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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鹏有说:“廉松离开延平县,岑百强主持延平县的工作。以前许多的商家,特别是开宾馆、开饭店的,以前在廉松执政的时候,敢怒不敢言。在廉松离开后,许许多多这样的商家,以人大代表、政协委员的身份,联名给岑百强上书,要求净化经营环境,实现公平竞争。都是纳税人,税都缴纳给了延平,为什么公务招待只定点梅寒香的那一家?他们联名提出了谁的服务好,谁的质量高,就可以加入到公务招待的定点范围。岑百强从大□□的角度,为稳定延平的社会政治局面,同意选取平日里信誉比较好的一些商家纳入到这个公务招待的范围。其实圈子仍然不是很大,也就是十来家。但这些商家,个个铆足了劲,拼菜品的质量,拼菜品的创新,拼就餐和居住环境的改善,拼对客人的服务。这自然就有脱颖而出的,各方面做得非常好的。延平县委、县政府,各个局的公务活动,都喜欢去这样各方面都表现出色的饭店、宾馆。而一直没有什么创新,服务质量确实一般的梅寒香的山庄生意,自然就一落千丈。”
方圆感慨,一朝天子一朝臣。这生意场上也是这样,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一个企业能不能发展,关键还是要靠练好内功的基础上再加强外功。没有内功,仅靠外功,是不持久的。
周鹏有见方圆听得专注,解释得也很耐心:“梅寒香的生意原来红火得不得了,各部门都求着梅寒香给安排包间,安排客房。求晚了,都安排不上。现在,有些人看着廉松的面子上,还安排一些公务招待在那里,但菜品质量不怎么样,服务也不到位,自然去了一次就不想再去第二次。去的人越来越少,梅寒香就急了眼。最近,我听说,廉松给东州市他分管的部门,给延平县原来的一些科局长、乡镇长打电话,要求安排公务招待在梅寒香的山庄。市管的这些部门还好,归廉松直管,大家敢怒不敢言;延平县的部门和乡镇,县官不如现管,现在延平最大的官是岑百强,自然对廉松阳奉阴违。廉松再打电话,基层反弹的声音很大。”
方圆说:“我感觉,廉市长确实是有些违背官场规则,也不符合党政纪律要求了。这是公开用自己的权力,为情人谋取不正当利益。”
周鹏有说:“不错,小方你确实抓到本质了。就凭这一条,给廉松一个党纪处分是不成问题的,但要想让这个□□分子彻底离开官场,离开东州政坛,恐怕还是案情小了一点。”
方圆能够理解周鹏有话里的含义:“是啊!党培养廉松这么多年,也不容易的。”
周鹏有说:“我能够想像得出来,廉松打这些电话,其实也是被这个情妇逼的。如果我是廉松,我肯定不会打这样的电话,一个也不会打。我相信廉松如果没有什么把柄在梅寒香的手中,廉松也不会打这些电话。当了这么多年的县委书记,廉松如果连这样一点政治觉悟都没有,那他就不会更上一层楼成为副市长。这些把柄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但可以想像得到,梅寒香用这些把柄来威胁廉松,让廉松不得不打出这些让下属部门和以前的下属部门、乡镇去梅寒香的山庄去公务消费。明知不该做,却偏还要做,廉松一定有他说不出口的苦衷。如果我们能知道廉松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梅寒香的手中,那么廉松的政治生命就真正地宣告完结。”
方圆忽然觉得,周鹏有其实也挺可怕。这样的官场心机,恐怕东州官场也找不出几个人来。官场,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混的地方。必须要有更多的脑细胞,必须要有更多的心眼儿,必须要有更多的谋略和手段。听着周鹏有的分析,方圆发现自己以前只了解了周鹏有好的一面,其实对周鹏有还没有完全的、更深入、更全面的认识。
周鹏有说:“昨天早晨,廉松悄然去了梅寒香的山庄。听人传过来的消息说,廉松和梅寒香在山庄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声音很大。但很快,就没有了争吵的声音。后来,山庄的副总召集了全体员工,宣布山庄暂时关闭,每人发放了2000元钱,休假。什么时候再开放,就不得而知。员工离开后,山庄里只剩下副总和几个保安。后来,来了一辆中巴车,廉松把一个很大的旅行箱搬上了车。山庄的副总亲自开车,拉着廉松离开。”
方圆的心陡然一惊:难道是……
周鹏有说:“旅行箱里装的是什么?是人的尸体还是廉松的一些重要证据?”方圆震惊:“周市长以为呢?”周鹏有说:“我认为,廉松在被梅寒香逼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可能已经将梅寒香掐死或杀死。旅行箱里装的,正是梅寒香的尸体或尸体碎块。”方圆也有这样的预感。但是亲口听周鹏有说出来,方圆还是呆若木鸡。周鹏有说:“这就是我说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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