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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公子?”
“睡不着,到院子里走走,惊扰小姐了。”
“没事啊。”柳映雪道。
南十夜打开门,动作轻巧的出了院子。
地上睡的人却再也难眠,她也起身披上外衣,摸索着到了院子里,一脚踏入院子内,竟没看到南十夜。
柳映雪左顾右看的找了一阵,才发现他站在小猫阿吉的窝前,背负着双手,低着头很专注的在看着阿吉的窝。
月光耀亮他高大的轮廓,他的侧影很孤寂,还有种说不出的蓝色悲伤萦绕在他周身,尤其是黑暗中那双眼眸,在月的光华下,闪出的是怀念的光芒。
那种光芒带着深深的思念,沉淀着岁月的痕迹,那般的深沉,那般的浓烈,让她在看到的瞬间,心不由自主的被这样的目光所吸引,禁不住的怦然心动。
他在看什么?看阿吉吗?
她不由朝着他走过去,还没走近他,就见他转过脸看着她,“柳小姐,你怎么也起来了?”
“我也睡不着了,起来走走。”她望着他笑,她看看阿吉的窝,好奇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南十夜道:“刚才听到里面阿吉在叫,就走过来看看。”
“阿吉叫了么?”柳映雪蹲下,推开窝的两个小门。
阿吉的窝是木头做的,两扇小门一被推开,阿吉就从里面窜出来,绕着柳映雪的脚边喵喵叫。
“吵到你啦,好啦,进去睡吧!”她摸摸阿吉,拍拍它的身子。
阿吉却依旧在她脚边磨来蹭去不肯去睡觉,南十夜也蹲下来,目光落在阿吉喝水用的那只碗上,他装作很随意的伸手拿起,不动声色的问她,“好精致的碗,这碗是哪来的,是你自己做的吗?”
柳映雪笑起来,“我可没那能耐,这不是我做的。”
“那是哪来的?”
“不记得了。”柳映雪想了想,“可能是捡的。”
“捡的?在哪里捡的?”南十夜追问。
哪里捡的?确实不记得了。
她转目看了一眼,看到南十夜似乎一脸很有兴趣的样子,仿佛很急于知道它是哪来的,于是又低头想了好久,才眼睛一亮的高兴道:“我想起来了,这碗的确是捡的,而且还是阿吉捡回来的。”
“阿吉?”南十夜很疑惑。
“是阿吉捡回来的。”柳映雪肯定道:“阿吉会捡这个碗回来,我记得是在那次我去未婚夫家里的路上发生的。那天到他府上的半路要经过一片林子,随行的老奶妈突然尿急要小解,我就在车上等她,谁知阿吉那个时候很顽皮,一不注意就溜下了车,我连忙下车到处找,终于发现阿吉咬这那个碗样的东西望着来找自己的小主人直叫,而且一副必须将这个东西捡回去否则它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于是我将这个东西给捡了回去,所幸那个碗样的东西还挺精美,给阿吉装水喝刚刚好,阿吉也很开心。”
还没等南十夜说话,柳映雪又自接着说下去,“这么说起来,那次到未婚夫家里去,听说他家前夜还遭了强盗,一把火烧了他爹的书房,将他家里的值钱东西全都席卷一空呢。”
柳映雪就这么随口说了说,南十夜却动了心思,忽然问,“你有未婚夫?”
柳映雪的眼神忽然一黯,点头道:“不错。”
“他是什么人,柳小姐如此温婉美貌,想必对方应该是年少英俊的世家公子?”南十夜别有用心的问道。
柳映雪咬咬唇,低声道:“他是我爹的门生的儿子,我爹曾在朝廷中官至次辅,那时他有很多的门生和学徒,他的爹就是我爹最得意的门生之一,他叫丁正廷,人是很温文尔雅。”
丁正廷?这么说这个丁正廷的爹极有可能和那件事有关系了?南十夜心里思忖着,嘴巴上却在问着,“他爹还在朝廷中任职吧?”
“是的,他现在还在朝廷中担任左都御史一职,叫做丁俊清。”柳映雪毫无戒备之心,全都告诉了他。
柳映雪说到这里,似乎想起这么亲事,眼中竟有了丝无奈和苦涩,“这门亲事是我还小的时候,爹给我定下的,后来这位丁公子殿试得了榜眼,爹就更高兴了,每次都很得意地说当年他自己还真是有眼光替我相中了丁公子,但他从没问过我愿意不愿意,而我的一生就这样被爹给擅自决定了。”
柳映雪的声音更低,她忽而站起身,从猫窝边走到院子中央,仰头看着天上的明月,雪白的脸庞上流露出一丝身不由己的悲哀。
明亮的月光之下,那个少女乌发如云,那倾泻而下的发丝就像弥散在她脸上的悲哀一般,让人见了就会心生怜惜,更何况她又是生得那般的美貌动人,在这融融月色中,更是美得惊人,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柔弱和无助。
这般脆弱而悲哀的表情,果然打动了南十夜,他不由走到她身边,“命运都是靠自己改变的,没有人可以去左右别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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