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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的11月底,我报名参军了。我们经过了笔试,又经过了五公里测试。算是入伍前的文武考核摸底。凡是合格的才有资格报名。我信以为真了。我的笔试成绩是全县的第四名。
当然这之中有高靠落榜者,也有像我一样的大学生。我的五公里也算合格了,虽然累得够呛。当时有几个体育生,在四百米的跑道上跑了24圈后像是没跑一样照样是之前的速度。
武装部的部长说了一句话:“这些个跑了20多圈的,现在就到医院检查,心电图没问题的就准备到西藏了。”一句话,就决定了他们的命运。西藏,那个海拔几千米的氧气稀少的地方。
剩下的要到呼和浩特市的253军事医院里做全体检查。我也是其中的一个。至于自己我什么都不担心,唯一担心的是眼睛。我从高中时期就带上了眼镜,虽然度数不高,可是戴眼镜的时间已经很长了。意想不到的是,我的视力刚好符合大学生的标准,双眼都是4.7。接下来就是等待通知了。
现如今的社会是市场经济了。人们心中都有一个认知。那就是花钱免灾。却不知这样的认知更是大大加大了当事人的嚣张气焰。
当兵的过程曲折反复,就是你穿上军装要走了,都有可能让你走不成。原因是有人花了你双倍的钱,将你给顶了。至于我,我没有给一分钱,原因是我想看看这个社会是不是人们嘴中说的那样。只认钱,不认人。
事实证明是对的,我原本应该去得石家庄陆军学院没能去成,原因是其他县城有人将我给顶替了。听了这个消息,我有点不敢相信。是什么驱使着他们伪着良心为国家做事。
又是什么原因让这样的人为国家,为军队挑选的精英。我不痛恨那个顶替我的人,我只是很痛惜,痛惜我们生活在一个多么现实而残酷的社会之中。是啊,是社会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人们。
我作为其中的一份子,只有随波逐流的份。其实在写小说之前,就是在当兵之前我就已经想用文字来批判社会中的不平等,和丑陋的事实。可是现在我是一名退伍的军人,身后是五星红旗,是军旗,是国徽。
面前是纷繁复杂的社会,我只能说我深爱我的祖国,我能做的就在当侵略者踏上国土的那一刻起,我会用我的鲜血和生命来捍卫她得尊严和神圣。这就是我,这就是我们在这样的社会里无声的反抗。我们保护的守护的人不该是那些双手拿着钱却不为百姓做事的贪官。如果是敌人,我们会毫不犹豫的拿起军刀解决了他们。可现在呢?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里发发牢骚,以此舒缓一下内息的怨气。
这就是从军之前第一次是失败,我的失败告诉我自己,如今的社会都是这个样子。而我的纯真也从那一刻起真正向成熟过度。
剩下的是武警,我必须选择一支部队。呼和浩特市和包头的武警都满员了。我能选择的就只有兴安岭,锡林郭勒盟,呼伦贝尔盟了。只是这次我又没能如愿以偿的跟随大部队一起去部队。原因很简单,我没有花钱,也没有关系。
在火车站的军用候车室,我和很多的新兵一样,整装待发,穿上新军装,带上新军帽。那个时候我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人。因为我终于可以参军了,可以实现自己儿时的梦想的确是件快乐的事情。
可是,噩梦却降临到了我的头上。在有四名新兵不能随大部队登车的名单中就有我的名字。我以为我听错了,可那是铁的事实。就这样我们四名“档案有问题”的新兵被延迟到了4天之后。
说白了就是留下四个名额,也就是说还有要花大价钱和有大门路的兵要往进挤。我们四个被挤下来的无疑都是没有花价钱的和没有门路的。在四天之中,有四十个新兵都要争这四个名额。
竞争不可谓不激烈。可想而知当今社会生存的艰难性。在万般竞争中我成功了,是我母亲的舅舅,也就是我的舅老爷帮的忙。听说是个大官,妈妈是不想麻烦他老人家,以为这么点小事不会有麻烦的。谁知道现今的社会没有关系真是寸步难行。就这样舅老爷一个电话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呵呵,我是该庆幸欢呼,还是该沉痛反思呢?
我是最后一批去的,随行的只有三个战友和我的第一个排长。带兵排长。我曾经对他有意见,可是此时我是理解他的。如果他能看到我独白,我想他也会理解我的。从那一天起就注定我们是战友了。
还有什么不可理解的呢。
长路漫漫,我们的列车从内蒙古一路驶去,经山西省,河北省,北京市,辽宁省,黑龙江省,最后又回到内蒙古,也算是抵达了目的地。一路上重重场景如在梦中,最为难忘的是日本的炮楼。
圆圆的圆柱形。看上去已经破旧了,为什么还留着呢。现在想来,可能是留下来以此来告诫后人,我们中国曾经有段刻骨铭心的惨痛历史。不要忘记历史,更不要轻言放弃每一个国人。只有团结才能共同抗敌。这就是知耻后勇的“国耻”。不该忘记。
从列车中走出来,我的鼻腔忽然冻结了。像是要结冰的感觉,北风吹来,就算戴着棉帽也会觉得头皮**裸的发冷。仿佛我所穿得棉衣,都是纸糊的。
我们的脸蛋像是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刺痛着红通通的。手里提着行李,行李没事。手已经被冻得红紫了。我换了一只手,不一会又被冻红了。不过还好,我们很快就钻进了一辆军用车里。
是两毛二的副团级在车里等着我们。我们说了声“首长好。”就没有出声。等待的是到达。
车窗已经结了很厚的冰,透过缝隙,我发现这里的建筑大多都是欧式风格。很是特别。对,应该说是俄式。还有就是外蒙风格。
毕竟这里是中国的北方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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