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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抿嘴,拉成一线的唇缓慢地释放出淡淡的笑容,“就算门外真是秦子俊又如何?让他等着,先让我爽了再说。”
说着,大手搂住她细细的抖如筛糠的纤腰,在夜半仓促尖锐的门铃声里,大力引着她往上提,松手的瞬间,腰腹一挺,狠狠往她内里紧致深处冲撞进去。
“唔……”苏炔木着脸,死气沉沉的喘着,身体被他抛得上上下下,快要颠死过去,满头满脸全是冷涔涔的汗。
她闭上眼,一派等死的安然。
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反正已经背叛了婚姻,反正已经欺骗了姐姐,反正已经被他逼到这步田地。
秦子俊。
就当我苏炔此生对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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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久久听不见屋子里有动静,门外按门铃的人终于没了耐心,几下不停地按下去之后,干脆用手敲起了防盗门。
敲门声在静谧的夜里仿佛具备了穿透整个楼层的力量。
苏炔被它单调而又催命的咚咚声折磨得心鼓轰鸣,脑袋都快要爆炸。
如果门外真是秦子俊,无论她如何逃避,如何掩耳盗铃,她和寒渊在这里面苟且的勾当都是事实,寒渊出不去,她也躲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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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埋头奋力耕耘的男人不满于身上女人松松垮垮冷冰冰的身躯,他抬头,用力拍了拍她麻木如死鱼般的脸,英俊的轮廓上溢满愠怒,气息大喘着低吼一声,声音粗沉,“又在走神?和你办个事儿怎么就这么不爽?不解风情的木头!你还是女人吗你?”
他的话似乎又让人捧腹大笑的冲动,苏炔把空茫的眼神移到他修白如画的面目上,冷冷挑眉,“从你逼着我强迫我开始就要有这个准备吧?要求还真多,当自己上帝呢?那些专门强迫女人的罪犯都知道要迁就一下,有具身体给他们行肮脏之事就了不得了。至于身下被凌辱的女人在想什么,是哭还是笑,有什么表情,关你屁事!”
寒渊微微停了停,脸色阴沉下来,骨节分明的手却是越发温柔地抚上她犀利如冰的面颊,上下摩挲着,“阿炔,你怎么总是横冲直撞学不乖呢?嘴上的痛快往往要以身心的痛苦作为代价,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变乖的。”
似乎是自说自话,他不以为然地笑笑,下一刻就抱着她起身,巨大的粗壮还深埋在她身体里,方才肿胀已经临近至高点,却被她争锋相对的话一下子给浇灭了好几分。
他不着急,抱着身上清瘦没几斤重的女人慢吞吞往客厅门口走过去,一边走一边无耻地顶她,惹来她一阵又一阵无力的哆嗦。
眼看着离那扇不断被敲响的门越来越近,苏炔饶是昏昏沉沉也慌了神,白着脸死死揪住他的衣襟,声音被他时深时浅的挺进撞得支离破碎,犹如寒冬散裂的松枝上的雪,“你……你要干什么去?……啊……疼……别动了……我不要去门口……”
她楚楚可怜着呻(和谐)吟的求饶愈发激起了他的兴致,大手摩挲着她雪白凝脂的背脊,每走一步就用力往她身体里发狠撞进去,听着自己凶猛挺进她身体时发出的暧昧的拍打声,癫狂的刺激感从脚趾头沿着经脉急涌而上,直冲脑门顶。
“噢……”低沉慵懒的男声低低哼了出来,舒服中携着丝丝粗野和性(和谐)感,寒渊将她挤到门板上,捞起她两条修长的腿裹住自己的腰,接着就是一连串急速的律(和谐)动。
苏炔渐渐受不住,下面越来越湿,身体的酥麻感代替了原来的疼痛,她狠狠拧住他硬朗的背脊,指甲泄愤似的深深抠进他的肌肉。
“阿炔,噢……阿炔……”寒渊双目赤红,低喃出声,身体四肢绷得死紧,越来越有冲破临界点的趋势。一双水雾迷蒙的幽眸怔怔凝着怀中被自己折腾的魂不守舍的女人,她像一朵苍白地在风雨中飘摇的蒲公英,有股摇摇欲坠的危险的妖冶,看得他心痒难耐,便愈发痴狂,下面火势冲天,动作越来越猛,他热情地凑上去堵住她红肿晶莹的唇瓣,发狠啃噬缠绵。
而背脊却受不住她给予的皮肉绽开的痛苦,他耸着眉头薄唇一路流连过她颤颤的尖头,呜咽着嘶嘶叫出声。但她抠他打他的这番举动在男女之事上毫无疑问是身体语言最好的鼓舞方式,腰腹更加卖力地挺撞,频率加快,摩擦加强,迅猛地一冲到底,再快速拔出,前端抵住她完全被撑开的洞口,不做停顿,又是一个猛挺贯穿一冲到底,身体相撞的暧昧至极的啪啪声,被他粗壮挤得四处飞溅的她濡湿的液体,屋子里升起靡靡的爱之欲,焚烧越来越旺,灼得两个人都渐渐魂不附体。
苏炔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脑袋在欲海里沉浮,神智却越发清明,背脊紧贴的门被不断敲响,声音越来越大,像冰冷的锤头,一锤一锤敲断她的脊梁骨,把绝望敲进她的心脏。
而身前在她身体里不断进犯占领的男人,动作越来越猛,像用不知疲倦的马达,撞得她身体往门上一板一板的,渐渐地,随着他越来越剧烈的动作,门板都禁不住他不知轻重的力度,轻轻地吱呀起来。
苏炔猛地一怵,到底顾及,双手死命圈紧他的脖子,头凑到他耳朵边,死死压抑着喘息,被他撞得四分五裂的声音干涩地而不惧威力地警告着始作俑者,“别……啊……轻……轻点……嗯”他又是发狠一个重撞,她恼恨地掴他热汗淋漓的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他,绷直指头指了指门。
寒渊会意,笑得妖娆,抱起他微微往旁边挪了挪,便把她顶到墙壁上,继续最后一轮的冲刺。
苏炔怕掉下去,虎落平阳不得不得环住他的脖子,身体靠近他,这更加方便了他的掠夺。
感觉到他气息的变化,以及冲撞的频率和力度不断加强,还有身体里埋着的粗壮上越搏越迅猛的跃动,努力回忆着往昔的经验,苏炔知道,他快要到了。
果然,过了大约半分钟,他大口喘气,脑袋顶着她的尖尖的下颌,像头发狂的豹子没命的快速冲刺起来。
就在大手拧住她臀上的嫩肉低吼着嚎叫着最后几个大力冲撞之时,苏炔知道他马上就要那个了,并且丝毫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出去…嗯啊……你给我出去!别在里面……啊……听到没有?出去呀……”她见他充耳不闻,赤红着幽深的瞳孔像头暴走的豹子那般,身体四肢渐渐颤抖起来,她惊惧不已,发狂地捏他的脸掐他的耳朵,咬牙切齿恨不得此时真能发狠一缩夹断他那根惹是生非的破东西!
“喂!不许在里面……”
简直要把他的耳朵拧断了,然而,最终警告却终究没来得及说完,就在他粗狂低野的吼声和剧烈的震颤里,戛然而止。
子宫深处感受着他粗壮喷出的灼热,身体禁不住也是一抖,在紧紧拥着自己的男人激烈的颤抖和低沉的余喘里,苏炔认命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慢慢两眼眶的怒火,她气得哭了出来,压抑着啜泣,拼命撕打他,“混蛋!呜……强我还不够,还在里面,竟敢在里面!你到底要把我害成什么样你才满意?怀孕了怎么办?王八蛋!你为什么不拿把刀子杀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苏炔捂着奔溃的快要撕裂的面孔,深深啜泣起来。
“别哭了。”寒渊从极致欢愉的巅峰里稍稍醒过来,爱怜而复杂地看着她,手忙脚乱帮她擦眼泪,目光温润而满足的笑意,清澈黑亮,就好像夜空最耀眼的那颗星星,望着她的目光,柔软的能挤出水,“是我不好,刚才你夹得太紧,我一激动没控制住。别哭了,下次注意,好不好?”
“下次?”苏炔停了哭声,泪眼朦胧中红肿的眼圈把深凹陷的眼窝填满,几乎都快看不到她黑澈的瞳仁了,她浑身一哆嗦,不太置信地看着他,仿佛他说了句她听不懂也永远不愿听懂的话。半晌,她轻轻的笑了,那笑声,白花花的,像漫天飞舞的冥币,“是啊,我怎么那么傻。还有下次呢,下次的下次,无数次……是不是我死了,你都能笑着在我的尸体上继续?寒渊,你这么变态,地狱都嫌弃你!”
听到这话,他也笑,清冽不羁轮廓在白生生的光下有着作为魔鬼的独特潜质,表情却是专注而深情,“只要你在身侧相陪,有什么关系呢?”
争吵中的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忽略了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暴躁的敲门声。
直到门外的人终于有放弃礼貌的觉悟,冲着门里就是一阵怒气冲冲的狂吠,“喂!喂!喂!当我瞎子呢!屋子里分明亮着灯,装什么不在家?开门!我楼下的!”
苏炔拧眉,转过身,神情却倏地松弛了大半,她拍拍心口,“好像不是子俊。”
寒渊没说话,只一脸胸有成竹地睨她一眼。
转过身就要去开门。
苏炔拉住他,赤条条的身体在空荡的空间里穿梭,寒意萧萧,她禁不住打了个寒噤,心有余悸,“还没弄清楚状况,先别开门,万一子俊也在,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悠闲?”
寒渊发笑,朝着吧台的方向冲她努嘴,“不管他在不在,都影响不到我。不过,我知道敲门的人一定不是秦子俊,你看,他钥匙都没带出去,即便真的回来,你不开门他也进不来。”
苏炔点头,表示钥匙她早就知道了,可自从秦子俊摔门而出就行踪不明,他或许只是一时生气,等怒意消了,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回来。
即便逃脱一时,他在这里多呆上一秒,她的危险就多一分。
“放心吧,这会儿已经深更半夜,他恐怕早找地方睡了。如果他心里挂着你,早八百年前就回来了。”仿佛看穿她所想,寒渊不咸不淡瞥她一眼,慢悠悠地用最不起眼的方式说着挑拨离间的话。
苏炔虽然听得不舒服,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分析很客观,秦子俊历来都这样,不高兴回这个家随时都能胡扯一个理由彻夜不归,而她的从不抱怨更纵容了他的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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