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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新春愉快,新春愉快。因为很重要,所以说两遍。
玛索决定前往某个地方,她对此充满了一种命运感,我并不意外这种命运感的出现,在我的冒险旅途中,产生这样的命运感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只是,在这种命运感推动下的结果却并非总是好的。然而,命运感之所以产生,正是因为无法抗拒这种命运的推动,尽管带着希望出发,但是,最终收获的是什么,在抵达终点前是不清楚的。反过来说,正因为对结果有所期待,所以才不会对这种命运感产生排斥,踏上旅程的时候,可以带着一个好心情,因为,无论排斥或不排斥,最终都要踏上某条注定的道路,如此才能称得上是命运。知道是坏结果,所以可以选择不去,因为不知道结果,所以选择走其他的路,这些都并非是“命运”的定义。
命运是即定的,当命运感产生的,一场前途未卜的旅程便无可避免要开始,我知道,自己完全不可能阻止玛索,她也无法阻止自己,倘若可以阻止,可以扭转,就不能称之为命运。我能做的,只有继续履行自己的承诺。
“我会拯救你的,玛索。”无论世界如何变换,她又发生了怎样的改变,是否还是我熟悉的那个女孩,这个承诺一直都在我的内心深处,于过去的末日幻境中,第一次遇到她时,就一直存在。
玛索看着我。没有太多的表情,也许,我对这个中继器世界的她来说。只是心血来潮时偶然接受的过客,她并没有我以为的那样在乎我,但是,这和我对她的情感毫无关系。我认知她,我爱着她,就像是命中注定,我要拯救她。并不以为她对我的态度如何,而仅仅在于。我是高川,而她是玛索。这是正常人不会承受的责任,也是被在常识中视为扭曲愚蠢的执拗情感,可是。倘若我不是这样的愚昧又执拗的人,那么,我和其他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是独一无二的,我一直坚信如此。俯瞰茫茫人海,我虽然渺小,却不是一个同质化的社会零件。
我抱住了玛索,她似乎有些吃惊,挣扎了一下,却被我用力紧抱着。然后,平静下来。格雷格娅吃惊地看着我,说:“怎么了?怎么了?”就像是为未曾预料到的情节变化感到惊讶和不解。
“你要去哪里?玛索。”我松开玛索。盯着她的眼睛,再一次问到。
“不知道。”玛索摇摇头,有些迷茫,“跟着感觉走。”
“不走不行吗?”格雷格娅一知半解地问,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仍旧感到迷惑。玛索要离开。玛索的命运感,大概对她而言。只是一种不真切的状况吧。对她来说,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想,在她的心中,或许会说:既然不想走,那就别走好了,什么命运感,都是无稽之谈。我可以理解,因为,她接触“神秘”的时间不长,并没有真切感受到那种身不由己的命运感。
“如果可以自己选择,那便不是命运,如果可以打破,那也不是命运。”玛索对她说。
格雷格娅耸耸肩,虽然不再说话,但仍旧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对她来说,命运大概是可以改变,可以打破的东西吧。但是,这只是定义上的不同,我们所说的“命运”,和她所理解的“命运”并非同一种东西。正如,神明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像格雷格娅这样的人,大概会不赞同,因为,她所理解的“神明”是肯定式的。而对我们来说,对神明的认知很简单:不能做到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就不是“神明”。所以,能够改变和被打破的,就不是“命运”。这是反推式的。
神秘学,承认的“命运”和“神明”这样伟大而崇高的概念,更多是这种反推式的定义。因此,小说中被主角打破和改变的“命运”,那些有所缺陷的神明,并非是神秘学中的“命运”和“神明”,因为,它被打破和改变了,因为它有所缺陷。
“我们之间的羁绊,会让我们再次相聚。”我对玛索说。
“也许。”玛索露出的笑容,是我在这个噩梦拉斯维加斯遇到她后,所看到的最干净而明亮的笑容。
我放开心中的不舍和担忧,玛索一直将自己的事情瞒着我,而我也一直没能找到她,这是我无法改变的事实。
“你怎么过来了?”我看向格雷格娅问到。
格雷格娅立刻表现得有些丧气,玛索替她回答到:“她接受了邀请。”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秘密,不过,除非我用意识力量,否则,大概是无法撬开两人的嘴巴吧。说实话,格雷格娅上一次被黑烟之脸袭击时,不得已借用了玛索的力量,之后就一直很抗拒到钟表店所在的区域来,对于进入其他人的鬼影噩梦,也充满了戒备和抗拒。可是,在那样后怕的心情后,我觉得她还是放不下心中的好奇吧。也许是某个契机,让她心中的好奇心占据了上风,才再一次来到钟表店,想要一探玛索的秘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她也许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是,却也因此失去了某些东西。
两人在这里喝茶,看似平和,但格雷格娅那生动的表情,可不是装作平静就能遮掩的。
我觉得,不应该过多搀和两人的事情,除非,她们明确表示自己需要帮助。当然,这个决定,并非是预感和直觉。哪怕需要了解情况,我觉得,此时此刻也不是什么好时机,一旦用强硬的态度强求,大概会不可避免地陷入尴尬吧。
“什么时候走?”我看向玛索。
“立刻。”玛索说。
“其实……”格雷格娅插口道:“不是只要睡觉。无论身在何处,都能在这里见面吗?用不着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吧。”
玛索摇摇头,没有说话。她的态度,已经是很明显的暗示了。反过来说,如果无论醒来时发生了什么,做梦时都能来到这里重聚,也就不需要特地进行告辞。而正是玛索没有一声不响地离开,让我深刻感受到,她在这段时间里所发生的变化。玛索和刚遇到她时相比。已经变得更温和,更有人性了。尽管这么说很奇怪,但是,在最初遇到她时,她给我的感觉。更像是幽灵鬼怪,充满了诡异又危险的气息,而不像是一个正常的女孩。所以,我才会从一开始,从她的异常,联想到鬼影噩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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