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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如果消失掉的话,我会不会非常难过,因为我现在不知道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所以也法回答你的问题。生命时间的长短?还是生命历程的宽广或纵深?我都不知道如何判断,但是我觉得真子你现在是好的,起码你意识到自己活着,你要知道很多人都意识不到自己活着,就像墙上的一块泥巴,等待干燥落地而后粉碎结束此生。”
浅田低着头,伸手勾画着身侧海滩上的沙子,“我意识到自己活着,是因为担心自己有天会死去,没有准备的死去。”
“死亡很多种,飞来的横祸,甚至屋顶坠落的花盆刚好砸死下面的行人,都有可能。你就不要担心这个了好么?这本身就是些难以预料的事情。有人说人生就像吃饭一样,等你开心的酒足饭饱之后,就会不留遗憾洒脱的离开这人生的宴席。”
“如果没吃饱怎么办?那么多好菜没有时间吃,或者不能吃…”
“那就快点吃……”我突然不知如何回答。
“呃……牧舟君长知识了,一下子能说这么多东西。”
我端视着真子,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自从知道真子生病后,这种死亡的阴影不止笼罩在她的头上,也时刻萦绕在我心头,我只能通过不停的思考去解释自己这股子糟糕的心情,思索不出便去书,后思,思后,却一直没有合适的答案。方才听到真子问死亡的问题时,我的心一阵作痛,却又必须掩饰。奔丧的哭声可能同刚刚出生的婴儿坠地哭声在一刻响起,同样的哭声,涵义却截然相反,死亡和新生应该也是如此循环着,但是又有几个人能有直面死亡的勇气。我理解真子不告诉我她病情的缘由,可谁有能理解我装聋作哑的苦楚,我有点讨厌自己,这种没有勇气,没有那种追根到底,我甚至不敢去追问她的病情,怕这是一种我难以承受的病痛。此刻的真子是不幸的,幸福对于自然人而言就是免于痛苦,而真子呢?
“啊啊啊!”纪香吆喝着冲这边撒泼似的跑回来,跑到我们身前后,从身后‘嗖’的掏出一个小螃蟹,放在我们面前,叫道,“!”
“去哪弄的?”
“捡的呗,不过被鸟啄死了,壳子上好大一个洞呢。”纪香揪着螃蟹的两只小钳子惋惜说道。
“它要落到你手里,肯定生不如死,不如被鸟啄死的好。”我说。
晚上,“咚咚咚”的敲门声后,浅田抱着一个切好的果盘走进我的卧室,“牧舟君你后天就走么?”浅田问道。
“嗯,还要去加拿大下李浩他们,有点事情。”我着浅田坐在我床边的圆椅上,吊带连衣裙,光滑的肩膀以及胸前若隐若现的两朵白云。
“不能多呆几天再走么?”浅田把果盘放在床沿边,拿起一个小叉子插上一片削好的苹果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边嚼咀着,一边说道,“恐怕不行,日本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不行的话,你也可以跟我们回国去啊,怎么样?”
“啊?”浅田听到后,眼神飘忽不定的说,“这个…,我爸妈还要过来,我可能没太有时间…等寒假吧。”
“嗯,那就寒假吧。”我说着把身前的果盘端起来放倒身侧的桌子上,笑拉着浅田的手,最后索性把她拉到我躺着的床上,抱着她。浅田被我一抱有点愣住,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呆着我,疑问道,“牧舟君?”
“嗯…”我应了一声,没再说话,凑向她嘴边。
如果你要说我出轨了,我承认对于惠美来说,我出轨了,我从没有想去为自己的出轨做任何争辩的理由,我把浅田横抱到床上,这宽松的裙子,一拽而落。光滑的皮肤如鹅卵般细腻,我好久没有闻到属于浅田的香味了。当‘理智’跑到床上时,完全有被‘情、欲’乱枪戳死的可能性。所以在床上时,不要跟我谈什么要理智和克制,冲动的缰绳早同浅田的衣裙一起坠落,驰骋在本能的狂欢,理智也只能似断了腿的牧羊犬一般,力的吼叫两声,权作自我安慰。
浅田的声音像墨西哥湾的潮水,似断似续,我不经意的转头向户,帘间的缝隙一片黑暗。
久违的,让我俩再次如饥似渴的吸吮彼此的甘甜,滴滴的浓露却弄脏了浅田洁白绸缎似的肚皮。
在浅田这只待了四天,期间偶尔陪她散步,逛街,一起去超市购物,短短几天,日子过得很惬意,真是一种难得的放松,纪香也没有太过打扰我和浅田。浅田让胖妇人帮忙事先给我准备飞机票和手续,也用不到我过多的操心,纪香选择留在休斯顿陪浅田真子,我则单独去找李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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