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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眸中波光流转,神情笑盈盈的,温柔如水,一幅惹人怜惜的楚楚气质。
萧月生背对着她,定了一下,依旧往前走,装作没有觉察到。
“可是萧公子?”温婉地声音响起,何雪晴笑盈盈的道。
萧月生停下脚步,转过身,抱拳一笑:“原来是何姑娘,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
“是呀,可真是巧得很!”何雪晴妙目盈盈,抿嘴轻笑,心下却是暗自嗔怒。
刚才他小声的说话,她内力深厚,却是听在耳中,心下恼怒,看来,这个萧观澜,果然是讨厌自己。
一向被男人们追着,何时见到如此待自己之人,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故意在他经过时,探头出来。打个照面,让他不舒服。
“不知萧公子意欲何往?”她盈盈娇问,笑靥如花。深潭般地眸子似乎形成了弯月,闪着明媚的光泽。
“想出去走走。”萧月生漫不经心的道,便要举步。明显有些不耐烦的模样。
“哦——?巧得很呐!”何雪晴惊讶的道。
萧月生扭头望她,何雪晴笑靥如花:“我也想出去走走,透一透气,不如一起同行?”
萧月生为难了一下,点点头,让何雪晴心中又是一怒。笑得却越的动人。
收拾一下,她拉房门出来,仍旧是一袭月白的罗衫。一尘不染,宛如一朵绽放地雪莲花。
淡淡的幽香在鼻间缭绕,萧月生无奈地举步而行,慢慢地走出了客栈,在大街上漫步而行。
他一言不,似是哑巴,只是用眼睛打量四周。
“我的青儿,也不知怎么了,好像变了一匹马似地。”何雪晴吐字如珠。轻轻摇头。
萧月生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也不知是不是得了什么病,需得找人看一看。”何雪晴继续自言自语。她腰间挂着一柄长剑,看着让人极为担心,长剑会不会将她的小腰压折。
她柳腰扭动,裙裾飘动,款款而行,风情曼妙。
萧月生无奈的开口:“你地青儿,我喂了一颗培元丹,不是什么病,是精力旺盛。”
“哦——?”何雪晴惊奇的望向他,明眸透出疑惑。
她心下却是暗自得意,不信你就不说话!
她冰雪聪明,知道萧月生极喜欢骏马,对自己的青儿极好,便挑起这个话头,让他不得不接。
“服了这枚丹药,有强壮气力之效。”萧月生淡淡说道,瞥了她一眼,虽看透她的用心,却只能中计。
“那可要多谢你喽。”何雪晴娇声笑道,温婉如水。
萧月生摆摆手:“我看它忠心护主,即使累死,也在所不惜,已经到了灯枯油尽之际,便只能拿培元丹救它。”
“这培元丹一定很贵重罢?”何雪晴眨了一下明眸,宛如深潭泛波,水光涟涟。
“算不得什么。”萧月生摇头一笑。
培元丹的珍贵,当世之人,知甚少,唯有江南云与刘菁知道,其余之人,并不知有这种丹药。
“那要我怎么谢你才好呢?!”何雪晴为难的道。
萧月生笑了笑,摇摇头,没有说话。
两人漫步而行,大街两旁已经点上灯笼,朦胧地灯光映着四周,灯光之下,何雪晴妩媚如玫瑰,恨不得采摘下来。
逛了一圈,两人不时说两句话,走走停停,何雪晴不时停步在小摊前,把玩着小东西,或与小贩讨价还价,乐此不疲。
萧月生任由她,只是站在一旁,不言不语,淡淡看着,灯光之下,何雪晴时而笑靥如花,时而黛眉轻蹙,神情多变,各具风情,可谓是美人的一颦一笑,无一不美。
买了一大包东西,回到了客栈,两人在她客房前分开。
“萧公子,要不要过来喝盏茶?!”何雪晴明眸流转,光华灿灿,抿嘴笑道:“劳你帮着拿东西,可过意不去!”
萧月生温和的笑了笑,摆摆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天已不早,还是算了罢!”
这一阵子相处,觉这个何雪晴颇为有趣,气质极佳,很讨人喜欢,若是从前遇到她,定会怦然心动。
但如今,他地心仿佛已经老了,活了三世,已满是沧桑,变得硬如铁石,虽达不到太上忘情,却已经淡漠得很,想要进到他心里,实是艰难无比。
“那好罢。”何雪晴也不勉强,笑盈盈的点头,心下却在暗恼,这个木头,果然是柳下惠呢!
两人各自进屋,萧月生没有点灯,直接坐到榻上,打坐入定,抓紧时间修炼。
何雪晴进了屋子,点上灯,将买的一包袱东西放到桌子上,一件一件拿出来。细细把玩。
想到萧月生傻傻站在那里,看着自己跟小贩讨价还价。满脸无奈神色,却又不能直接走掉,她不禁抿嘴微笑。心中一阵得意。
手上每拿到一件东西,她便回想起买时的情形,看到萧月生的无奈神色。实是莫大的成就。
灯光之下,她笑容微绽,似乎解语花轻轻绽放,白里透红的脸,美得不可方物。
半晌过后,将这些小东西送到床榻上。她躺到被窝里,拿着一件一件的小东西,细细把玩。甜美入睡。周围的房间没有人入住,这里一片安静,让他睡了一个懒觉。
他起了床,拉开房门,小二马上端盆送水,他洗漱过后,想到大厅中吃些早膳。凑和一顿。
刚一出房门。便见隔壁西边地房门走出一人,正是何雪晴。笑靥如花,温柔道:“萧公子,早上好呀。”
她今天穿着一身鹅黄地罗衫,剪裁合度,将傲挺怒茁的胸脯,纤细地柳腰皆显现出来,令人眼前一亮。
“你好。”萧月生点点头,神情温和,带着淡淡笑意。
“吃饭去罢?”何雪晴伸了一个懒腰,似是刚刚起床,动作却勾人得很。
萧月生点点头,脚步向前:“嗯。”
“正好,我也要去。”何雪晴嫣然笑道,似是欢喜无限,令萧月生无法生出疏远之念。
两人并肩而行,来到了大厅中,这里的人已经很少,这么晚,大多人已经离开客栈,继续上路了。
“萧公子,你要往哪里去?”坐下之后,何雪晴拿着一双筷子,轻轻挥动,似是练着剑法,漫不经心的问萧月生。
“临安。”萧月生惜字如金。
何雪晴顿时睁大明眸,玉手停下,扭头盯着萧月生,满脸地匪夷所思,惊叫道:“咦,这么巧?!”
萧月生苦笑,无奈的问:“何姑娘也是去临安罢?”
“是呀!”何雪晴深潭般的明眸眨了眨,叫道:“我是去临安城找青花帮地宋帮主。”
萧月生释然,并非她故意,确实巧合,摇头失笑,点头道:“宋帮主么,我倒也识得。”
“果真?!”何雪晴兴奋的道。
萧月生神情温和下来,对于宇内世间的缘份,他颇为信服,既然与此女有如此缘份,再强行推开,便有逆天而行之意。
想到此,他便不再懒洋洋的,不想搭理人家,收起轻慢之心,郑重待之。
“宋帮主精明果断,在下也是佩服的。”萧月生呵呵笑道。
“你与宋姐姐的交情如何?!”何雪晴兴致勃勃地问道,眼中带着促狭之意。
她知道这位宋姐姐对男人一向是不假辞色的,高傲得很,心底里瞧不起男人们,不屑一顾。
萧月生笑了笑:“还成罢,……时常见到。”
他转开话题,温和道:“既然你是去见宋帮主,那咱们就是顺路了,不如一同上路罢。”
何雪晴抿嘴一笑,白了他一眼,觉得他在说大话,时常见到宋姐姐,说不定,便是青花帮的人。
她却没有追问,欣然点头,痛快答应:“好呀!”
两人吃过了早膳,便开始上路。
萧月生买了一匹驽马,花了不少地钱,这个年头,好马难觅,有价无市,如何雪晴的青儿一般,绝难遇到,在这个小镇中,能买到马,已经不易,不容再挑。
两人并辔而行,沿着官道,让两匹马纵蹄驰骋。
萧月生骑的是一匹黑马,色泽暗淡无光,骨架嶙峋,看上去似是被饿了很久一般。
骑在上面,被风一吹,马匹似乎摇摇欲倒,看得何雪晴担心不已,不时的扭头打量。
但这匹马韧性十足,虽然吃力。却仍旧跟在青儿身后,拼命的奔驰。毫不服输。
何雪晴也是爱马之人,见到它吃力的模样,甚是不忍。便让青儿跑得慢一些。
到了后来,见黑马呼吸急促,白气蒸腾。马上便要倒毙一般,实在不忍,道:“萧公子,咱们歇一歇罢!”
萧月生摇头,笑道:“不必担心,再跑一阵。”
“可是。你的马……”何雪晴担心的望着黑马,一幅心疼的模样。
“无妨。”萧月生摆摆手,仍旧稳稳坐在马背上。神情悠闲,丝毫没有担心之色。
何雪晴看他如此,心中暗恼,却又说不出什么,想来,他也应该是个爱美之人,所以一直没有防备他,没想到,却是心硬如此。倒是要小心才是!
想到此。她让**地青儿更慢一些,免得将那匹黑马累死。萧月生摇头一笑。看到了她眼底地不悦,却懒得出言解释,他安然坐在马背上,双手按着马背,源源不绝地内力涌了过去。
他地内力如涓涓细流,虽然细微,却源源不断,如小溪之水冲刷泥土,虽然慢,却总能冲掉。
他地内力便如小溪之不,将马儿身体内的残渣不停逼出,帮它易筋洗髓,伐毛锻骨。
这个时候,马儿若是停下来,反而无益,这般不停的奔跑,反而有助于洗髓地进度。
又跑了半个时辰,何雪晴不时的打量萧月生,看他骑着的黑马,却觉,不但未如自己所料地倒下来,反而越跑越是精神,一双眼睛原本浊光灰蒙,此时却光采熠熠,宛如玛瑙,极是动人。
它的精气神已经大不相同,宛如换了一匹马,足可与青儿相提并论,这让她极好奇。
“萧公子,你是喂它培元丹了?”何雪晴好奇的问,秀脸也舒缓下来,声音温婉。
萧月生点点头,没有多加解释,否则,更加惊世骇俗。
“怪不得呢。”何雪晴释然的点头,心中的疙瘩也涣然消散,他毕竟还是爱马之人。
“是不是当马跑得筋疲力尽了,再喂培元丹,药效才最佳?”何雪晴温婉问道。
萧月生微讶,点点头,没想到她这也能猜得出来。
何雪晴笑靥如花,白了他一眼,转身一磕马腹,陡然加。
萧月生的黑马不甘示弱,紧跟在身后,纵蹄驰骋,两匹马一前一后,在大道上,宛如箭矢一般。
在路上,萧月生忽然省起,何雪晴还带着伤,便陶出了一枚丹药,送给了她。
何雪晴坦然收下,直接送到了嘴里,令萧月生摇头不已,自己与她相识不久,便这般轻信,怪不得,她会被人暗中下了毒,实在警惕之念状淡漠。
萧月生地丹药,即使没有掏出最好的,也灵效非凡,不到一个时辰,何雪晴的伤势便豁然而逾。
何雪晴啧啧赞叹之余,有些怀疑他地身份来,如此灵药,可不是寻常人能够有的。
快到正午时分,何雪晴忽然拉了拉缰绳,骏马青儿顿时放缓了度,翻蹄轻驰。
萧月生赶上来,伸手搭在眉前,看了一眼前方,道:“何姑娘,可是找咱们的?”
“是他们!”何雪晴鬓有些散乱,却别有一番风情,瞪着两百米远处的一群人,恨恨嗔道。
她看到了人群的几个人,正是杨成威那几个人,他们站在人群之后,显然位子颇低。
既然被人拦在身前,他们也不想避开,便坦然向前。
俊马翻蹄,轻轻跑了过去,大道上的那群人得到指示,慢慢散开,将大道完全挡住,防止他们单骑闯关。
“姓杨的,你为何总阴魂不散?!”何雪晴坐在马皮,玉指一指杨成威,娇声喝道。
她一向温婉,对别人很少横眉冷对,但看到这个杨成威,实在忍不住怒火翻滚。
杨成威冷笑一声,默然不语,眼中的神色似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之人。
他心下冷笑,这一次杨家的长老堂亲自出马,若是这个姓何地再逃出去,那实在没有天理了!
“你便是落雪剑何雪晴罢?!”一个老上前。头顶稀疏,毛快要掉光。看上去有几分狼狈之态,双眼却是精光四射,鹰钩鼻子。显得阴沉冷酷。
“我便是何雪晴,你是何人?!”何雪晴点头,声音温婉。秀挺地鼻子轻哼一声。
萧月生一怔,落雪剑,好名号!
“老夫杨十四!”老抚着山羊胡子,缓缓说道,语气沉肃,双眼精芒四射。似能伤人。
何雪晴抿嘴一笑,没想到这个人看似厉害,名字却如此好笑。
见到她的笑意。老眼神一凝,宛如两道暗器迸出,刺得何雪晴双眼微疼,忙转开眸子,不敢再看。
萧月生轻咳一声,淡淡道:“在下萧观澜,不知诸位拦在此处,有何贵干?!”
他既已与何雪晴同路,岂能再事事让她出头。
“你伤了咱们杨家地人。这次老夫奉命前来。是将你们擒回去,听候戒律堂落!”老杨十四抚须而道。朝前面摆了摆手。
顿时,五个人跑了出来,也不说话,直接将萧月生与何雪晴围了起来,方位各异。
这五个人皆是中年,双眼精芒四射,脚下沉凝,身法沉稳,呼吸平缓而悠长,一看即知内力修为深厚。
萧月生点点头,怪不得杨家如此猖獗,却是有如此之多的高手,显然有什么秘诀,否则,断不可能一下陪养出如此多的高手。
他眼神微眯,有了几分兴趣,想要陪他们玩一玩。
“你们杨家,一向倚多为胜,算什么英雄好汉?!”何雪晴气愤地娇声哼道,狠狠瞪着杨十四。
杨十四哈哈大笑,摇头不已:“唉……,你这个小女娃,忒也幼稚,成王败寇,只要能够打倒对手,手段又有何分别?!”
何雪晴颇不服气,不屑的瞪他一眼,不再理会他。
她一跃下马,踏到地上,轻轻拍了拍骏马青儿,青儿灵性极佳,退后一步,慢慢走了出去。
那些人并未难为它,一匹骏马,实是珍奇之物,若是能够擒住,再好不过。
见他们没有动手伤青儿,何雪晴松了口气,挺剑横于胸前。
萧月生坐在马上,没有动弹,令他们几人不敢忘动,萧月生地厉害,他们听到了杨成威等人的渲染。
他们知道,杨成威五人败北,定然难免将萧月生夸得厉害一些,以减免罪责,便也不太相信。
但小心驶得万年船,总防万一,故他们不敢擅动,以防萧月生的暗器。
“将何雪晴擒下!”老杨十四摆了摆手,踏前两步,一步近有十来丈,来到了萧月生跟前。
萧月生坐在马上,仍不动作,只是淡淡打量着杨十四。
那一边,得到杨十四地指令,五人顿时身形疾动,长剑刺出,五道寒剑同时攻向何雪晴。
何雪晴娇叱一声,手腕一抖,一串串剑花幻化而出,宛如天际飘起了雪花,煞是美丽。
她剑法精妙,虽以一敌五,仍能堪堪抵得住,一时之间,不落下风,护得周身。
“好,不愧是落雪神剑!”杨十四拍拍巴掌,长声喝彩。
这五个高手,乃是戒律堂的精锐,对内,则是追捕家族的叛徒或犯了家规地弟子,对外,则用来对付棘手人物,乃是一支秘密力量,从未暴露出外人之前。一旦出动,必然灭口,故能保持神秘。
何雪晴竟能以一敌五,不落下风,如此剑法,委实可怕,杨十四眼中精芒一闪,生出了贪婪之意。
若是能够将这份落雪剑谱得到,揉合进自己武功之中,定能更上层楼,成为戒律堂的座,指日可待。
想到此,他眼中的热切,足以将人融化。
“莫要杀了她,留其性命!”他沉声喝道,转身望向场中,神情关切,生怕一不小心,将人杀了,那剑谱便再也无望。
何雪晴越战越勇,剑花朵朵,宛如雪花纷纷,渐渐的,场中竟然泛起了一股寒意,仿佛九寒来临。
萧月生坐在马上,双手抄在袖中,眼中闪过赞叹之色,看来,天下之大,奇人异士无穷,这套剑法,便是威力宏大,虽不如玉虚剑法,却也相差不多。
而且,这一套剑法,在何雪晴手上,挥洒得淋漓尽致,已是火候极深,看起来,她已苦练了很多年。
“再不使出真本领,可要丢人了!”杨十四跺了跺脚,沉声怒喝道,眼神冰冷的瞪着五人。
那五人沉声应是,手上剑法陡然一变,忽然由狂风暴雨变成了阴风阵阵,令人浑身不舒服。
他们的剑法变得极为诡异,皆从莫名其妙地角度刺出,大违武学常理,令人防不胜防。
一时之间,何雪晴有些手忙脚乱,显然经验不多,形势陡转急下,处在了下风。
“舍人观剑!看剑不看人!”萧月生朗喝一声,宛如暮鼓晨钟,在何雪晴耳中轰鸣。
何雪晴正陷入苦恼之中,乍一听到,脑海中灵光一现,便有所感悟,剑法一变,划出一道匹练,护在身前,将五人逼退一步。
随即,她的剑法一变,剑势不快,身法却极快,飘逸灵动,仿佛一朵追逐花朵的蝴蝶,翩翩起舞,剑来则退,剑走则进,仅是看长剑地痕迹,不去理会这五人。
萧月生暗自点头,这个何雪晴,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即透。
杨十四大恼,看来,自己也有些托大了,没想到,这个何雪晴如此棘手,戒律堂五金刚出马,都不能拿下。
他们所知的何雪晴,是中了毒,受了内伤,如今,萧月生一枚丹药,她的内伤与毒皆消散无遗。
“吃我一剑!”杨十四慢慢靠近,忽然拔剑,陡的刺向何雪晴背心。
何雪晴虽然剑法极高,但对敌经验却少,这一阵子,仅是看剑,而不去理会人,没有注意到杨十四的接近。
猝不及防之下,她躲闪不及,便要中剑。
一道流光划过人们眼前,“叮”的一响,杨十四长剑段为四截,飞散到地上,有一段儿刺进了他的脚背。
他闷哼一声,蹲下捂脚,抬头望向萧月生,满脸的怨毒之色。
萧月生眉头一皱,袖中的手屈指一弹,“嗤”地一响,一道白光划过空中,瞬间击中杨十四,贴在他眉心上。
杨十四眼中地怨毒凝固,慢慢的,眼中光芒黯淡下去,身子缓缓向后倒去。
“十四叔!”杨成威急叫道,上前接住。
这片刻之间,杨十四已经没有了气息,断气而亡。
“你杀了我十四叔!”杨成威目眦欲裂,嘶声大喝,状似疯狂,猛扑萧月生。
萧月生淡淡一笑,摇摇头,袖中之手屈指一弹,流光闪过,一枚白子贴上了杨成威地眉心。
他身形一滞,缓缓倒了下去。
那边的五人停手,望向这边,被陡然而变的情势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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