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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吩咐随行的太监,拿十两黄金赏赐。
这才坐下来,要等王画苏醒。
王家现在有钱,因此买的房子也很大,客厅更是十分地宽敞。但上早朝都是重臣,可一个大唐有多少重臣?因的李显一个招呼,一百多号大臣几乎全部过来了。所以只有几十个老臣与真正的重臣有座位姿下,其余的大臣全部站在一旁。就是这样,客厅里还是挤得满满的。
李显没有息着,他与王迤拉着家常,受害者的父母,暖暖他的心。
主要就是谈论王画,特别是王画一身本事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但一会儿也来了兴趣。王画本事来历知道了,王家原来是一个士族,祖上出个数人做过小官。因此家中有许多藏书。王画从小就喜欢看书,他的知识也正是从这些书中找出来的。并且知道了王画家中最贫穷的时候,曾经一度用树枝在沙地上写字画画,而且教大凤三凤四凤,用树枝写字。几个姐妹知识全部是王画一人教导的。
只是有一点,王画这些字是如何认识的?
问王迤,王迤只是迷茫地摇头。那时候他成天想怎样报仇,夺回可怜巴巴的家产,那有心思对子女教育。又将三凤喊来,三凤也不知道,但从小时候王画就经常给她们讲故事听。说到这里,她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二哥对她太好了。
李显为了哄她开心,递了手帕过来给她擦去眼泪,问她讲了什么故事。
三凤结结巴巴地讲了王画曾经讲过的一些故事。主要帆几《天方异愕》与《安徒生童话》以及《格林童话》此蜒甲利缘三凤讲了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的故事。
不过现在文化很贫瘾,李显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但大夫又从房中走出来,说王画醒过来了。
李显这才从椅子上起来,来到房中。
李雪君与李红正准备架起王画,让沐技李将床单换上。但还没有扶起来,牵动了伤口,王画痛得呲牙咧嘴。差点叫出声来。三个女子无奈地只好将他又扶了下来。
看到了李显进来,王画说道:“陛下。恕臣不能行参见之礼。”
“王卿,无妨,看至怀没有生命危险,联已经很开心了。”
王画没有吭声。
李显也知道他有怨气,于是又说:“但联有一件事不明白,想请王卿指教。”
“陛下,折杀微臣。”
“不是,联只想问你一句,联是不是昏君?是不是暴君?”
李显不是昏君,象宋高宗、晋惠帝、明熹宗才算是昏君,也不是暴君,象商纣王、隋场帝、秦始皇才算是暴君。他只能算是一个庸君,与宋真宗是一个类型的人物。
因此王画坦然答道:“陛下不是。”
李显盯着他的眼神,他可不知道王画的想法,看出王画眼神没有假意,很是满意。他又说道:“刚才你的两位小妾在天津桥南喊冤,说联亏待你。但联更是有苦难言,联两次下诏,让你进入朝堂,却被你拒绝了。让联如何办?而且联不明白,联不是昏君,也不是暴君,为什么王卿不愿意辅佐联?”
两次重用?
第一次是李显急于安定朝廷,所以大肆封赏。但对自己的封赏除了一个温县公有一点好处外,那个礼部侍郎真是古怪的任命。
朝廷六部,兵部主管天下军卫选授政令,自己有能力担任。刑部主管刑律政令,自己也有一些先进理论担任。工部主管天下百工,自己更有能力担任。户部掌管天下户口井田。自己也能担任。就是吏部掌天下官吏选投考核,自己都可以勉强为之。
但礼部?对自己来说,不是那壶不开提那壶么?
朝廷六部不行,九卿也可以啊。至少九卿中掌财货的太府寺、掌仓储的司农寺、掌刑狱的大理寺、掌器械文物的卫尉寺,自己都可以在里面担任要职。至于五监中掌百工技艺的少府监、掌甲弩的军器监、掌修建的将作监、掌川泽的都水监、掌教育的国子监,自己都可以在里面担任耍职。实在不行,让自己担任掌国家图书的秘书省中的要职,或者担任职低权高的御史台的一些职务。
但偏偏是礼部侍郎。
自己掌礼仪?
昨天任命更是从从三品掉到正四品,而且更古怪。本来尚书省就成了鸡胁,而且让自己做一个副职。
你都不与我推心置腹,让我如何心甘情愿地辅佐你?
皇帝,那是吓唬老百姓的,不要说沐孜李,现在凯觎你这个位置的,有好几个人。
但他不能说,而且转向李红与沐孜李,责问道:“你们早上做了什么事?”
李显一摆手说:“王卿,你不要怪她们,联还要感谢她们为联提了一个醒。但王卿,今天联问你,可否愿意辅佐于我?而且联马上下旨,让武卿给你一个交待。”
“陛下,万万不可。”王画忍住痛,坐了起来,劝阻道。“为什么?”李显愣住了,现在王画与武三思水火不融,听到自己下这道圣旨应当高兴,怎么还反对了?
“这件刺杀案不是德静王做的。”
“那是谁做的?”李显睁大眼睛问。
“臣也不知道。但昨天晚上德静王到我家中作访,我曾经坦言与他说过一番话,公归公,私归私。只要不暴虐百姓,不出卖国家,只有政见之分,没有生死大仇。没有敌人,没有朋友,一切都是为了朝廷的强大。不但与他,我与平阳王他们也只是政见不合。作为私人之间,我不认为有什么恩怨。虽然当时德静王没有明确的表态,但臣想,即使德静王对臣不满,应当听了臣的话后,也有所意释。所以不可能在昨天晚上,就派刺客对臣暴起发难。”
说得很有道理。
但李红听了却傻了眼,原来王画一心想扳倒武三思。现在眼前就是一个大好机会,可王画却在为武三思说公道话。
难道二郎痛傻了不成?
李显同样也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问:“王卿,你确认昨天晚上的刺客与武卿没有关系?”
王画又咧了咧嘴,这是痛得,伤口开了两个大口子,现在虽然在说话,但伤口还在剧烈的痛疼。他摇头说:“陛下,臣说过,公归公,私归私。虽然臣以为现在德静王所做所为因为陛下的宠幸,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甚至得意忘形。但昨天晚上的刺杀案肯定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王画还来个肯定没有半点关系。李红听了差点气想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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