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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仙楚终究没有跪倒在地,因为樊解忧伸出的双手在最后时刻,将他稳稳的搀扶了住。

这一幕,看的赵彦颇有些惊讶,因为在他的记忆之中,剑文君似乎还不具有如此厉害的眼神。

“呵、呵呵!”被樊解忧搀扶着的樊仙楚,在呵呵笑声中用手背擦拭掉了顺着嘴角向下流淌的鲜血。然后将恶狠狠的眼神落在了剑文君的脸上:“剑文君!我不宣你这誓,你又能耐我何?!”

“若不宣誓,你便可以去死了。”

剑文君的语气,却再度恢复了淡然。只是这淡然之中所隐藏的无穷杀机,已如直冲牛斗的宝剑寒锋!

“呵、哈、哈哈、哈哈哈——”樊仙楚就像听到了个天大的玩笑,他将阴冷但却毫无畏惧的眼神继续瞪向剑文君:“人若已经不畏死,你拿死来逼迫,又有何用?”

“是么?”

两个字余音未落,剑文君便已经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樊仙楚的面前,然后嘴巴开开合合但却语出无声的在樊仙楚的耳畔,用无声之语说了句什么明显不想让其他人知晓的话语。

“这不可能……”樊仙楚先是下意识般说出了四个字,接着便如同燃烧了生命般,以更加疯狂的力量狂躁的挣扎了起来:“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说的东西绝对不可能!!!”

“你不曾试过,为何就已经知道不可能?莫非,你已经连试一试的勇气,都已经失去?”

剑文君略微后退了半步,看着被金毛犬所强力控制住而无法挣脱的樊仙楚,又淡淡的说出了这样的两句反问。

这两句话,仿佛化作了压垮樊仙楚的最后那根稻草,只见原本还疯狂挣扎与咆哮的樊仙楚,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般的突然失去了一切声音与动作,然后他的身体在剧烈的晃了两晃后,便直挺挺的倒向了地面。

樊解忧再次稳稳的扶住了他的父亲,但在略微迟疑了那么一下之后,他最终选择将自己的父亲仰面朝天放在了地上。

建康城虽然是新筑之城,但这里却终究是整个景云山中最尊贵之贵人的居所,所以地面上铺着奢侈的香草草垫,就算是躺在上面也不会用松软让人感到舒适。

“文君大人,不管您和我父亲说了些什么,我都愿意带他答应您,我们愿意像小赵镇抚使宣誓。”

就像放下心头的最大包袱般,小心翼翼放下樊仙楚的樊解忧,站起身来如是对剑文君说。

“哦?”剑文君的原本始终没有任何波动的眼神,终于微微波动了那么一下,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东西,所以他居然饶有兴致的多问了一句:“小丫头,你确定你能做的了这个主?”

“能!”

樊解忧斩钉截铁般说。

“你是个称职的好女儿。”剑文君没有说允许也没有说不允许,他只是赞美般的夸了樊解忧一句,然后又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把他弄醒。”

执行了这个命令的人,是隐藏于火焰之中的幽冥火,他隔空摄物似的摄取了一杯茶水,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让原本热气腾腾的茶水,瞬间失去了几乎所有热量,变成了一杯满是冰碴的冰水,然后才将这冰水泼向樊仙楚的脸。

“咦?”

注意到了幽冥火所作所为的赵彦,毫无意外的咦了一声。

抽取热量?

幽冥火居然具有这样的本事?

奇怪,如果他有这样的本事,那么当初在横河水底,激战那头横河恶蛟的时候,他为何没有将这个本领拿出来?

能够抽取杯水中的热量。那也就应该能够抽取走人体中的热量吧?

不对!

不对不对——

幽冥火当初绝对不是不将这个本领拿出来,而是当时他还根本没有这一手能力!

所以换句话说就是,在这追捕樊家父女的几个月时间里,幽冥火的本事也在突飞猛进。甚至参悟出了这种操控热量流动的略神奇本领!

想到这里。赵彦不由得就又打量审视了下站在旁边,依然满脸都是神神叨叨的感觉。但却一直没有说那些神经质之语的金毛犬。

金毛犬瞬间就察觉到了赵彦的视线,所以它的目光唰的就和赵彦的目光对了上,接着他便朝着赵彦略微点了点头,然后将挪开了视线。一副已经神游物外之ing的模样。

赵彦却已经注意到,相比于当初那个神神叨叨的金毛犬,现在的金毛犬浑身上下充满着仿佛随时就要爆炸的满盈力量,它的实力同样获得了突飞猛涨!

是了,紫萱她其实都已经说过了,在追捕樊仙楚与樊解忧的过程中,她们被引诱尽了三次溯流光幻境啊。

他们虽然都并没有向本少爷一样作弊的随身系统。可他们的武道天赋却是实实在在的……都很强。

紫萱,你们所经历的那三处溯流光历史幻影,究竟有多么的凶险?

赵彦终于全明白了,哪怕……有些后知后觉。

所以赵彦扭过头。看向了在和剑文君一起来到后,除了相见的时候始终安安静静呆在他身边的李紫萱。

李紫萱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她甚至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赵彦的心中涌出了名为感动的情绪,他甚至差一点就没有能够将之压住,而导致这种情绪几乎就明晃晃的展现在他的脸上。

好在,被泼了一脸冰红茶的樊仙楚,起到好处的悠悠醒转了回来。

察觉自己居然直挺挺躺在地上,樊仙楚立刻就哇呀声怪叫,然后跟个自然界的跳高冠军,也就是跳蚤一样嗖的跳了起来。

“你女儿说,他可以做了你的主,答应了我刚刚提出的那些条件,你觉得她能够做你的主么?”

剑文君和颜悦色的问道。

“那件事情,真的……真的能够做到?!”

樊仙楚却急急问道,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剑文君的这句问话一样,他的语声颤动的那么明显,也是那么的急迫。

“我说能,它便能。”

回答这句话的剑文君,则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自信。

“好。”樊仙楚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定,他牢牢盯着剑文君的眼睛,他一字一顿说:“我、信、你!”

“不是你信我,是你信你自己。”

剑文君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赵彦,让人为我安排间净室,我需要休息一日,后日……我便出发。”

细微的风中,传来了剑文君的细语,赵彦却不费力气的分辨出,“后日我便出发”这六个字的说话对象并不是他,而是樊仙楚。

噗通——

什么东西倒地声,从扭头看向门口方向的赵彦侧后方突然响起,等赵彦扭回头后才豁然看见,居然是樊仙楚再度倒地昏迷。

这一次,也不知道是措手不及,还是其他的什么缘故,樊解忧并没有能够扶住倒地的樊仙楚,她只是皱着修长的黛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赵彦略微挪过视线,便看到婉婉站在距离樊解忧很近的地方,她原本也应该能够扶住樊仙楚的,甚至以她如今三脉大宗师的实力,做这种事情甚至连举手之劳都称不上,但婉婉……终究竟然也没有动手。

是在顾虑着什么吗?

赵彦眼珠转了一下,他勉强能够理解婉婉为何什么都没有做,毕竟樊仙楚虽然是她的父亲,可却从来没有向她这个女儿尽过哪怕一秒钟的父责,没有让她感受过哪怕一瞬间的父爱,更甚至在被抓获开始一直到此时此刻,樊仙楚都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这个女儿……

原来,并不是所有失散多年的父女,在相逢的时候都会抱头痛哭着紧紧拥抱住彼此,用一脉相承的血脉来化解掉时间凝聚成的隔阂。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错过了就会造成无法弥补的伤痕,再漫长的岁月再浓郁的血脉,也冲刷掩盖不去。

赵彦有些悟了,他终于明白自己是穿越前煽情肥皂片看的太多,差点就把脑子看傻掉了。

“妹妹。”

樊解忧却开了口,她用这两个字轻声呼唤着婉婉。

婉婉没有呼唤姐姐,她只是看了樊解忧一眼,看着那张仿佛是通过镜子看自己一样的略憔悴的美丽容颜,然后轻轻的、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还没有宣誓。”

婉婉终于说话了。

“婉婉,她终究是……”

赵彦有心劝解一下,樊解忧心中在如何作想他管不着也不相管,就算樊解忧与婉婉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又如何?她归根结底也还只是个陌生人,甚至是需要时刻提防的陌生人。

婉婉却不一样,赵彦与婉婉共同经历了冰封天池的那处凶险的溯流光幻境,那鲜血凝成的友谊让赵彦西医师在乎着婉婉的所思所想,不想让婉婉受到任何伤害。

赵彦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没有神鬼莫测的变态智商,更没有举世无双的傲天力量,他只是个想要做纨绔之王却又不愿意让身边之人难过的……凡人。

“赵公子,贱妾是樊婉婉,是尚香阁的继承人,是赵公子你强掳来的压寨夫人,甚至是般若部缠头人的遗民,以及其他一切可能。但贱妾,唯独不会妖人的眷属,过去、现在、将来都不会是!”

显然知道赵彦想要说什么的婉婉,竟抢在赵彦的前头说出了这样的话语来,她竟从根本上堵死了樊解忧的那声妹妹。

而樊解忧,显然能够明白婉婉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所以她什么都没有再说,而只是苦笑。

“赵公子,我愿意向你宣誓。”樊解忧终于将视线,和赵彦正看向她的视线交汇在了一起,她轻声说:“也许,赵公子你并不会相信我的誓言,但我可以向赵公子你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什么极道教了!”

“不对!解忧你说的不对!”

樊解忧的承诺之语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落地,樊仙楚的否决之语就已经接踵而至,将她的承诺直接粉碎。

“樊老教主,你想表达什么?”

赵彦的视线,唰的落在了樊仙楚的身上,他已经在考虑是不是也要修建个盗版的倾城死狱出来,然后将樊仙楚永远的囚禁在里面。

可惜,这家伙是婉婉法理上的亲爹,所以就算婉婉刚才说的那么决绝,恐怕也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这家伙被杀,做这个恶人稳赔不赚所以根本不需要考虑。

“以后,再也没有了樊家的极道教,只有你的极道教!”樊仙楚石破天惊般的脱口说道:“或者,其他任何教也可以。”

“樊老教主,我又不是你,我要那些乱七八糟的教干嘛?”

看着仿佛被自己洗脑了般,兴奋的眼珠子都疯狂凸出来了的樊仙楚,赵彦满脸的莫名其妙。

“乱七八糟?怎么回是乱七八糟呢?”樊仙楚更加惊讶了,他仰望着赵彦说了句让赵彦想了很多“时间”的话语:“宗教,可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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