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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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脸惨白色的李蕴，老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怒意，然而她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责怪卫子明。

在一个闪动间，老妪出现在李蕴的身前，伸出一只手按在李蕴的丹田位置，一股力量从干瘪的手掌汹涌而出，显然老妪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然而当她的力量进入李蕴的丹田之内时，就知道回天乏力了，最后只好给李蕴疗伤。

在老妪的运功之下，李蕴惨白的脸色泛起了一丝红晕，然而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他，脸上浮现的死灰并没有消散，一双充满了怨毒的眼睛，狰狞的望着卫子明。

李蕴的双眼，那滔天的怨毒好像抽尽了他的力气，最后眩晕了过去。

李蕴虽然晕倒过去，然而在老妪的疗伤之下，基本上稳住了他的伤势，丹田虽然被破了，但是身体的根本总算稳住了。

“卫子明！你怎么能够下如此毒手？”老妪站立起来，满脸怒容的望着卫子明，质问道。

“敢问前辈，你对于你的敌人，一般是用什么手段？”虽然卫子明一直都对着这老妪保持这尊敬，然而此时面对胸中有滔天怒意的她，卫子明却直视着老妪，反问道。

老妪闻言，顿时语塞，她对敌从来都是斩草除根。

“李蕴是你的敌人么？他是柔柔的师兄，顶多是你的情敌，而且柔柔一直倾心于你，你何必下如此毒手呢？”不过，老妪胸膛的怒意难以平息。责声道。

“所以我留了他一命！”卫子明沉声道。

尽管卫子明知道，李蕴绝对不会把他当做普通的情敌那么简单，李蕴已经堵上了自己的尊严，在他心里定然有想把他搓个扬灰的想法，之前他耍弄的手段，还有因为卫子明的几句话，就弄得他圣人根基浮动。可见他心里是如何想的，这都是最好的证明。

如果有机会，李蕴绝对会选择让卫子明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是！卫子明没有选择解释。

听到卫子明这句话，老妪心中的怒意骤然暴涨，如果一座堵塞在胸间的活火山。在瞬间爆发。

滔天的怒意，化为实质的气势，如同一个磨盘一般，直接的对卫子明碾压而去，而他却只是磨盘中的黄豆，磨盘只要稍微的转动，就能够令得他粉身碎骨，化为汁液。

然而只是错觉，虽然卫子明使用圣器收敛了自己的气息，让人不能够察觉。然而事实上，他已经成就了圣人的修为。

巍然不动！是卫子明的状态，随即他收起了掩盖自己气息的圣器‘愤怒之章’，一个圣人的气息，毕露无遗的显露出来。

虽然卫子明不会与老妪交手。然而委屈自己，让别人看低，也做不到。

老妪是看着李蕴长大的，所以对他如同自己的子弟一般，卫子明当着她的面前把他废了，心中定然有着滔天的怒意。要熄灭这滔天的怒意，可以说很难，也可以说很容易。

对于卫子明来说，要熄灭老妪的滔天怒意十分的简单，只要让老妪仰视他即可，而他的做法很简单，就是显露自己圣人修为，在一个月之前还是造化二境的修为，而在一个月后的今天，的圣人修为。

果然，卫子明泄露出自己的圣人气机，老妪的脸色骤然一变，满脸惊骇的望着卫子明。

“圣人？一个月前还是造化二境，而今天却成就圣人？”老妪不可思议的开口道。

“之前的雷劫，是你引动的？”

“不错！”卫子明坦然道。

老妪看着李蕴微微的叹息了一口气，随后又望向同样一脸不可思议的莫柔柔，瞳孔中悲痛的色彩，多了一抹欣慰，所以变得复杂了起来。

微微摇头，老妪也没有再追究卫子明了，一股力量作用在李蕴的身上，随后她带着李蕴撕裂空间离开了，要把李蕴送到她的师弟，也就李蕴的师傅手中。

“一个比我差很多的天才，就这样废了！还是蛮可惜的。”此时，秦天一脸坏笑，然而却说出可惜的语气。

此时，莫柔柔也从之前的失神中回过神来，虽然她也感到卫子明的不可思议，想起他给自己的承诺，心中由衷的感到高兴，然而想起李蕴的丹田被废，这高兴却被熄灭了一半。

李蕴是她的师兄，在修行上对她一直都很照顾，而且那时他也没有表露出对她的倾慕，只是在卫子明出现之后，才有剧烈的转变。

虽然莫柔柔对李蕴没有一丝一毫的情丝，但是也不讨厌他，她把李蕴看待成一个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