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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娴雅叫人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定,叫人押过轻雨与霁雨,“你们两人且将经过说一说,越详细越好!”
“是,大少奶奶,”轻雨二人在陈娴雅到来之后已经渐渐镇定下来,“大人午睡起床后在院子里舞了一趟剑,身上有些汗,奴婢便端了热水去净房候着,霁雨则去书房准备笔墨。大人清洗一番,换过干净衣物后便去了书房。奴婢一直留在净房收拾,直到霁雨在大声尖叫才跑到书房,见到大人倒在地上,已经没了气息!”
霁雨急忙接过去说道:“大人只要不出府,每日午睡后都要舞一会儿剑,再写几张字,轻雨侍候大人舞剑,奴婢便专门在书房磨墨,裁纸。今日大人刚写了两张字,长安便提了一个篮子进来,说是大小姐亲自为老爷做的羹,老爷因心喜大小姐越来越孝顺,便吃了三碗,见碗里还剩下些便唤长安进来,将羹拿去给宠管事尝尝!大人又说不舒服,叫奴婢去拿霍香丸来,结果等奴婢回来时,大人已经倒在地上七窍流血,奴婢吓得乱喊,宠管事等人才赶过来将大人扶到榻上,只是还没有等到郎中到来,大人就……。”
陈娴雅一时也判断不出这两人说的是真是假,她之所以先问轻雨与霁雨,主要是因为她两个原来是她的陪嫁丫头,她们两个若与这件事有关,那么这回连知春堂都得受不小的牵连。
院子外面传来一阵哭声,竟然是徐惠珊最先到。
“谁?是谁害死了我父亲?肯定是你们两个狐狸精!”徐惠珊二话不说,直接冲轻雨与霁雨两个而去。
随着徐惠珊的到来,庞坤的眼神多了些内容,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这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落在陈娴雅眼里,更觉庞坤的异常。
徐惠珊被知春堂的护卫拦住,陈娴雅扬声道:“庞总管已经承认是他下毒害死父亲的,大妹妹可别找错了人!”
“不可能,你胡说,庞总管怎么会杀父亲,所有的人都有可能背叛父亲,唯独他不会!”徐惠珊指着陈娴雅大吼道。
庞坤再次动容,头猛地磕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大小姐别说了,是我害死的大人,如今大人与夫人都过世了,大小姐有自己的嫁妆,不必再留在将军府,这是大人生前的意思,若大小姐真的念着大人的好,请遵循!”
“不可能,父亲从来没对我说过这些,他虽然不是最喜欢我,却也不会如此绝情地赶我出府!你休得胡说!”徐惠珊神情颠狂地指着陈娴雅说道,“你是不是被这贱妇逼迫着乱说的?”
“住口,敢如此辱骂长嫂,信不信我抽死你!”原来是徐景达赶回来了。
徐景达慢慢地走向徐成德,头发因骑马赶回而被风吹得散乱,神情似悲似喜,张开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就站在榻旁盯着徐成德那张透着青紫的脸发呆。
徐惠珊扑到徐成德身上哭得昏天暗地,不一会儿,两年都没有踏足梅香居的袁芳惜也来了。
“父亲既是中毒而亡,可请大埋寺的人来勘验?”袁芳惜开口第一句话便说道。
可惜竟无一人回答,陈娴雅心中想着庞坤的反常之处,根本没将她的话过心,所以也就没有理会,徐惠珊正伤心中,一门心思在哭,徐景达则还没有从徐成德突然死亡的冲击中反应过来,毕竟他再恨徐成德当年害死他母亲,让他的童年受尽大袁氏的欺凌,他也是他的父亲,生他养他的父亲!
“汪公公到!”随着一声宣,杂乱又急促的脚步声涌进书房,众人震惊过后,赶紧行礼,唯独徐景达一个人立在那里,如木雕泥塑。
汪全径直来到榻旁,用布沾了徐成德嘴边的黑血细细地闻,又与被霁雨收集起来芡实羹中的毒药做比较,最后确定徐成德的确死于毒杀。
汪全不客气地坐了上首,左右站着衣着鲜明的禁军与小太监们。
“袁阁老被灭门一案虽然对外声称乃江湖匪徒所为,实际上至今那案子仍是一桩悬案,皇上以为徐将军之死与袁阁老一案有关联,特命咱家第一时间赶来,彻查此事,从即日起将军府许进不许出,将军的死因一日不明,大家就耗死在这府中罢!”汪全说到后来,口气中的阴森已经让人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徐景达总算醒过神来,向汪全行礼之后,神情哀伤地回道:“劳公公费心了,不知可否让父亲先入敛?”
“入敛不封棺!”汪全的目光落到庞坤身上,两名禁军将庞坤拉到汪全面前跪下。
“听说是你毒杀了将军大人,那么你是受谁指使的?”汪全一边喝茶,一边轻轻地问道,如同朋友之间的叙话。
庞坤的声音有些颤抖,“回公公,小的没有受谁指使,只因不忿夫人与将军大人夫妻多年,又为他生儿育女,最后却因为一点小事被大人活活折磨致死,小人十分不忿,决定为夫人报仇!”
“胡言乱语,你不过一介奴才,主母的仇何需你来报仇?”汪全脸色一板说道。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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