因此,换一个角度去看待这位末日代理人,他和我大致可以算做是同一方的吧。不过,要说我的出现,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江”的出现,那么,末日代理人的出现,自然也不会带来任何好消息。
“末日代理人,卡门,或者艾鲁卡……我比较喜欢你称呼我为卡门。”末日代理人卡门如此说到。
“那么,卡门,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问出了自认为最重要的问题。
“因为你在这里。”卡门饶有深意地回答道,他看着我的双眼,我却觉得,他是在透过我的心灵之窗,和深渊之下的“江”对视。开启心灵之窗,走进意识深处的力量,在这个平凡的世界里也是没有效果的,不过,或许心理学暗示和催眠可以有更强的效力,我没有尝试过,因为在这之前,没有这么做的必要。我不喜欢窥视他人的内心,也不喜欢操纵他人的意识,战斗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不过,正常又平凡的生活,不需要如此极端的斗争手段。我武装自己,仅仅是为了保持战斗的意志罢了。
“那么,换句话来问吧,你所求者为何物?”我直接了当地问道。
“心中的自由。”卡门的声音,也变得肃穆起来,他的回答是认真的。
“向何处寻求?”我继续问道。
“意识的深处。”他回答。
“你的终点在哪里?”我又问。
“江所在的地方。”他如此说到。
“……江不在这里体现。”我沉默了一会,告知于他。
“那是因为时机未到。”卡门的声音十分慎重。
“时机为何?”我不由得问到。
“精神统合装置。”卡门那藏在阴影下的脸,勾起一道深深的弧度,显然他已经胸有成竹。
“精神统合装置……在这里?”我有些惊讶。
“你不知道?”卡门的语气显得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沉寂下去,“你只是不愿意去这么想而已。精神统合装置不在这里,但是,这个世界是通往精神统合装置所在的地方。既是陷阱,也是通路。”
“所以,这个世界的真相,就是中继器的陷阱?”我不由得苦笑,“这里不是真实的吗?我从来都没有感觉过,这么真实的世界。”
“我从来都没有说,这并非一个真实的世界。”卡门的声音响起来,“它并非虚假,也并非真实,既是虚假也是真实,它在每个人的心灵深处,是相对于异常危险的,正常和平的体现,如果非要做一个定义,大概就是最现实的理想乡吧。是不是很难想象?纳粹中继器的最强防御,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世界,但是,正因为所有的异常都不存在,所以,从某种意义上,的确是针对任何拥有异常和神秘的入侵者的最强防御,我喜欢称呼这里为绝对领域。”
“这是我希望的,也是他人所希望的世界?”我转过身,看向走廊窗外的都市风景,夕阳的光辉,让水泥钢筋建筑群的轮廓变得柔和起来,就像是,沐浴在一种被神眷顾的温暖之中,“我喜欢这个世界,但是,这个世界并不欢迎我们这样的存在。”
“是的,所以,我们的选择只有一个。”卡门说,我的直觉开始出现异样的反应,那是异常出现时的直觉,我猛然转过头,只看到卡门手中的沙漏,已经开始落沙,它就像是一个信号,而且是已经响起的信号,充满了不详,不需要解释,也能让凝视者下意识觉察,有什么变化已经开始发生了。
我二话不说,掏出藏在书包中的匕首刺去。我要阻止这个世界发生变化,这是早已经坚定的想法,它不应该走向末日,因为,它的存在,就像是心灵中最后的港湾。卡门之前也说了,这个世界,是构成整个末日幻境的人们美好愿景的体现,是现实化的理想乡。我爱着这个世界,即便一直无法融入其中。
哪怕,这不是真实,而仅仅是一个梦,也没关系,我不想让它变成噩梦的心情,是十分真实的。
所以,必须阻止,哪怕导致异变的,是在行动上,和我殊归同途的存在,是可怕又强大的,本应该不会成为敌人的存在。我已经没有了超凡力量,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理论上,面前的卡门也是如此,只是,他手中的沙漏,很可能打破这个定论。
自己的举动充满危险,我明白,但是,该做的,绝对不会放弃!
我挥动匕首,虽然没有了魔纹超能,身体素质也大幅度下降,但是,战斗的因子,早就已经在这些日子的锻练中复苏。我的脚步轻盈,平衡性也达到了目前的最佳状态,如同弧光划过的锋刃,紧贴着卡门的脖子,又在他后仰的同时,于半途转向他持着沙漏的那只手。
在即将切中卡门的手腕时,他的身体陡然冲进我的內怀,错开匕首的锋刃,空余的手掌抵住我的下颚。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砸在我的牙关上,我只觉得大脑一懵,整个人便腾空而起,重重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只觉得脊椎都开始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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