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刚柔并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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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摸索出也不是，只是在摸着石头过河而已。

常见的补气丹有十余种，都是成本低而效果好，但与养生堂的相比，明显差上一大截。可又有几个人知道，这种补气丹并不是养生堂有意研发，而是一次即兴之作。但即兴之作也并非纯属偶然，就像苏轼那样的大文豪，并非每个作品皆是大作，只是基础深厚，不怕没好的即兴之作。秦朝深明此点，知道炼丹和修道皆是如此，无为诞生于有为之中，偶然也是一种必然。

养生堂的补气丹一两银子能买五十颗，不过秦朝只敢店内用不敢外卖，怕别人买下后自己不用，转手就是几倍的利润。养生堂的金字招牌越来越大，现在不管卖什么都供不应求。只说皇宫大内的消耗，就远非养生堂能供应充足。再说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府中人，有几个不知养生堂丹药的神奇？就算秦朝不顾得罪官府中人，不卖给他们，只卖给穷苦百姓，看似可行，实际上一点也行不通。如果把价格定得太高，穷苦百姓买不起。若是把价格定得太低，转手卖给富人的利润也就越高，金钱的诱惑也随之越大，只须几次买卖，穷人便能不再穷，在这种情况下，能有几个穷人忍住不卖？如此一来，别说补气丹的产量很小，就算产量再大千百倍，秦朝也不敢卖。他宁可送人也不外卖半颗。他越是不卖，别人越是想买。就连深居宫中的高太后也不例外，他只好借王闰之的手送入宫中，当然也少不了比补气丹还好的补元丹。

不久后，养生堂又相继推出‘补血丹’、‘补精丹’、‘补神丹’三种招牌丹药。以成本价计算，‘补血丹’一两银子能买一百颗，‘补精丹’一两银子能买十颗，‘补神丹’十两银子一颗。三种丹药在原理上一脉相承，‘补血丹’是‘补精丹’的基础，‘补精丹’又是‘补神丹’的基础。秦朝一直想炼制一种‘十全大补丹’，专门用作突破瓶颈之用，现在离成功还很远，这些丹药只能算是副产品。虽说是副产品，远不及‘十全大补丹’，可相对于一般的丹药，这些不是极品也是上上品。不但太皇太后高氏对它们很感兴趣，不少皇妃、公主也同样对它们很感兴趣，下面跟风之人数不胜数。特别是‘补神丹’，高太后曾当着王闰之夸赞，说效果虽不及少林的‘小还丹’，但副作用极小，可长久服用，日积月累下，价值还远在‘小还丹’之上。

养生堂开业不到半年，不但在京城立稳脚根，还红得发紫。苏轼的夫人因养生堂而成为宫内的大红人，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在民间都已经传开。‘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十一丫环也跟着水涨船高，名声远扬。苏晓嫣和苏晓晓的名气太大，原来的身份再也掩藏不住，也没掩藏。一个是卖艺不卖身的江南名妓，一个是武功高强的华山派的女侠，也没必要刻意掩藏。她们的名气再大，也远不及木婉清——大理镇南王的女儿，大理储君的妹妹，修罗刀的女儿，养生堂主的夫人，丐帮新帮主的左膀右臂。

江湖上极少有人传播天山童姥的消息，自然也不极少有人传说木婉清是天山童姥义妹的消息。

木婉清的名气再大，也远不及养生堂主，若说木婉给已名扬天下，那秦朝便是名震天下。

远在大理的辛双清见秦朝名望越来越大，既高兴又惶恐，最初她是自降身份为奴，现在她是高攀不上。她本想在背后默默地付出，乖乖地听话，等待三年约定圆满，便可高枕无忧，现在却发现实在做不到，最终忍不住寄信给秦朝，请求跟在主人身边。秦朝本想答应，又担心引发连锁发应，不好应付其她女人，连夜赶至龚家酒楼，准备安慰安慰辛双清，不料见面后，见辛双清精神憔悴不堪，明显是对他思念过度，心中一软，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好连夜带回养生堂。

“我原以为有黄金圈的辅助，再次见到师姐的时候，肯定是武功大进。岂料你居然只维持住不进不退，若不是黄金圈，恐怕倒退远不止一层吧！”秦朝为辛双清对他的感情之深而感动，也为此更加地恨铁不成钢。若辛双清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他也不必为此而生气。他本来就唯恐时间不够用，见辛双清如此浪费时间，哪里能不生气。

辛双清脸上全是幸福地笑容，泪水却如决堤之水，怎么也止不住，哽咽道：“奴婢自知对不起主人，也不敢再做主人的师姐，只盼望主人不嫌弃，能把奴婢带在身边。不能跟在主人身边，奴婢当真是生不如死。”

秦朝本想劝说，心中一动，想到九仙女的人物卡，话到嘴边立即大变，叹道：“总有一天你会很后悔。”

辛双清正色道：“只要能跟在主人身边，奴婢死也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