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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不谢……应该的。”
我和君迁尘从他的院子里出来时,才发现外面繁星满天,我抬头看了看天空,然后嘟囔道:“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他搂住我的肩,往他怀里带,“你不该来的。”
“可是我来了!”我调皮地看着他,“若不是这次我带来的两千御林军起了作用,你们的战事可能现在都还没有结束。”
君迁尘用手点了点我的鼻尖,“你是我的福星。”
我心中一甜,但依旧老老实实道:“这都要多谢父皇,是他放心不下你,才让我带了他的亲卫赶来此地的。”
君迁尘没吭声,我双手搂住他的腰:“其实父皇对你挺好的……”
半晌,头顶传来他的声音,“可有些事,没有那么容易遗忘。”
我知道他的心结,知道司空星的死他没有那么容易原谅,也知道司空夜光在他心中的分量,有些事,需要慢慢来,他一定还有时间的,嗯,一定。
他带着我吃饱喝足沐完浴后,我们终于能够相拥而睡了,我在他怀里将他离开后的事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遍,他一直闷声听着,终于我说完了,抬头咬了一下他如白玉般的下颚,“你怎么都不说话的?”
“我在听你说。”
我颇为不满,“你得给我回应,不然我以为自己在自说自话,没意思极了。”
“知道了,夫人。”他低下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我高兴得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脊背紧紧贴住他的胸口,把玩着他放在我胸前的修长手指,“可我已经说完了,轮到你说了,”我想起今日的事,沉声问道:“是他们提早布了重兵在此吗?”
他捏了捏我的手,“颜颜真聪明。”
我皱了皱眉头,“不应该啊……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今日要偷袭?”
“也许只是巧合罢。”他叹了口气,紧接着,亲了亲我的脖颈,“奔波一天,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我点点头,闭上了眼,闻着身边熟悉的药香,我很快便陷入了梦境中,却不知道身边的人,睁着眼一夜没有睡着。
第二天待我醒来时,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我知道他身为一军主帅,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做,我的主要目的,则是要照顾好他的身体,让他毫无后顾之忧,想到此,我立刻一咕噜从床上爬起,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自己穿戴好衣服,拉开门出去了,今日果然是个大太阳。
昨日君迁尘带我进来时,因为是晚上,看得不真切,现在是白天,才发现这是一个颇为秀丽的院子,虽然很小,但布置得十分清雅,门口的水缸里还飘着朵朵睡莲,若忽视昨日发生的战争,我会以为自己和君迁尘是来到了某处农家小院度假游玩。
小茴从厨房里走出来,见到站在回廊下的我,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夫人,你醒了,我已经烧好热水了,你来洗漱吧。”
我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朝厨房走去,洗漱完后,又吃了早餐,这才带着小茴走出了小院,城中处处都是伤兵,但他们看到我时,都会低下头弯腰行礼,眼中浮现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情,一路上都是如此,让我有些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
我带着小茴直奔贯休的院子,石南昨日便守在那里,看到我们,点头示意,小茴含羞带怯地将做好的早饭送了过去,我轻轻摇了摇头,她还是没有死心,不过现在也管不得这么多了,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我便没再看他们,朝房间里走去,昨日的血腥气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房间的窗户都打开着通风,贯休依旧躺在床上,听到动静,微微偏了偏头。
“好些了吗?”我坐在他旁边问道。
“好许多了。”他露出了一个令人安心的笑,我忍不住说道:“你一定要快些好起来,白芷还在风惊等你。”
他眼中闪过一抹温和之色,点点头,“我会的。”
“我还等着你继续教我武艺呢。”
他眼睛一亮,呵呵笑了。
还没说两句,门外便传来宗老头咋咋呼呼的声音,“贯休小子,感觉怎么样啊?”
他一出现,院子里立刻感觉热闹了起来,石南和小茴跟在他身后进来,石南代为答道:“昨晚半夜发了高烧,用宗前辈教的方法,一直拿冷水擦拭身体,今早凌晨,温度降下来了,不过现在好像还有点低烧。”
宗老头点了点头,洗干净手后,在贯休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贯休忙道:“宗前辈,我感觉……好多了……”
“确实好多了,”宗老头得意道:“用了我制的独门止血散,想不好都不行啊,不过你小子身体确实健壮,要是普通人挨那么几刀,现在能不能醒都还两说,你倒好,昨晚便醒了,现在还能跟我们正常对话。”
贯休平日里的性格亦像个小孩,此时听到宗老头的夸奖,脸上不由得也露出了一丝得色,好像这是很值得炫耀得事似的,我捂住额头,心中直叹气,昨晚见他那样,以为一夜之间竟然成熟了,没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没闲聊多久,宗老头便留下来继续为贯休治伤,我则带着小茴想去找君迁尘,但奈何不知道他在何处,便只好叫了石南带路,走在街道上,还是如同先前的情景,那些士兵们看到我十分恭敬地鞠躬行礼后,眼中都露出了那种不知所谓的感情。
“那是崇敬。”石南淡淡道,我回过头,发现他正在跟我解释。
“崇敬?”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反手指了指自己,“崇敬……我吗?”
“崇敬那个能让我们东胥得天下的人。”
我呆了呆,“可是……我柴蓟的身份被公之于众,我以为……他们已经将我从那纸乩语上排除了……”
“原本是这样。”石南十分冷静地解释着,“可夫人昨日带领御林军前来,拯救了许多东胥士兵的性命,他们尊敬您是应该的,更何况……您本身是猗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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