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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晗柔不疑有他,说道,“他说,曾与先帝有过交情,既然要与我成婚,必该先拜祭亡灵!”
“哼哼,恐怕拜祭是假,有别的目的才是真的。”湛蓝平展双手,若有所思地说着,任由宫女们为自己更衣,转而便道,“母后,不如……这就称病抱恙,取消婚礼吧。”
金晗柔成婚地喜悦被骤然冰封,脸上的神情在镜子里几乎要皴裂开,“女儿,婚事不是儿戏,再说,昨天晚上……”想起昨晚那样出尘脱俗的奇章子,竟也有狂热柔情的一面,她顿时又面红耳赤。
湛蓝也想到自己昨晚偷窥到的一幕,凭母后如此倾城之姿,没有哪个男人不会心动,只是奇章子,并非一般男子。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这样难以捉摸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成婚,而安定了心思?!
“母后放心,女儿并非真的反对母后与国师成婚,而是以此试探国师的真心,若是国师来我们大周皇朝是为龙血草,而非真心待母后,母后嫁给他,与嫁给先帝并无两样。”
她也看了奇章子为她所做的那副寿辰酒宴图,当时大殿内,包括舞伶与宫人,护卫,有近三百多人,却每个人的神情样貌,举动,衣饰,都惟妙惟肖,更称得上精准精细。
品赏那副巨作,不论使臣,还是百官,亦或是宫人,都能让她这位看图之人,轻而易举地分辨出,他们到底存了什么心思。试问,如此一位奇男子,怎会轻易臣服于她这个算计他背弃旧主的女王?
在来毓仙宫之前,她也看到了赫连恒昨晚为她收起的那些猜谜答案。
她画的那副画墨勾简笔皇宫图,将所有的字演化成了图,能答出一句的人,屈指可数,而自诩聪明的任墨萱,更是只猜对了“宫人”二字。
赫连恒勉强猜出了二十几个字,却没有拼成一句诗……
众人都当她是画得一副皇宫日出,意境吉祥,猜字也是朝着最吉祥最喜庆的方向猜。
唯有奇章子,他在作画之余,不但一眼看出她画得非日出之祥景,还能将一整首诗猜出,而且是昨晚她离开之后,他随笔一挥便上交给了赫连恒……
“未央宫墙青草路,宫人斜里红妆墓。一边载出一边来,更衣不减寻常数。”
这是唐人王建的《宫人斜》。
昨晚,她一见任墨萱,本想出一道简单的题目,她若能答上来,便将她封为宫廷女官以作奖赏。虽然任兆梁居心叵测,任墨萱却风华正茂,娇美宜人,其父之错,实在不该怪罪在她身上。如此如玉佳人,也实在不该供人调遣,受人驱使,生活在落寞的宫闱之内。
一瞬间,心念千回百转,她又想到这异世界的宫廷残酷,一边运出刚死宫女的尸体,一边送进新选的宫女,那副凄惨的景象便跃然脑海,因此才画了那副简笔图。
一副图,帮她试探出了任墨萱的斤两,倒也无心插柳,试探出了奇章子的怪奇之才。
湛蓝见金晗柔再无异议,便当即下圣旨取消婚礼,随即又传召赵嵘,李益淳。
金晗柔卸了妆,躺上凤榻,顺从女儿的安排,摆出一副生病的样子。
冬儿也端来满满一大盆水,进来内殿,放在了桌案上。
湛蓝遣退了所有宫人,便道,“这水里已经溶了剧毒,两日之内,烦请太师与李御医在六个时辰内制出解药。”
李益淳忙拿银针试了毒,却见银针变成了诡异的蓝绿色,不禁暗惊失色,“这是师兄的幽灵散,女王陛下,这是从何处取来的水?”
幽灵散?单听这名字,已经令人毛骨悚然。湛蓝不敢想象宫人们齐齐毒发的惨状,也无法再隐瞒他们,“这是御膳房的水井里取来的。”
“也就是说,我们都已经身染这种剧毒?”赵嵘震惊失色。“女王陛下,您怎么才说呢?”
“是御天昨晚下的毒,恐怕整座皇城的水井里都被投了这种毒。”
凤榻上的金晗柔也腾然坐起身来,“女儿,你说什么?御天竟恶毒卑鄙至此?他是要威胁你夺取大周吗?”
湛蓝没有否认她的猜测,歉疚地说,“所以,我们需要奇章子,如果他在六个时辰内没有赶回来,今晚的婚礼,就变成我和御天的婚礼了,而陪嫁,不但需得有龙血草,还有我整个大周皇朝!”
“卑鄙!”赵嵘气得老脸涨红,“这个歹毒的畜牲!亏得他还是一国之君,怎能做出这种事?”
李益淳颓败地摇头叹了口气,跪下来请罪,“女王陛下恕罪,虽然师出同门,但臣太愚笨,这种毒,臣……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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