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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雨诗亲自把方圆送到侯卫东的包间。当方圆进来的时候,侯卫东、严松、苏睿涵都喝得不少。而侯卫东一只手正握着苏睿涵的一只手,还在那轻轻地揉捏,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苏睿涵高耸而挺拔的胸脯或许是脖颈。苏睿涵果然没有表现出方圆想像里的严辞拒绝或当场翻脸,而是任由侯卫东握着手,盯着胸,她视而不见。难道自己在曹本松家所见到的苏睿涵,与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同一人吗?
方圆的心一痛,轻咳了一声。侯卫东当即松开了苏睿涵的手,站了起来:“方书记,你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和老严就快喝醉了,就再也喝不动了。”方圆微微一笑:“侯主任,严总,苏总,我来晚了,实在不好意思。”苏睿涵仪态万方地站了起来,伸出纤纤玉手:“方局长,真地等了你很久啊!”方圆伸出手,就被苏睿涵握住了。方圆惊讶地发现,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没有揽美入怀的冲动,心情平静得像荡不起涟漪的湖面波澜不惊。方圆说:“向苏总再次表示诚恳的歉意!”苏睿涵说:“那你得接受惩罚!”方圆说:“怎么个惩罚?”苏睿涵说:“一会儿你要陪我跳个舞!”
当着侯卫东的面,苏睿涵说这样的话,还勉强可以理解;但是方圆太清楚严松与苏睿涵之间看似公媳实则夫妻的**关系,难道苏睿涵不怕严松吗?方圆抽回了手,淡然地说:“这也要严总同意才好。”说着,方圆观察严松的反应。
严松哈哈大笑:“小方果然是世家子,做什么事情都讲规矩!很好,很好!你这个朋友,我认定了。小涵哪,你提出的这个惩罚的办法,我同意了。”苏睿涵冲着严松妩媚一笑:“谢谢爸这么通情达理。”严松眯着眼睛,说:“小涵你和小方看起来可真是般配啊!”
姜果然是老的辣!方圆慨叹:严松这样的老江湖,眼睛毒得很。只可惜,现在自己对苏睿涵的看法已经在发生变化。方圆说:“严总,开玩笑了。鞋子合脚不合脚,只有当事人心里最清楚。苏总确实是我见过的最美丽最优雅的女子,但我认为,像我这样的小民,能娶个像孔双华这样相貌平平的女孩当老婆,已经很幸福了。就像我现在,在这里应酬、喝酒,我老婆在家里,太放心。如果娶了苏总这样的老婆,哪敢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啊?”
侯卫东哈哈大笑:“老严,方书记非常人。你不能用凡夫俗子的眼光看方书记!”严松拍拍脑袋,说:“得,当我没说。”
苏睿涵却是心痛不已:严松的态度,体现了在利益面前,女人如衣服。而方圆的表态更让苏睿涵伤心:难道自己现在真心爱着的男人,就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吗?既然这样看待自己,那为什么还要在舅舅家睡了自己?现在,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这头儿陪着公公严松睡,那边陪着认为自己不合脚的方圆的睡,自己还得经常陪着严松出席一些重要的生意场合,让那些大官、大商人们摸手、搂腰、吃豆腐?苏睿涵的眼泪夺眶而出,坐下后,嘤嘤哭泣起来。
方圆的心有点痛,但方圆安然坐下,巍然不动。方圆可以想像得出来,苏睿涵此刻最希望他能过去安慰安慰她,但是,严松在这里,哪里还轮得到自己这个“外人”插手?
方圆的冷眼旁观、无动于衷,让严松的心踏实了不少。眼前的这个漂亮儿媳,实在是太不让自己省心了。有关苏睿涵的风言风语,在富豪房地产公司内,铺天盖地。有关与严松之间的,多数都是真的,严松不在乎;有关苏睿涵与其他男人,让严松又嫉又恨,特别是关于方圆的,他格外关注。今天,严松进行了几次试探,却看到了方圆的冷酷、淡漠,很显然,这样传言未必可信。如果苏睿涵哭成这个样子,但凡是对苏睿涵有半点情意,也不会像方圆这样,平静喝茶,一言不发。
侯卫东坐不住了。今天急着找方圆,是因为侯卫东看到了市教育局报送市政府的关于扩建东州5中的文件,宋云生批示:请马市长阅。马良禾批示:请卫东主任阅,尽快拿出意见。如果可行,尽快完成可行性报告;如果不可行,要剖析清楚原因,及时报我。城区拆迁,在侯卫东看来,没有什么可行不可行,只有需要还是不需要。只要有需要,什么地方都可以拆,哪怕是只建了两三年的新楼盘、新小区;如果没有需要,哪怕是棚户区,哪怕是人民群众急需改善居住环境,五十年的房子也照样可以停在那里。在侯卫东看来,为人民服务是挂在嘴上的,为领导服务是放在心里、落实在行动上的。今天,看到这个报告,侯卫东知道,自己具有了和方圆交换利益的契机,自己帮方圆完成扩建东州5中的愿望,为方圆增添一笔政绩;方圆也得付出一点什么,比如帮助自己晋升副市级。连马良禾那样的边缘人物都能咸鱼翻身,自己这些年来既有功劳也有苦劳,为什么不能更上一层楼?
看到苏睿涵在哭,侯卫东没有怜香惜玉,而是厌烦女人多事、女人麻烦!不就是让人说了两句?伤着筋还是动了骨?妈了个逼的,就这么点破事,就眼泪汪汪的。像自己当建委主任,天天被老百姓骂,被开发商,被领导骂,那自己还不得哭死?还不得让太平洋的水平面再上升10个厘米?
侯卫东说:“老严!”严松看到侯卫东脸上不高兴,说:“小涵,哭什么哭?把眼泪擦干了,好好地陪侯主任、方局长喝酒!”
这根本就是不尊重苏睿涵的人格!把苏睿涵看成是一个陪酒的女人,尤其是当着方圆的面这样来要求苏睿涵,更是让苏睿涵尊严扫地,自尊全无。苏睿涵更加委屈,泪水刷刷流淌。但她没有勇气跑开,她知道严松的手段,内心恐惧,却又止不住泪水。
严松厉声道:“小涵,我让你别哭了,你听不到吗?”苏睿涵哭花了脸,梨花带雨:“我忍不住。”严松说:“忍不住也得忍!”苏睿涵说:“爸,那我先回去,好吗?”严松腾地站了起来,一脸的横肉陡然间充满了杀气,他望着一脸乞求神色的苏睿涵,觉得自己的脸面今天在侯卫东和方圆这里全部丢尽,忍不住猛地一巴掌打过去,煽到了苏睿涵的漂亮脸蛋上:“你滚吧!给我滚得远远的!”苏睿涵幽怨地看了方圆一眼,哭着跑了出去。严松追骂了一句:“你个臭婊子,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
方圆本来想置身事外,这个时候忽然觉得有怒火升腾起来。他平静地说:“严总,过了。”严松没好气地说:“方局长,这是我的家事,你管得太宽了吧?”方圆说:“你的家事我懒得去管。不过,打女人,并不能证明自己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也不能证明这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今天,为了朋友可以打自己家的女人;明天,为了利益是不是也可以伤害今天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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