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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团长也将脱下这身军装,孙家树惊呆了,他现在可是3235团的团长啊,如果当上了3235旅的旅长,不出十年,他就可以登门入室,成为人人羡慕的将军了,他怎么能够轻易脱下这身军装呢?
看到孙家树惋惜的样子,团长意味深长地说:“这身军装我已经穿了20多年了,现在要脱掉它,我还真有点不习惯,不过,国家需要我穿上它的时候,我会义不容辞,但现在,是我要脱下军装的时候。”
“人人都知道,当上了三二三五团的团长就等于搭上了通往将军之路的快班车,前几任团长可都是沿着副师长,师长,军参谋长这样的台阶一步一步地走上去,你现在怎么能够放弃呢?”孙家树惋惜地说。
“从当兵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在做将军梦,在这个信念的支撑下,我从一名普通的战士干起,一直干到现在这个位置。就是现在,我也不甘心,但是,当个人利益和国家利益发生冲突时,个人利益绝对要服从国家利益,按长理说,我去当这个旅长是顺理成章的事,但师里的几个副师长,参谋长,还有几个团的团长都在盯着这个位置,狼多肉少,肯定要有一番争夺,他们当中,大多数比我的级别高,跟我平级的都比我年轻,与其争个你死我活,不如现在全身而退,再说,我的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我还是急流勇退吧,我相信这一点:从三二三五团出来的兵,到哪里都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团长说。
“团长,我会永远记住你说的这句话的,从三二三五团出来的兵,到哪里都是顶天立地的好汉,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团长,再见。”孙家树告别了团长,他走出司令部大楼,有一种如释负重的感觉。
从团长那里回来后,孙家树感到豁然开朗,心里拧了几天的疙瘩解开了,团长你们好的机会都放弃了,他还有什么不能放弃呢?孙家树迅速调整好了心态,重新以崭新的姿态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过几天团里就要宣布退伍人员名单了,全团上下一个个都人心惶惶的,训练场上也失去了往日的生气,好多连队连操都不出了,如果3235团缩编为一个营,像二炮连这样的炮兵连队,到时候会全连解散,你想啊,一个营建制有五个连,上级会优先考虑那些有着光荣称号的连队,像一营的红军连一连和有着千里渡江第一船的三连,二营的神枪手四连和硬骨头六连,三营的铁七连和钢八连等,这些都是有着光荣传统的连队,首长们为了保住他们的番号会优先考虑,这些连队的荣誉称号都是在解放战争和抗日战争中获得的。而机枪连,炮连因为建连比较晚,所以也没有多少荣誉称号,只有面临被解散的命运,该退役的退役,不该退役的全部安排到其他的连队。你说到了这个时候,谁还能沉住气啊?连长都在为自己转业后的工作奔跑了,现在连里的工作几近瘫痪,但孙家树却依旧带领全排正常操课,惹得连里的其他几位排长对他颇有看法,就连排里的兵对他也有意见,你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下折腾个啥?
孙家树带领全排战士训练归来,今天正好赶上“擦炮日”,全连所有的火炮都被搬了出来,要统一进行一次擦试上油,新的火炮马上要装备部队了,这些火炮跟许许多多的老兵命运一样,也将要被淘汰,它们的命运也许会更惨,最终被扔进炼钢炉里化成一滩铁水。所以,连里要求,一定要认真擦拭火炮,多给它们上油,毕竟它们也为祖国的国防事业有着很大的贡献。
全连除了新兵外,老兵们可能要全部退伍了,今天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擦炮了,在往日,像擦炮这样的事都是由新兵来做的,今天却刚好反了过来,老兵们包揽了擦炮的全部工作,新兵们只能站在一边看,火炮被一一分解开来,老兵们仔细地擦试着火炮的每一个零件,这些伴随了自己几年的火炮就像自己亲兄弟一样,这一走,恐怕日后再也没机会见面了。
孙家树看着老兵们擦炮,一种凄凉感油然而生,好多老兵刚来了一年,还没有当过瘾就该退伍了,这个时候谁的心里会高兴啊?就是脸上露着笑容,那也是强装出来的,一直无可奈何的微笑。孙家树发觉排里的战士少了一个,一班长哪里去了?平时,无论是训练还是干活,他可是最积极的呀?一名新兵说,好像看见一班长向靶场方向走了,他肯定是一个人躲在靶场发泄去了,如果是找小广东就去猪圈,如果是找一班长就去找靶场,这是孙家树总结出来的经验,这回退伍人员名单中第一个就是李喜娃的名字,他奋斗了七年,到头来还是要回到起点上去,你说他现在的心里会好受吗?
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孙家树沿着柏油路一直来到靶场,这里的设施甚至一草一木他都是再熟悉不过了,靶场里的训练器械是他和战友们亲手安装的,还有那座独立楼,是他和战友们一砖一瓦垒起来的,站在靶场中央,孙家树胸中升起无限感慨。他面向家乡方向默默地说:“爹,娘,儿子辜负了你们的希望,没有当上让你们引以为豪的军官,到现在还是普通一兵,你们不会介意吧?但你们相信,儿子无论干什么,儿子永远都是最优秀的,你们放心,儿子最终要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官中的一员。”
这时,附近传来“呜呜“的声音,像是风刮着电线杆发出的那只声音,又像是老家的女人被丈夫暴打后那中委屈的哭声,整个靶场空荡荡的,看不到有人,不会是遇到鬼了吧?孙家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声音应该是从独立楼里面传出来的,他轻轻走过去,独立楼没有门窗,都是一个个粗糙的方形框子,门窗的边缘已经被战士们磨光了。孙家树趴在墙角偷偷看去,他一眼看见一班长在那里抱着头痛哭,在孙家树眼里,李喜娃是条硬汉子,这么多年来,就从没见他掉过眼泪,今天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家里出事了?他先远离独立楼,然后干咳了两声,好让李喜娃有足够的时间擦眼泪,避免出现尴尬的局面,然后他才装作没事似的慢慢走近独立楼,看到李喜娃,他故作惊奇地问:“一班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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