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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什么办法,首先要考虑你的安全,没有你的安全,什么都没有了。”
逻辑严密,有理有情有义,胡天健没有想到,这个美女这么有品位。
“未来也许会好点的,生活这么苦,走集体的道路生产搞不上去,zheng fu会想办法的。”虽然胡天健知道自己所说的与历史相反,但是为了安慰文可思,没有什么话了,就编了这句谎言。
“依我看,你们**不会重新把土地分给社员的。你想,新min zhu主义后,接着就社会主义,这是你们**在《论联合zheng fu》中阐明的理论。新min zhu主义,其实就是土地私有化平均化,与旧社会没有多大的差别。长期以后,就不断有富人和穷人出现。到时候,就会新生地主和资本家。这个,你们**不肯的。因此,就要集中土地,统一劳动,平均分配。依我看,小队就是一个农场,社员们就像工人一样做工,拿工分,就像工人拿工资一样。现在社员们都说工人也社会主义的人,我们社员们也是社会主义的人,为什么工人吃的比社员们好?工人拿的是钱,我们社员们拿的是工分?我看,这个问题迟早你们**会考虑的。最后,工人农民一样,都吃食堂,多少拿点钱买生活必须品。”
哇,这个文可思,怎么就知道以后的形势?她真是预言家嘛。
“咯咯……嘎——”突然,文可思家中的雄鸡叫了起来。
“天快亮了,天健,你快回去。”文可思生怕被人看见了。
“哦,那我走了。”
“嗯,你快回家,不要让人看见了。”
胡天健转身伏在文可思身上,虚情假意说:“可思,我爱你。”
“我不听……”文可思捂住耳朵。
“思儿——,天亮了。”李金娇听见鸡叫了,起来走到文可思的房门前,叫。
“快走,我娘在叫你呢。”文可思小声催促。
胡天健只有站起来,依依不舍离开。
站在漆黑的堂屋中,李金娇说:“天健,天都亮了,你回家。”
“嗯,大婶,我走了。”
李金娇把胡天健送出门。天还没有亮,月亮下去了,到处一团漆黑。李金娇说:“天健,这么黑,你能走么?”
“不妨碍,我能走的,也不远。”
“噢,那你小心。”
“你放心,大婶,我知道的。”
胡天健抬脚要走,李金娇说:“天健,我家闺女思儿养的疼,不懂事,你要体谅她呀。”
“大婶,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照顾她的。”
“你自己也要注意分寸,不要让人知道了。”
“嗯,我知道的,你放心好了。”
说着,胡天健走了。不提。
却说李冰佑上次叫李金豹去纠缠文可思,却没有想到李金豹没有去,心中未免失望。本来自己素来在丁祥福面前点头哈腰、阿谀奉承,很得丁祥福的喜欢,总想怕上支书的位置。奈何罗义江坐上台上,也没有什么过失,待人比较和蔼,虽然贪污很狂,却也没有多少人有意见,一直没有机会代替他,是为李冰佑的心头病症。
这次晚稻收割,罗义江把稻谷集中大队分配的事情一说,也没有强调不能透露给社员们,李冰佑暗中高兴。他知道,罗义江这个人,平时喜欢关心社员,知道社员们有些偷盗的行为,却是半睁眼看待,这次也一样,留下机会让社员们偷盗。
回到家里,李冰佑的老婆告诉李冰佑,说是各个小队都有偷盗的行为,似乎大队干部不重视。李冰佑笑而不答。
这ri,李冰佑在小队视察晚稻收割工作,看见李金豹。
其时,李金豹正挑着一但稻子回村子,前面送谷子的人走远了,李金豹一人在后面。李冰佑笑问:“金豹,累不累?”
“怎么不累,肩膀都痛死了。”
“累了就歇会儿。”李冰佑笑说。
难得大队干部叫自己休息,李金豹把担子放下来。
李冰佑四下一看,说:“金豹,文可思的事情怎么样?”
“怎么样,文金桃那老家伙,敢为文可思说媒。”李金豹气愤地说。
“我说李金豹,有些事情,你光埋怨别人无济于事,要动动脑子才行。”
“动什么脑子,你也不教导我。”
“你想,这文可思是地主家庭,贫下中农憎恨的对象,只要有权威的人帮你说句话,还不搞下来?”
“冰佑叔叔说话直接些撒,我听不懂。”李金豹脱掉上衣,擦汗,说,“权威是谁?也不认识,怎么帮助我说话?”
这个傻子,什么都不懂。李冰佑说:“权威就是大干部,比如说大队支书……”
“你是说罗义江?”李金豹睁大眼睛问,“他肯为我说话么?”
“他怎么不肯为你说话?”李冰佑严肃地说,“你不要藐视大队支书。你也是个贫苦人出身,也是无产阶级贫下中农一部分,他是支书,还不代表贫下中农的说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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