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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还好意思哭!

商商的性子从小这样,要么不哭,一旦哭了轻易很难停下。

而且这会心里委屈积压着,再不发泄掉一些,她迟早会被压垮,更重要的是,这当口,除了哭她不知道怎样才能阻止他的疯狂……

这招有用。

满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哭声更大。

上方,年慕尧撑着身子,呼吸重了几分,分明还有一肚子怒气有待发泄,可莫名的她软腻哭声落进耳朵里,像是受了天大委屈般,再大的火气也被她哭得没剩多少。

傅商商绝对是他的克星!

年慕尧再一次肯定这个想法。

再开口,语气已经满是无奈,“傅商商,你究竟想怎样?”

究竟想怎样?

这个问题,商商问过自己,一样没有答案,满心矛盾,分明渴望他的靠近,但到了眼前,又嫉妒排斥这种方式的靠近。

看不透他的心。

哭声小了些,却并不停止。

他肯妥协已经是意料之外,商商见好就收。

半天,声音尤带哭腔,“伤口好像裂开了,小叔,我疼……”

她不说年慕尧几乎忘了,她才刚从医院出来,身上有两处伤口昨晚才缝了针。

该死!

黑暗里,商商似听到他一声低咒,身上重量瞬间消失,不久g头灯光大亮。

从黑暗到光明,她有些难以适应的伸手去遮眼睛。

半空,才觉手臂凉意阵阵,浑身都是这个感觉,冰冰冷冷,并且皮肤上都起了片细密的鸡皮疙瘩,也没多作他想。

好一会,眼睛才适应过来。

手臂移开,最先看到的是边上年慕尧眼神怪异。

出于好奇,顺着他视线往下看。

“啊——”

下一秒,空气里爆发她一声高分贝尖叫,恨不能喊破喉咙般,感觉房ding都跟着震了三震。

这才知道,身上为什么凉凉的!

罪魁祸首就在边上,刚刚那事做到一半,前戏充足,这会,她除了牛仔裤半退着也只堪堪遮到小腿,小腿以上,yi/丝/bu/挂……

反观年慕尧,领带松垮垮挂着,衬衫扣子解开到xiong口那边,健硕xiong肌若隐若现的,始终矜贵和邪气的完美融合。

相比之下根本天差地别!

凭什么?!

眼睛里水汽再次翻涌,这次是被气的。

眼见她又是副要哭的架势,年慕尧干咳一声,扯了被子给她盖好,下g。

临走,喉咙里好像咕哝了句,“又不是没看过,而且也没什么好看的。”

“……”

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商商毫不含糊一个枕头丢了过去。

可他后头却像长了眼睛般,伸手稳稳接下来,不忘伺机教育,“这会伤口不疼了?躺好!”

房门开合,他侧身出去。

房里只剩她一人。

商商钻在被子里忍着痛去提裤子,可肩膀疼痛难忍,尤其受伤的那边,整条手臂废了一样,使不出半点力气。

有些着急,她总不能一直钻在被子里不出去。

何况人家不是说了么,根本就没什么好看的!

想到他刚刚那副淡定到嫌弃的模样,商商简直恼火。

既然没什么好看的,那他干嘛将她扑倒了又啃又咬还上下其手的?!

满肚子火气郁结,一咬牙忍着痛去提裤子。

好不容易碰到裤腰,几乎同时房门应声而开。

年慕尧拎着医药箱进来,瞥见被子底下她扭捏成一团的姿势,皱眉,“你就不能安慰点?”

商商被她吓了一跳,好不容易够到的裤腰从手里划掉。

嘶——

扭头瞪他,干脆整个埋进被子里,继续刚刚的事情。

年慕尧过来在g边上坐下,而后将医药箱搁在g头柜上打开,“过来。”

被子里商商全当没有听到。

没有动静。

年慕尧等了会,耐心没了大半,再开口已经很不耐烦,“傅商商……”

“喊魂啊喊?!”

被子里,她声音闷闷的,却火气十足截断他一句没有说完的话。

外头终于安静了。

很快,她又察觉一些不对劲。

纵使隔了条被子,也能感觉到外头因为她那一句粗暴回击,某人瞬间阴沉的气场,肩膀下意识瑟缩了下,更加不敢出去了。

可在里头闷着,透不过气,很快就又不大舒服。

为生命安全着想,屈辱妥协,“小叔,我没穿衣服……”

“不需要穿。”

隔了被子,他嗓音淡淡的,商商听得不大真切,可的确是说了这么一句。

他话音未落,隔了被子,腰上似横过一条手臂,片刻力道加重,她整个人裹着被子一起悬空。

年慕尧受伤的那只手还不太能着力,全靠另一只手撑着,仍旧稳重的将她连人带被的抱过来,搁在他大腿上安置好,这才去剥她的被子。

里头,商商整个被被子卷着,动弹不得也不敢动弹。

直到被子掀开衣角,空气透进来些,这才舒服不少。

年慕尧也只将被子扒开到露出她肩膀上的伤口,上头贴着的白色纱布已经染得通红,放轻了动作揭开,果然,里头缝合的伤口已经再次裂开。

只做了简单的处理,家里没有麻药,重新缝合,她肯定忍不了痛,势必得再去一趟医院。

商商安静趴着,任由他去处理肩上伤口。

能感觉到他动作轻柔,即使伤口处仍火辣辣的疼着,因为有他在,就觉得无比安心。

重新换了纱布,“等下去医院重新缝合下,坐起来,我看看头上伤口有没有裂开。”

商商被重新缝合几个字吓住了,“会不会留疤?”

“会。”他语气很是肯定,“原本要是让梅医生替你处理伤口肯定不会留疤,但你当时死活不同意,我手受伤你是知道的,所以当时给你缝合伤口时用得左手,根本不熟练。”

其实年慕尧完全是在吓她。

他右手手腕上的伤也只是暂时动不了大手术,简单的伤口缝合并没问题,好好养着不会留疤。

商商完全被他唬住了,她受伤的这一块,夏天哪怕是穿领子稍微大点的衣服都会看到,要是留疤的话,肯定难看。

有些急了,“那你当时怎么不早说?”

“我说了你会听?”他反问一句,而后扶着她后背让她坐起来,动作不停的替她检查头上伤口。

商商被他一句话堵死,只能退而求其次,“你们医院的整容水平怎么样?”

年慕尧瞥一眼她眼底那点希冀光亮,按住她脑袋揭开纱布查看,这一处倒是没什么问题。

他不说哈,她眼底那点希冀尽数破灭,唉声叹气的靠在他肩膀上,“本来你就已经嫌弃我身材不好了,要是再留疤,你往后不是更有理由拒绝我?”

反正原本的计划也已经败露,还喜欢他的事情也没必要再隐瞒了。

也决定以后不再想这些歪心思了,一门心思的死缠烂打就好,直白又方便。

她不提这事情还好。

年慕尧替他换纱布的动作一顿,冷哼了句,“出息!”

商商后知后觉回想起不久前那场疯狂,有些后怕,但不久却又察觉一些端倪,故意试探,“小叔,你往常都是这么表达愤怒的么?”

她指的是自己被扑倒的事情。

细想来,之前年西顾住院那晚,她不小心惹毛了他,结果被他拖进楼梯间,也是一通狂吻。

“难道始终怪癖?”她继续发问,而后又自问自答的开口,“不能吧,你不是有洁癖的么?”

她这会坐在他膝盖上,正对他侧脸,所以清楚看到他脸上浮出的那点不自然。

好不容易逮着的机会,不打算放过,“老实说,小叔你是不是也对我有意思?”

她那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心思全都写在脸上,年慕尧淡淡瞥了一眼,手里替她包扎的动作故意加重。

“嘶,小叔你恩将仇报!”

商商痛呼一声,身体颤了下,整个人不受控的往外倾倒。

身体被被子包裹着,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眼见就要整个跌到地上。

关键时刻,好在年慕尧眼疾手快,药水棉签一丢就去扶她。

半空中,她身上被子松开了些,手臂扑打着挣脱出来,腰上他手臂兜着,商商下意识搂住他脖子,他手臂用力,这才免她跌倒在地。

回神,这回以一个‘她将他扑倒’的姿势双双跌进g里。

惊魂未定。

商商趴在他身上,也顾不上没穿衣服,趁机继续刚刚的话题,“小叔,我觉得你就是对我有心思。”

然后不等他反驳,迅速罗列出一连串有力证词。

“你看,我发烧住院那次,你经不起撩/拨,当场硬、了,年西顾住院那次,你受不了我跟他秀恩爱,所以将我拖出去强吻,再说刚刚,小叔,如果你对我没有意思,就算我骗了你,你也根本没必要那么愤怒吧?”

她执着起来,是真执着。

这会只一门心思想将这个问题弄个透彻。

而这些问题,年慕尧之前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大多都不愿深想的不了了之。

的确是在回避!

他只知道傅商商是个特别的存在。

具体是怎样的特别,概念却又模糊。

这会,凝神看着上方她巴掌大的小脸,耳蜗后是为他受伤留下的证据。

到这会回想起昨晚的画面,她不要命了冲过来的样子,被玻璃瓶砸到的样子,她奋不顾身的样子,他不是不动容。

而她被瓶子砸到满头是血倒地的时候,他承认,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心里慌乱一片,信仰都要轰然倒塌。

但也只是一瞬。

理智告诉他,傅商商的感情,他根本要不起,所以必须远离。

可这种想法越是坚定,心底那点不舍就愈发浓烈。

他沉默,商商却觉得这是好事,至少要比一口拒绝多了些希望。

“傅——”

“慕尧?”

几乎同一时间,他才开口,却被门外两一个突兀响起的声音打断。

‘扣扣——’

“慕尧,你在里头吗?”

敲门声响,说话的是沈听荷!

紧接着,又是年晋晟的声音,“他车子就停在车库里,没理由不在家。”

外头的人随时都有可能进来。

商商头皮有些发麻,一咬牙,决定铤而走险,压低了声音威胁,“小叔,爷爷他们就在外头,要么你答应和我交往看看,要么我现在就大喊,然后让他们进来看看你是怎么丧心病狂强/bao自己小侄女的!”

她明明自己害怕的要死,还偏偏强装镇定反威胁他。

年慕尧将她这副模样收进眼底,挑眉,“你确定我们现在这姿势是我在qiang/暴你?”

“……”

商商被他噎住,仍不死心,“我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足够证明你的兽行!而且你还是在我带伤的情况下兽性大发!”

她倒好意思讲!

年慕尧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门锁转动。

商商还有话没说完,全然不觉外头危险已在靠近。

‘啪嗒——’

门锁打开。

沈听荷率先进来,也只看见年慕尧飞快将什么按进被子的动作,里头隆起的幅度,绝对是个人没错。

年晋晟随后进来。

干净整洁的房间里,唯独大上凌乱一片,地上还丢了件被撕碎的衣服,发生过什么,可想而知。

年慕尧不慌不忙的将衬衫扣子扣起来几颗,才看向门口,“有事?”

外头进来的人撞见这一幕多少有些尴尬,年晋晟脸色不大好看。

“刚西顾说商商昨晚受伤了,所以过来看看。”沈听荷干咳一声,“没想到……”

年慕尧扣扣子的手一顿,只问了句,“他没说我在家?”

“说是说了……”沈听荷下意识回了句,视线落在地上那间破掉的衣服上,有些眼熟。

她没记错的话,她之前送过一件同样的衣服给商商!

所以……

想到这她赶忙拉着年晋晟出去,“那你继续,我们就不打扰了哈。”

但年晋晟明显不好糊弄,“商商呢,怎么不在房间里?”

问题一处,被子里的商商都捏了把冷汗。

“不知道。”幸好年慕尧应为自如,“我一直呆在房里,没怎么注意外面的动静。”

“那……”

年晋晟还要说什么,才一出口就被沈听荷不耐打断,“我说你个老头子懂不懂什么叫电灯泡?你不能自己一把年纪心有余力不足就这么坑害自己儿子吧?”

“……”

这么多年沈听荷彪悍如一日,商商躲在被子里默默为她点了个赞,直到有关门声传来,才放心的掀开被子,松了口气。

也不知想到什么,眼神晶亮的看向年慕尧方向,“小叔,我觉得你妈妈好幸福!”

“是么?”他仍旧语气淡淡的,“很遗憾我爸没有三婚的打算。”

“……”商商眉心一抽,不甘示弱的反击,“很高兴他生了你。”

“怎么?原来你一直窥/探已久的人是我爸?”

“……”

突然他电话响。

他就坐在g边上,按了接听键并不避讳商商在场。

一直都是那头在说,好一会,商商才听他应了句,“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起身直接往浴室方向走,而后头也不回的交代,“到你自己房间找件衣服换上,等下有人过来接你去医院换药。”

“你不和我一起去吗?”

“我一小时后的飞机飞s市。”那边,年慕尧脚下步子顿住,“另外,关于你刚刚那些问题,我思考过了,傅商商,我们不合适。”

————

外头。

沈听荷拉着年晋晟一路出了公寓。

进了电梯,年晋晟仍是怀疑,“你这么慌张做什么?”

“我哪有?”她心虚否认,“我这明明就是尴尬好吗?”

“真没有?”年晋晟太了解她,“听荷,按照你的性格,那种情况下你儿子g上要是藏个女人,你必定胡搅蛮缠率先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但你并没有这么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知道那里头藏的人是谁?”

可不就是知道!

沈听荷心里嘀咕了声,嘴上却不饶他,“我偶尔也想当个理智的妈不行吗?你儿子年纪一大把了还没正经谈过恋爱,好不容易有个女人,我冒冒然去掀被子把人家姑娘吓跑怎么办?”

“最好是这样!”年晋晟冷哼了声,捏在拐杖上的手力道加重,“过来这一趟我才发现,商商她不适合住在这里。”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沈听荷炸毛,“你儿子风/流快活,关人家商商什么事?!”

“就是因为慕尧这个年纪,偶尔带个女人回家也是情理之中,但商商还小,要是撞见了难免尴尬。”年晋晟将她炸毛的模样收进眼底,眸子缓缓眯起,“怎么,你觉得我是因为什么原因?”

“……”一时不慎掉进他圈套里,沈听荷无话可说。

但这一来一去,足够年晋晟试探出一些东西,“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动了想让商商和慕尧在一起的心?”

沈听荷皱眉,沉默。

“胡闹!”年晋晟拐杖重重敲在地上,警告她,“收一收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傅商商她为什么唯独不能和慕尧在一起,这一点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么?!你是不是真不记得当初我们年家为什么收养傅商商了?!”

他鲜少同她发火。

沈听荷被他吼得愣住,而后眼底渐渐浮出一丝悲伤,“难道你真忍心看着慕尧他孤独终老么?晋晟,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如今这个看似样样完美的年慕尧,他过得一点也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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