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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见众人这般地看着自己,她伸手捋了捋自己的发丝,神情倒是有些坦然,她道:“其实我并不怎么清楚奇门遁甲一类的,所以你们也不用这样看着我。”
素问的话彻底地将清风清朗的念想给浇了个通透,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素问竟然还有心思在现在这个时候拿他们开这种玩笑,现在这个时候哪是应该开玩笑的时候,他们都要急死了不是。
“别着急,先听素问说。”容辞的声音从马车之中传来,他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是那般的平稳,甚至还蕴含着一些个笑意。容渊也点了点头,素问虽说个性是有些邪气,有时候的确是会少不得捉弄人一些,但在遇到紧要的事情的时候也不至于会是这般的开玩笑,所以她或许也是有什么想法和主意才对。
“你有什么想说的,你便说吧。”容渊看着素问道了一句,不管是对还是错,反正他们的情况大约也不会比现在这个时候更加来的糟糕了,他们现在被困在这种地方,除了想办法寻求出路,那剩下的也就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坐以待毙。但他们都不是选择第二条道路的人,所以那就会想尽办法去寻找如何将从这里出去。
容渊和容辞可算是这里的两个带头人物,他们两人所说的话对于清风清朗来说,那几乎就可以当做圣旨来看待了。他们两人都已经这么说了,谁还敢说一个不字。
素问也不喜欢这个地方,尤其她更是不喜欢那一只蹲在树丫上的乌鸦,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总觉得像是被人给监视着一举一动的一般,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被人在暗地里头盯梢着。素问虽是对于这些个五行之术不是很清楚,但她来到这个世上之后看过不少的书,那些个她所看的书之中也并不是只有医术那一类的东西,再加之素问的记忆力十分的不错,看过一回的书都能够全部记忆下来,旁人对她说过的话,那也全部都是记得的。
素问还记得她上辈子的时候一个闺蜜还是这样形容她的,大约是没有她记不住的事情,只要她想就能够把所发生的某一天的事情全部都记忆起来,甚至包括那一天所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如果哪一天她说不记得了,大约是她自己犯了错,所以刻意的遗忘的。
她刚刚看了看,书上有着清风清朗经过的时候所做下的记号,那就是说明以他们现在所停留的点为圆心,朝着四周扩散出去的一个圆,“有两种方法。”素问看着容渊,伸出一根手指,“一是找到方法走出去。”
安晋元听到素问所说的话,他轻嗤了一声:“谈何容易,如果要是能够走的出去,我们也就不会被困在这个地方了!”安晋元的声音之中少见地带了一些个恼怒,在这个地方困的太久,这让所有的人都有些心浮气躁起来,安晋元自然也是有些不例外的,他听到素问所说的话,也就有了一些个浮躁,太无建树了。
“那就只有剩下第二种方法。”素问对于安晋元的斥责也不在意,她伸出第二个手指道,“强行破坏这个结界出去。”
“不过,我可不能保证这个方法到底是有用还是没用的,到底我也没有遇上过这种人这种事。”素问诚恳地道,她也只是听师父说起过这种方法而已,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她暂时也还没有遇上过,所以也就听过算过。如果早知道有一天自己会遇上这样倒霉的事情,素问想自己说什么也是应该要好好地问问清楚的,哪里像是现在这样被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像是一个傻子似的。
果真是千金难买早知道了,素问的心中也是十分的不甘愿,也不知道这个法子到底是有用没用。万一要是打破这个结界之后外头是悬崖峭壁,他们可都得送命了。但如果不打破这结界,那么他们就得被关在这个地方许久,就算他们车上有备着一些个干粮也是早晚要沦落到弹尽粮绝的地步的,所以也就只有剩下这样的一个选择了,希望结果不会太坏。
容渊听着素问的提议,也觉得现在他们也就只剩下这样的一个选择了,要么就是等死,要么就是搏一把,这搏一把之后会出现这模样的情况那可是谁都不知道的。
容渊抽了长枪,他的神情十分的冷凝,像是要去英勇就义一般。素问看着容渊那神情,真心想着上前大不敬地拍上一拍容渊的肩膀道一声:“兄弟,咱们不要去当那狼牙山五壮士,不需要这么的悲壮!”但转念一想,其实他们如今这情况其实也和狼牙山五壮士没有什么多大的差别了。
长枪在容渊的手上挽出了一个花来,容渊提起纵身跃起,长枪在他的手上划出凌厉的气势,内劲附着容渊划出的那两枪,带着雷霆一般的气势袭向那半空之中,最后顺势划拉下来,那幽暗的天空一下子被划拉开了,有着淡淡的光亮透进来。枪尖仿佛是剪刀,而眼前的景象就像是一块布一下子分裂出了两半。
景象因为容渊的动作而被割裂开来,瞬息之间演变成了片片碎裂,就像是镜子被摔碎了似的,出现明显的裂缝,那个裂缝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有淡淡的阳光从那裂缝之中透进来。
“喀拉”一声,景象全部都化成了细小的如同雪花一般的粉末,有山风吹来,竟然一下子就被吹得消散来了,众人这才发现原来他们所处的竟然是一派平原,这平原之上甚至还种着稻谷,如今已是成熟了,一片金黄色的色泽,饱满地下垂着。而他们的马车就是在这一大片的庄稼地里头。
此时此刻天还没有暗沉下来,夕阳西下,田间地头上还有不少正在割稻的农汉,手上还拿着镰刀一类的工具。一个一个都是吃惊地看着容渊他们。
这地头上已经被他们的马车碾压得不像样子了,大片大片的稻谷已经被破坏殆尽了,这情况叫那些个靠天吃饭靠一双手辛勤养活自己的庄稼汉全部都红了眼。
素问看着那原本应该是站在枝桠上的那一只乌鸦,随着这景象的消失,那一只乌鸦并没有跟着一起消失,随着景象随风飘散的那一瞬间,它扑腾着翅膀准备飞走。
素问看得真,手一扬,一枚银针从她的袖口之中飞了出去,一下子射中了那一只乌鸦,那乌鸦“呱”的一声惊叫,飞行的速度是越发的快了,直到老远之后,它才回过了头看了素问一眼,那一双幽蓝颜色的眼睛渗人的厉害。
“砰!”
在离素问他们的马车大约有五十里地的山林之中停了一辆马车,在这马车之中发出了一声声响,在驾座上的人听得这一声声响,不由地出声问了一声:“凤少爷,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无事。”一个带了几分喑哑的声音从车子里头传出来,“不过就是一时不慎,不小心打翻了水罢了。”
外头的人听的里头的话也一下子放下了心来,心想着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大约也是不大好交代的。
车子里头用黑布遮住了,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半点光亮也透不进。在车子的角落里头传来呼吸之声,那声音带了一些个疲惫。
凤清伸手触摸上自己肩膀处的位子,哪里微微有些疼痛,甚至还渗出了一些个鲜血来。他是该庆幸的,要不是他脱身的快,只怕刚刚自己就不是受这么一星半点的伤了。凤清触摸这那一丁点的湿润嗅着那几乎不可闻的血腥之味,想着,这些年来还是他头一次受伤,这真是一件极其难得的事情。
素问么,他可算记住那个小丫头了。凤清嘴角微微翘起,下一次,可就不会这么容易叫他们给脱身了的。
容渊和素问他们看着那手上拿着镰刀一脸凶神恶煞地靠近的农夫们,心中有些发憷,容渊想,自己在战场上的时候也不曾这般的害怕过的,却不想如今被这些个农民给围了个团团转,但一转头看到那被破坏的农田,容渊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理亏的厉害。
“谁干的?!”起头的一个汉子手上挥舞着割稻的镰刀高声问道。
素问很没义气地伸手指向容渊,那一根白净细嫩的手指就像是白玉一般的漂亮,甚至还厚颜无耻地道,“老乡不用怕,他赔!”
农夫们哼哼唧唧的,那一脸的愤怒,似乎再说——不给钱就别想走!
容渊默默无语,只得解下了鼓鼓囊囊的钱袋递给了农夫们,那神情特别的纯良问候半点也没有之前那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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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骚年们,我终于找到了自己雄起的苗头了!一会回信息去,我先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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