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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荷啐了他一口,想到当时的情形,还真是这样的耶。本来,要是平时说着,肯定打死也不肯承认,但今日非比往日了,有些话不说已经来不及了。就算打死也不肯承认的,这时也得说出来。
“嗯。”
看到成荷点头了,甘宁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
成荷怒了他一眼:“看把你高兴的。”
甘宁笑道:“记得那时,你使一条铁鞭,我用一对长戟。你用了一套‘回风鞭法’想要打败我,被我看出其中奥妙。我就故意惹你生气,非要把你的鞭法二十路说成是二十一路,你那时只怕气得牙痒痒了吧?你是不是恨不能咬了我?”
“哼!当然啦,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生气。哦,我现在想起来了,你这是故意在惹我生气,好破我鞭法。这叫激将法,是不是?”
“当然不是,其实我当时就看上你啦,就想着,我一定要将你娶回去。”
甘宁嘻嘻一笑:“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现在我给你一次咬我的机会,你还愿不愿意咬我啊?”
成荷噗嗤一笑:“我又不是狗,我为什么要咬你?”
甘宁神色一伤,轻叹道:“咬吧,以后可能想咬也咬不到啦……”
成荷一听,身子遽然一震,呆呆的看了甘宁三秒,捉起他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甘宁身上穿的是普通的长袍,所以成荷将他袖子一捋,也就将他那只结实的手臂露在了她的皓齿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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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来,不会有事吧?”
张郃用怀疑的目光看向诸葛亮。
诸葛亮手中轻摇的羽扇微微一窒,突然苦笑一声:“是我疏忽了,我还想让成荷去劝回甘宁呢,只怕此时成荷的心都坚如磐石了。此时看来,倒是我成全了他这对小夫妻,让他们见了最后一面。”
诸葛亮说着,也即带着张郃,重新回到了石牢中。
成荷松开了甘宁的手臂,眼泪直奔,缓缓站了起来。
甘宁嘿嘿一笑,看了一眼手臂上两排圆溜的牙印子,突然脸色变的铁青。
他的古铜色的手臂上,鲜血直流。但他自己知道,刚才成荷只不过轻轻下了牙齿,并没有真咬。那么这血是哪里来的?
甘宁猛然抬起头来,只见成荷嘴角边,乌黑色的鲜血长流……
“夫人!”
甘宁仓惶的爬起来身来。一把接住了成荷柔软的躯体。
成荷两眼泪水长流,一只手无力的抬了起来,被甘宁抓在了手心,贴在了脸上。
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口角里鲜血狂涌上来,止也止不住。
“夫人!”
成荷对着她痴痴看了一回,然后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幸福的发出一丝无声的微笑。
噗,从她口里,半只舌头被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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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甘宁如何处置?”
张郃紧跟在诸葛亮身后,追问着他。
诸葛亮叹了口气,说道:“成荷都劝他不动,世间只怕再也没有他人能够劝得动他了。更何况,成荷现在死了,他更不可能屈服我们了。”
“将军的意思是?”
诸葛亮轻摇了两下羽扇,不发一言,走了。
张郃向他微微一拱手:“末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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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兴霸死了?”
文聘听到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呆愣了半天。
张郃点了点头,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兴霸走时让我来告诉你一声,他说他此生结交你。是他最大的幸事。只可惜,他这一走,再也不能与兄台你杯酒言欢了。”
文聘愣了半天:“你肯将这消息告诉了,是想同时劝我投降了你们。是吧?”
张郃一脸漠然,说道:“将军,我也听说过你的为人。也知道你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对于这种有辱尊严的事情,誓死也不肯屈从。可是将军,有一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若能顺应大势,也不失为英雄之举。若将军因为一时义气,枉自送了性命,就算再有天大的抱负,只怕也只能是空自惘然,无人知晓了。”
文聘嘴角微微翘起,说道:“这件事情我答应了,但前提是,必须让我亲自上甘兴霸坟头祭奠,否则一切免谈。”
张郃微微一愣,笑道:“这我来安排。”
此地是蕲春,文聘先前一战,为诸葛亮所抓,诸葛亮将他暂时关押了起来。这次,张郃奉了诸葛亮的命令,要来劝说文聘归降,只是没有想到,他最终还是将他劝服了。
张郃立即回到诸葛亮那里,将文聘的请求说了。
诸葛亮看了张郃一眼,轻摇羽扇,点了点头:“这事就麻烦将军你随同去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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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阳城外,甘宁和成荷的合冢。
文聘为他们夫妻送来了许多祭奠的物品,亲自为他上了三炷大香。然后,他把酒坛上的封泥拍开,为着两只空盏里浇满了酒。
“甘兄弟,来,喝!”
文聘举起了酒盏,先在坟前浇上,然后又拿起另一碗酒,仰脖子喝了起来。
然后,再倒酒,再喝酒。
其间,又跟甘宁说了好多的话。
说得舌头大时,嘻嘻一笑,指着墓碑道:“甘兄弟呀,我告诉你一个趣事,你肯定不知道。呵呵,要不是你老鬼躺在了这里,我才不愿意说出来呢!说出来,你可能还要跟我翻脸子呢。那个,我可说了啊。那次,也就是刘大人联合各路诸侯讨伐袁术的那次。对,就是那次。我那次不是代表我家州牧大人随着王威王将军一起赶到庐江与你们会合么?只可惜,王威将军还没渡河呢,却死在了广济城那里了。”
“后来,我与将军不是一起渡河了么?那时,我在船上第一次见到了嫂夫人,而且还是戎装在身的嫂夫人。哈哈,我第一眼就被嫂夫人的英气和美貌给震慑住啦!我那时在想啊,天下间怎么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呢,而且怎么就被你这小子给占去了呢?哈哈,我记得当时我见嫂夫人说话,我都不敢乱动啊,那个憋屈的,脑子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哈哈,你小子没有生气吧?后来呢,后来你想让我保护嫂夫人,你自己去探路。但我害怕啦,我脑子里面乱想着,要是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儿在身边,我一个把持不住,岂不要犯下滔天大错?”
“哈哈,那个,我说了这么多,你没有吃醋吧?不过,你吃醋也没有用啊,你小子有本事就出来打我呗。出来呀,你小子。咳咳,其实啊,我是羡慕你啊,羡慕你有这么好的一个媳妇。而且,她最后还跟你死后同睡一穴了,说起来,这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哈哈,当浮一大白!来,喝一个!”
文聘喝一盏,再浇一盏到土里。多盏下来,酒水也把泥土都给浸泡起来,向着两边流去了。
文聘一面说着话,唠着些以前的事情,一面酒不离口,一盏盏的直灌着。两坛子酒喝完,四周的天色也就在不觉间沉了下去。
那文聘哼哼着,举头看了看青天,头顶上一轮明月缓缓的升了起来,一丝月华撒了下来。
他的酒劲也上了来,不觉手抱着酒坛子,脑袋一歪,在叽里咕噜中,沉沉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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