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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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说道：“你的意思是，当我们都死光了的时候，政府的救援也不一定会到来。”

林晓沉默了，s市军政府现在自顾不暇，根本没有办法帮助到这里的人。于是，她岔开话题，说道：“你能带我们去你们的聚居地吗？我是个医生，也许能帮助到你们。”

女孩看了张少华他们一眼，说道：“没有问题。”说着，就要向前走。林晓召唤道：“你们可以上车来，车虽然小，但挤一挤，应该能坐下。”

女人们欢呼一声，听说可以坐车，麻木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看着张少华等男兵的眼神也消除了恐惧。于是，众雌粥粥，纷纷往车上挤。只一会，两辆只有十个座位的吉普车，挤上了二十多个人。

张少华的大腿上也坐上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见此情况，程美琪不满地低吼一声，把这个坐在张少华大腿上的女孩推了下去，然后，她一屁股坐了上去，还搂住了张少华的脖子。

张少华苦笑，这个程美琪，越来越像一个人了，虽然她不会说话，但她会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思。张少华成了她的专用品，别的异性休想靠近。对她，一直怀着歉疚之心的张少华，格外地宽容和宠爱，一般不会执拗她的意愿。

这个女孩被推开，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她顺势一滚，又坐进了大熊宽敞的怀抱里。大熊傻笑一声，并没有反对。

车辆启动，慢慢地向前开去，车上坐满了人，司机不敢开快。先坐在张少华大腿上，后来又倒进大熊怀里的那个看样子才十二三岁的女孩，摸了摸大熊的背包，问道：“里面装什么东西呢？”

大熊瓮声回答：“干粮和水。”

女孩又说：“能不能把你的干粮分给我一点。我不白要你的，我跟你睡觉。”

“什么？”车上的小分队成员都惊讶地看着这个小姑娘。这个小女孩最多只有十三岁，胸前还只是两点微微的凸起。

同车的，刚才救下的几个妇女都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

女孩又继续推销自己道：“你别看我年纪小，**不大，但是我会很多花样，会让你很舒服的。”

这么一说，大熊受不了了，两米多高的汉子被一个身高只到自己腰间的小女孩弄得面红耳朵赤。小女孩的手不老实地往他的下面摸去，然后吃吃地笑了起来，叫道：“嘻嘻，你硬了。”

大熊象一只受惊的狗熊一般，跳了起来。他巨大的体重弄得吉普车一阵猛烈地摇晃。司机骂了起来：“我靠，大熊你这头笨狗熊，给老子坐好，翻了车，小心老大枪毙了你。”

全车人都笑了起来。

大熊涨红了脸，把怀里那个小女孩横抱起来，不让她的手乱摸。弄得小姑娘十分不满。

车一直开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没有到达聚居地，张少华问旁边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你们怎么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找吃的，一来一回，要走上整天吧？”

中年女人叹了一口气，说道：“附近的食物，早就被吃光了，只有走得比别人远，才能找到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