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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庄纯还是将夜,走进这样一座到处洋溢着文化气蕴的城市中,都会有一种放归大自然的感觉。文气浓郁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能够和纯正的自然之气媲美。
故时楼台烟雨,sao人墨客盘桓,浩瀚三千云月,流淌无数风流。
跨过文风古韵的一条条青砖小道,顺着步子一路而下,偶尔上茶楼品茗看景,遇到花店,将夜也会带这庄纯妹子盘桓一二,毕竟他将来可是要继承自己老爹的花店,可以学习学习别人的先进经验。
偶尔间,听闻别人说:游人不上通天塔,游尽天心也是假。两人不禁都对通天塔心驰神往,这通天塔应该算是这座城市的最为有名的建筑和风景。
真正见到通天塔的时候,两人才算真正知道了,那句话的含义,如此壮大雄浑的建筑,仅仅从建筑艺术的角度看,就足以名垂千古,让万代仰望。
这通天塔,处于天心城的正中心,塔的形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四角塔,或者八面玲珑塔,而是建造难度极大的圆塔,这圆塔远远看上去像一座白玉雕成的山峰一边,有着锥形的圆顶。将夜在城市的另外一边很早就看到了,可是望山跑死马,等他和庄纯妹子一路溜达过来,真正看到这座通天塔的全貌的时候,已经暮霭沉沉,接近向晚了。两人虽然走得不快,但是走了将近四个小时,看着这通天塔不断的在自己眼前变大变高,也委实震撼。
到达塔底的时候,将夜小小目测,这塔的塔底起码得有二十万平方米,基座呈标准的圆形,直径几乎接近一里路。随后,在基座上是直径更小一些的一层同心圆建筑,算是这塔的第一层,第二层的直径又比第一层小一些,如此直径不断的缩小,直达最高层。这塔的楼梯不在内部,而是在这圆锥形的外部,从第一层攀登到第二层起码得爬上万节楼梯。
当然,这塔的内部也有门径,和专门的传送阵,不过并不对普通人开放。
将夜看着,倒是觉着这通天塔很像自己手中的轮回之峰,外置的盘旋而上的阶梯就相当于是这轮回之峰上的盘山之路。所以,将夜对这通天塔看上一眼,就觉得非常亲切。
这通天塔之上,就是傍晚的时候,也是游人如织,估计再晚些的时候,会华灯初上,将整个通天塔都点亮。
而通天塔下面,城市规划好的夜市中,已经有许多老板正在不住的忙碌,迎接今天晚上的生意到来。
将夜和庄纯并没有去攀登通天塔,因为他们登上去再下来的话,肯定已经大半夜了。而如果用空间法术的话,未免会惊吓到了普通游人。
所以,将夜只是带着庄纯在夜市摊前小小盘桓,说不定马上就会离开。毕竟,还有一个丰富多彩的夜晚在等待着他们。
不过,在离开之前,将夜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书摊。说这书摊奇怪,远远看上去是因为这书摊居然鹤立鸡群的,敢越界到通天塔的祭祀区。祭祀区是城市明令禁止,不允许游人行走,更不允许摆摊。
走近了,将夜更感觉到奇怪,偌大的一个书摊,层层叠叠的几百本,竟然只是三种书,一种是论语,一种是周易,一种是礼记。
这三种书,在天心城,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居然还有人摆摊来卖,似乎摊主的脑子有点秀逗了。
而再看看摊主,将夜又觉得更奇怪了。这居然会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姑娘,穿着很庄重的儒服,摇着男人才用的折扇,躺在躺椅上,手上拿着本周易,而眼睛则在远眺夕阳。
将夜好奇的翻了翻这三种书,现书并没有什么特别,就是普通的那三种书。而人虽然特别,但是将夜没感上去问,准备悻悻然走了。
庄纯妹子则没忍住好奇的问道:“你好,可以问一下,你这书摊为什么只卖三种书呢?”
姑娘眼睛抬都没抬,用一种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情绪说道:“周易谈天,礼记说地,论语论人,天地人之外,更无他物,也无需他书。”
这话要是传到普通人的耳朵里,会认为这姑娘在说糊话。不过将夜和庄纯都是此道中人,自然能够品到其中真正的意味。
“周易谈天我很认同,论语论人,我也认同,可是礼记为什么说地呢?请问有没有什么根据?”将夜语气中有一丝恭敬。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而礼是人之法,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所以礼是地道。”这姑娘回答的不徐不疾,好像已经回答过很多遍一样,神se也没有一丝的变化。
将夜昨天在儒门典籍中随意做的功课,现在倒是起了点小小作用,他说道:“你说这三本书之外,不需要其他的书,那你们儒门的大学和中庸需不需要呢?”
“大学介于天人之间,中庸介于人地之间,想要沟通天地人却反而意念驳杂了,不是圣人本意。儒门的醇儒味道,就是被这两本书冲淡了。”这姑娘应答如流,看她是一个儒门中人,却对大学和中庸不屑一顾,真是奇怪透顶。
“那天理和天心两门学问呢?也是多余的么?”纯纯问道。
身在天心城,连将夜都不敢说天心人皇的不是。但是这姑娘就敢,而且说得这两位人皇会跳脚:“这两个家伙也敢充圣人?他们一个引道门太极图入儒学,创一个狗屁不通的理气论,自以为得意,其实不知道挖儒门跟脚的就是这天理人皇。天心人皇表面上讲的是儒道,实际上是借儒道说他的道,心学近乎白魔的禅学,已经非圣人的本意,圣人只说一个礼字,并未说一个心字,本心错了,什么都错了。”
两人彼此对望,满眼的诧异,然后将夜小声道:“还好,我是墨者,不会为这种事情愁,墨者只有一个圣人,也只有一种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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