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云清被泼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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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褚父去世,褚母的心气儿也没以前高了,听到孩子这么说,马上关心地问:“是不是又跟少寰吵架了?这孩子还是这样。你别着急,等下妈去找他评理。”
“没用的。”之美绝望地叹了口气,“妈,我累了先回去了。”挂了电话,她依然失魂落魄地走着,让脚步带着身体,走到哪里算哪里。当她下意识地停下来的时候,竟发现是站在林氏大门前。此刻天色已晚,林氏集团办公楼一片昏暗。之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里,可能意识里自己是想来找林纪寒吧。找他做什么呢?是不是要告诉他骆云清的事?
纪寒公寓。
“少爷——”周伯一脸惆怅地站在纪寒房门前,少爷已经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不开门,不接电话,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
“少爷,你吃点东西吧。”周伯长吁短叹,这样下去,恐怕真相还没到来,少爷的身体便垮了。他开始有了恻隐之心。
正在这时,房门砰地打开,纪寒站在了周伯面前:“周伯,帮我订机票,我要去找依云。”虽然才过了两天两夜,但纪寒脸上的沧桑却像是已经过了20年,他脸色蜡黄,眼窝深陷,下巴上满是青色的胡茬。
“少爷!”周伯不由得心疼地喊出声来,“你这又是何苦呢!”
纪寒面无表情地看着周伯,在过去的两天里他想了无数遍,也下了无数遍决心,可是他的心中就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啃泥一样,让他从骨子里一直痛到心里,他根本无法忘记云清。
“我做不到,周伯!”纪寒无比痛苦地看着周伯。周伯从来都没看见过这么痛苦的少爷。
“少爷,你真的决定了?”周伯问。
纪寒快速地换上衣服,认真地说:“帮我订机票。董事会那帮人,让他们等我回来。”周伯不再说话,马上打电话给纪寒订了最快的飞往韩国的机票。
三个小时后,林纪寒站在了陌生的国度。
“云清,这里就是你生活四年的地方吗?”纪寒走出机场,做了个深呼吸,在心中默默地想。“有人说,走你走过的路,去你去过的地方,就会离你近一点。为什么你曾经离我那么近,我却没有认出你?云清,我来了——”
四月的韩国首尔,空气里隐隐还有些寒冷,听着陌生的声音,看着陌生的面孔,纪寒心中不由一阵惆怅。
他顺着卡片上的地址找去,那是一栋隐匿在半山坡上的红顶白墙的小别墅。想到这里就是云清生活了四年的地方,纪寒的心中忽然涌出一股莫名伤感。如果不是因为他,她如何会背井离乡流落到这里,如果不是他,她又如何会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云清——”纪寒站在雕花的铁栏杆门前,反复酝酿着见到依云的第一句话,是该叫她依云还是云清?她会不会被吓到?会不会说他神经病?纪寒从未如此忐忑过。酝酿了好久,他才按下门铃。
“谁在那里?”门铃按下,一名身着韩国传统服装的老妇马上过来开门。说的当然也是标准的韩语。
“请问,水依云小姐是不是住在这里?”精通四国语言的纪寒,韩语当然不在话下。
那老妇人打量纪寒好久,才说:“你找云小姐?她不是去中国了吗?几个月前,他们都去韩国了,还没回来。”
老妇人的话,让纪寒感到很迷惑也很意外,水之上不是说依云已经回来了吗?怎么会……
“是不是依云不想见我?”纪寒着急地问。
老妇人一头雾水,“不是,云小姐真的没回来。真的抱歉。”
纪寒的心瞬间又变得空荡荡的,依云没回来,那她,会去哪里?他马上掏出手机,打给水之上。水之上听闻依云没回韩国的家,也有些意外,立刻要纪寒把电话给佣人,他又仔细问了一番。得到的结果的确是依云没回去。
“水之上,你耍我!”纪寒愤怒了。
水之上也很生气地说:“林纪寒,当务之急是弄清楚依云到底去了哪里,而不是乱发脾气。”他粗暴地挂断了电话,留下纪寒一个人站在陌生的首尔街头。
“云清,你在哪里——”他望着苍茫的人群,看着陌生的城市,歇斯理底地喊起来,依云没回来,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难道她早已知道真相,是故意躲开他吗?行人看着这个发疯的中国男人,纷纷四散躲避。人世间最痛苦的事不是不能相爱,而是分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一次又一次地错过,直到无法挽回。
躺在酒店的床上,纪寒把事情前前后后又努力地想了一遍。以他对云清的了解,带着孩子的她不会去不熟悉的地方生活,既然她已离开中国,肯定是回到韩国了,只是没回家而已。她是不是躲在哪个地方了?
这些年林氏发展很快,在亚洲各国基本都有分部和办事处,纪寒对韩国的一切还算熟悉,冷静下来之后,他马上动用在韩关系,全国搜索骆云清母子。但愿,他这样是对的。
第二天一大早,林氏在韩分部的负责人便兴师动众地找到了纪寒下榻的酒店。
“总裁,您来这里怎么不早点通知我们。好让我去接您。”
纪寒端着咖啡杯,凝视窗外朝阳,沉声说:“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我最在行。您说您要找谁——”
“致远集团的千金。”纪寒认真地看着这位负责人。结果他大吃一惊:“总裁,找她做什么?”这位负责人算是半个韩国土著,一家都在韩国定居了,所以对国内发生的事基本都没什么听闻。
“我听上层人士说那女孩是致远集团的养女,从中国来的,难道总裁也听说这事了。”
在韩国随意一打听便能知道的事,可林纪寒偏偏就一无所知,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蠢了,这些年四处寻找云清,偏偏忽视了最显而易见的东西。
“先别说这么多,你能不能找到她?”纪寒不耐烦地问。
那人有些为难,“这么大张旗鼓地找致远集团的千金,我怕会引起误会。这样吧总裁,我先私下里给你打听。”
“什么时候有消息?”纪寒表面沉静,但实则内心已经很煎熬了。一天找不到云清母子,他便一天不能平静。
“三天之后。”
“这么久?”纪寒大声问。
负责人抹着额上的汗,低声说:“总裁,好歹人家也是韩国数一数二的集团大千金,要她的消息会这么容易吗?您稍安勿躁,只要她在韩国我肯定能给你找到。”这人到是很笃定。纪寒强压心头的不耐烦,挥了挥手,让他走,就算是同意了。然而就在纪寒动用了所有关系在韩国找云清时,褚少寰也开始行动,把结婚摆上了日程。
大把大把灿烂的阳光从玻璃窗外倾泻进来,依云枯坐沙发,盯着窗外那一只灿烂的樱花,心中莫名寥落。她被褚少寰禁锢在这里,囚鸟一般,别无选择。
房门被轻轻推开,夹杂着春日里温柔的暖风。不用看,依云也知道是谁来了,他比她想象中要有耐心得多,从他的态度语气,举手投足,依云能感受得出,褚少寰对云清的那份深情。爱一个人是无罪的,所以除了对他的人品不屑之外,依云并不见得有多讨厌他。
少寰打量着面前这个美得花一般的女人,她身着一件浅砖红色开衫,里面是白色打底衫,趁着脖子白皙如玉。黑发随意挽在脑后,散发着慵懒的优雅,让人想拥她入怀的冲动。她双手随意放在身畔,出神地看着窗外的樱花。细碎的阳光在她身畔投下斑斑点点的墨影,时光仿佛静止一般。
他知道她不喜欢他的到来,但是没办法,他控制不住自己,一天得不到答案,他就一天不得安宁。
“依云——”他轻唤,声音温柔得似乎和四月的风要融合在一起。
依云轻挑眉峰,将目光调转过来。眼前这高大伟岸的男子,浑身都笼罩着春日里暖融融的气息,她能想象,他是怎样穿过庭前那小小的樱花林,顶着片片落英来到了她的房中。他眉眼温柔,唇角带着浅浅的波痕,双手插在裤袋里,温润如玉。可惜,他怎么不是林纪寒,怎么不是纪寒。如果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纪寒该有多好。她望着少寰出了神。
“依云——”褚少寰又唤,依云才如梦初醒地反问:“什么事?”
“明知故问。这个月的十五是好日子,我想娶你过门。”
娶你过门,不是举办婚礼,这样传统的说法,多多少少透漏着褚少寰前所未有的虔诚。娶一个女人过门,本身就是一种承诺。
“你觉得我这样嫁给你有意思吗?”依云嗤笑,“迫于你的淫威,不得不屈服。你就这么肯定我现在答应了,将来还会答应吗?”
少寰继续笑,他坐到依云身边,朗声说:“依云,你有没有想过作为一个女人,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事业是什么?”
依云微微低头,她当然有想过,从她有记忆的时候起,就想找一个真正爱她的人,两个人白首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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