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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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一点不想反驳澄清，无条件接受评判吗？

意识直接勾画那个人细致轮廓的时候，的确更强烈地想占有。可究竟做了什么，是否真做了，没有记忆。“你不太适合这职位”意味着……

“jan，抱歉，我……”

不知道发生了什……

“够了。”背向我掏出好久不见叫做“手机”的煤炭，喊停下一步行动。“以后少没事接近。回城期间有几天供你冷静，头脑清晰再来找我解释道歉。若学不会有效控制**，过后就把你换掉。”

“……”

误会加深了。

或许我该追上，请她重复一边刚才没听完整的话。期间几天……叫我收拾杂物，过后就换掉吗……？为什么听觉会断续？以前即使严重冒犯，也没叫我离开过……不会过于自信，诸多事情累积一次惩罚，使她彻底厌烦我了？

僵直戳在距离jan十多尺外，呆然看她招呼另外十一人依次单独进入光源，没胆量靠近半步。好像有匕首猛地刺入心口，握住把柄的手还在一刻不停转动索取生命的钝物。

不仅仅这样细小的煎熬吧？明明暴露在外和衣物下每寸皮肤都被刺中，行将瓦解的**随时可能由于密集的伤口碎裂，尽情流出污染植物根茎的血污，化为正腐烂蒸发，散布恶臭的骨头及内脏残骸……

“嚯－－－－－－景色太棒了－－－－－－”

“除我们外，恐怕还没人登上吧？”

“哎哎，记述预言那老家伙没准上来过。”

“切、作为知识过多的高龄男性，默林你还真会叫人扫兴。”

“眼下叫小鬼的，要不几年也差不多了啊。”

闹哄哄围在jan周围，随那个气息稍微不对劲的人朝什么“灵力交互的出发点”移动。思绪冻结。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仅剩拉开两人距离，默默跟在队伍最后。

“基尔发神经了？平常他总爱冲前面的。”<es，没察觉前方那个在闹别扭吗？”

“活该吧？那家伙是个惯犯，该狠点重罚下。”

是说我吗？随意吧，对jan丧失用处的人，与享受圣名同为荣耀者的骑士们，早不在能互相对望的悬殊位置。

“没良心的说法。你忘记谁把我们由那个没出头之日的底层挑选出来的？”

“那是因为王的命令，凑巧先想起算自己的运气。剩下的人不是陆续全数提拔了？”<es多变的情绪，你也行？”

“没、没问题吧……”

原来半年合作留下印象，不过一句“威信扫地”罢了。

“不怕正好找不到泄愤的人，拿你当替代物？”

“－－－－－－……”

“以为基尔对待她是胡乱来的？又或者单纯听从命令足够叫人满意？他平时不易被重视的细节上做的，远多于……”

“你们这些家伙在碎念什么？！快点跟上来！！”

散漫脱节的队形组合成压低声音议论的人墙，完全挡住视线。

无所谓吧？

甩开的人，怒火真正指向的人，大家一定心知肚明。能卸任前目睹世界中最大的奇迹，算额外的恩惠吧？

高度粗细各异回答应和jan的要求快速聚拢。我们接近中终点逐渐亮起的那簇光芒欣喜般的加强，开始无预告的摇曳扭动。

“停下！”

左臂一横，警觉拦下其他人。

“拔剑准备！”

明确简短的第二条发出，同时右手幻化收藏项链内的细剑。尽管了解较多过去经历，但作为女孩子，对应事态变化如此从容果断，还是要吃惊下。

“欢迎你，异度的掌权者。”

一度迷雾凝聚变化着，终于以人……不，女神的形态定型。用柔美如歌的嗓音，道出世界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