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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会有很多人在我们的生命里穿梭而过,有的人烟消云散,而,另一些人,却刻骨铭心。

十七岁之前,我的人生很平静,仿佛就只有一种表情的面具—静止,呆滞。所以当安蓝心声情并茂地和我讲述她的风花雪月的时候,我只会一次次地瞪着眼睛张着嘴,老半天才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不会吧!”为此我被安蓝心定义为发育迟钝,我想了想发现有些不对劲,便缠着她问:“不是反应才说迟钝的吗?”

最后安蓝心很大方大度兼大力地用她的名牌运动鞋把我解决了。

安蓝心是高一时候的同学,这个头上总是缠着不同颜色布料头套的女孩,以她独特的作风迅速成为同学中的焦点,当然,也顺带成为老师眼中的难点。

开学不久后我万分荣耀地成为她的同桌。

“那个,你的头受伤了吗?”在她坐下来的时候我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那是从开学一天见到见到她开始最想问的问题了。

“拜托,你很,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好不好,前卫你懂不懂呀,真是笨死了。”她很厌恶的瞪了我一下,把口里的口香糖吹出来,再吸回去,发出响亮的声音,引起了课室里的一阵混乱,最后老师奋不顾身地平息了混乱,并厉声说:“安蓝心同学,上课时请不要吃口香糖。”

“是,老师。”安蓝心起立后笔直地向老师敬个礼后,才端端正正地坐下去,她这样的行为让我还没有从刚才的蒙羞中醒来,就迅速跌进另一场诧异中了,心想这家伙真是变幻莫测八面玲珑呀,那是我到目前为止学过的最有水平的词语,所以我很慷慨地用来形容她了。

果然不负我的形容,我们的安蓝心同学确实很变幻莫测呀,因为五分钟后她突然很客气地跟我说:“同学,呆会有什么动静的时候叫醒我。”说的语气是那样的平静不卑不亢听起来不是请求却像命令,仿佛刚才那个骂我笨的人不是她。

“哦。”我的回答及表情很不出息地证明我是个很卑微的家伙,因为那一瞬间我竟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那节课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老师的眼睛只是一次次很迷离地掠过她安睡的倩影,动动嘴唇想说什么,可最终都还是停了下来。

下课的时候安蓝心万分感激地握着我的手说:“多亏你的帮忙呀,我才可以睡得如此万劫不复。是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方南南。”我红着脸答她,正想向她请教‘万劫不复’那词语用在那里有什么特色的时候听到外面有把粗犷的男声在叫她。

“噢,我得走了,南南,这名字怎么听起来奶声奶气的。算了,你就暂时用着吧,回去我再研究研究,帮你换过。呐,我哥们儿,叫老过。”

“你好。”我又还没有从我的名字反应过来就看到向我伸过来的一只手,忙也抓着它说:“你好,你好。”

“是我同桌,叫南南。”

“你好,你好。”叫作老过的人热情地对我笑笑,拉着安蓝心出去了。我愣在那里老半天,心里还美滋滋的,握手,这么国际代表性的东西,今天我方南南也用上了,你说这是个多稀罕的事儿。直到看到空荡荡的教室后才醒过来,想到食堂里那场残酷的战争已经杀开了后,我像泻了气的气球一样坐到了凳子上。

安蓝心那天离开后消失了一个星期,再见到她的时候是午夜,她轻敲靠近我床位的窗子说:“南南,给我开门呀。”

“可是,你进得了围墙吗?”我们宿舍虽然在一楼,但是从正门进来还要经过学校大门,这么晚了学校显然已经关门了,所以我很明智地问她进得了围墙没有。

“少罗嗦。开门就是了。别吵到别人呀。”她很理直气壮的,又让我难堪了。

“噢。”我起床,蹑手蹑脚地出去给她开门了。

那晚回来的安蓝心,样子显得有些憔悴,脸上,多了几道伤疤,还在流着血,整张脸在朦胧的夜色里看上去很苍白。我看了看,却不敢再说什么,怕又遭到她的反击,于是,我把自己包里的几包珍珠末和几只创可贴拿给她,还找出一把手电筒,递到她手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爬上床,拉好蚊帐。

她拿着我给她的东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进了厕所。而我,躺到床上后却怎么也睡不着,侧耳听着她在厕所里的响声,在深夜里那细细碎碎的声音听起来却如此清晰,我想,如果我没听错的话,真的,相信吗?安蓝心哭了。

在我的意识里,没到来的东西总是美好的,比如我的大学,我的白马王子,我的爱情,我的未来的房子,或许因为对这个世界有着太多未知,所以总是充满信心和热情。

石头常常说我爱做梦,无数个深夜我总是在她的耳边梦呓一般的描述我心里面的以后,她听完后都会摸摸我的头,说:“你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傻的女人存在呢?”她这样说的时候我会转过头看她的表情,在被尘埃肆无忌惮爬满的玻璃窗无比艰难折射进来的一点点微光中,我看到石头白皙清脆的脸蛋,一根根垂下来的青丝烘托着她的妩媚。

石头是我们班的班长,在寝室里我和她的床是并在一起的。

因此我的那些悄悄话属于她。

石头很强悍,这和她白皙清脆的脸蛋是不相衬的,我一直这样认为,所以每当她站在讲台上开会或公布新消息的时候我总是把她想象成传说中顶天立地指点江山的英雄。我想她在台上一定看见我无比虔诚的眼神,自然而然地就觉得亲近,所以她对我总是特别好。

但是这个对我特别好的女孩对安蓝心却是特别的不好,给她编最靠近厕所最潮湿的床位,霸占她的储物柜当作公用,她值日的时候总是鸡蛋里挑骨头,一次次让她重搞。

但对这些,看起来似乎有足够的理由飞扬跋扈的安蓝心却不以为然!

我一直想不明白其中的究竟!

二星期一下午的遭遇

星期一下午的四节课学校大扫除,而我们班被安排了一项光荣无比的任务——打扫整栋教学楼一至五楼的的厕所。

介于石头一直以来对安蓝心的恨意,所以安排到安蓝心的时候我们都很心照不宣地朝她看去。唯独安蓝心不以为然地继续埋头算着她的数学题,她脸上的伤看起来很严重,虽然她有用纱布缠起来,但是那些红肿的边缘还是露了出来,一看就知道那有多疼。

“安蓝心,岩安,贵彬,李立,你们几个,去扫三楼和四楼的男厕。”果然,石头的声音就像法院无限庄严的最后宣判。

“哇,不是吧!男厕哦!”全班的女生异口同声。

“好呀,反正她人家也看不出来是男是女嘛。”同时全班的男生也异口同声。

全班都在笑,只有安蓝心继续低着头,握紧她手里的笔,那场景看起来就好像她和我们不在同一个世界一样,不管我们所在的世界怎么的翻江倒海,她所处的地方,还是一片罕见的净土。

“好啦,都没意见吧,那开始工作。”

“石头,安蓝心她,你……”我试图用我和石头的私情为安蓝心说情的,谁料我还没有说完,石头就绑着脸说“南南,你别管闲事,除非你也想和她一起去扫男厕。”

“好呀,那我就和她一起去扫男厕。”

“好,那你就去吧。”石头看看我,很无奈但此意已决的样子。班里的其他人则对我投来很不解的眼神,我在这样的眼神中跟在安蓝心背后走了出去。

“你脑细胞坏死吗?”安蓝心走到我的面前的时候沉沉的说了出来,事实上她这样的语言我已经习以为常了,虽然我不了解她,但是我知道她是那种不会说温暖话语的人。

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错误的,因为那天我们组被罚重搞了三遍,石头还是看着里面不停地摇头。

“不会再搞四遍吧,安蓝心你到底怎么惹着了那个千年女妖的呀。”男生们已经开始受不了了,纷纷提出了意见。

“就是呀,你跟她有什么过节是你们的事情呀,为什么要我们一起跟着受苦呢?”

“对呀,你就放过我们吧。”

“喂,你们这是怎么啦,大家分在同一组,要罚当然一起罚啦,你们怎么这样。”

“南南……”安蓝心制止了我,说:“好吧,那你们回去吧,我再跟她说。”安蓝心还没有说完,那三个家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什么速度呀,没选上他们去参加奥运真是国家的一项损失。

男生们走后,本来不大的厕所突然看起来却异常的空旷,我知道安蓝心在另一边,但是我们没有话题,对我,她就像身披着重重保护甲的神祗或者总师令什么的,而我充其量也只是个平凡的信徒或者士兵,我们的距离不止她的保护甲那么薄。

安蓝心依然不说话,沉默占据了她生活的大多数,在课间,在路上,在宿舍,在讨论会……不管在任何的场合,她都天荒地老的沉默着。

“那个,方南南呀,你也回去吧。”她的声音突然划破长空,如雷贯耳。

“不了,我还是等你吧,我反正还不饿。”我笑笑,从那边角落里站了出来,看着她说话。

但是她根本就没有在看我,而是继续挥动着她手里的扫把,刷着那看起来再刷一下就支离破碎的地板。

“告诉你,你最好不要靠近我,我不是什么好人。”

“那好人是怎样的呢?像石头那样吗?她对我很好,每天晚上会听我那些无聊透顶千篇一律的唠叨,会帮我打开水,会把洗衣粉借给我用。”

“嗯,是的,像她那样。所以你跟她在一起会好点,你跑来和我受那么多苦,只会让人觉得你很傻而已。”

“那如果她是好人,那她为什么这样对你呢?我觉得好人,应该是对大家都好的人。”

“晕,你也太完美主义了吧,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对大家都好的,不管是多好的人,都总有自己的私心,只是看她的私心在哪方面而已。”

“那,石头的私心在哪方面呢?”

“好啦,搞卫生吧,既然你不走的话。”当我问到这些的时候,安蓝心突然抬起头,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我顿时缩了一下。

结果那天夜里,我为了表示对石头浩浩荡荡的不满,晚自习一下我就跑回宿舍了,并且争取时间在石头还没有回来之前就转过头去缩到里面睡了,不再有睡前的嬉戏,不再有午夜的悄悄话。

但是其实我睡不着,石头回来的时候叫了我几下,问我要不要用药水擦擦今天扫地弄红的手,我没有应她。她还买了我最爱吃的西米露糖水叫我起来吃,我也不应她。

深夜里她给我盖被子了,我醒着,却故意装作睡着了,又把她给我盖上的被子推开,还把脚往她床上伸去,故意压住她掀开的被子,再让她小心翼翼地把我的脚挪开。

我想那晚石头一定很受伤,因为背着她靠在床的最里面,我也能听到她沉重的呼气声,一阵阵的,好像从身体内脏最里面最里面的地方发出来的。然后整个晚上她在不停的地向我的方向转过来,过一会又转回去,在转过来,又转回去。最后她索性站了起来,走到阳台上坐在那里了。

我翻过身看着她坐在阳台上的样子,月光照在她身上,看起来就像恢弘的城堡里不被理解的公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能一个人对月独吟。

这时候安蓝心的床上传来了动静,由于我和她的床是斜对角,所以透过蚊帐,我清楚的看见她坐起来,探出头往外看,搜索一阵之后看到石头坐在那里了,就定定的看了一下,然后又躺下去。

夜开始变得异常的安静,在这样浓烈的安静中,谁的心事在肆意地盛放呢?我,安蓝心,还是石头,是不是有些东西,一直都被隐埋,如同融入夜色中的树影,失去了自己的轮廓。

我最终还是没等到石头回来,就睡着了。白天那场厕所劳动已经让我疲惫不堪,整个身体像折断的含羞草,一下子全都干瘪在床上了,我努力撑着的眼皮,也终于合下来。

事实的真相,就交给时间吧,但是在那个时间来临之前,我必须好好的睡个觉,明儿才有力气继续陪安蓝心扫厕所呀。

三石头和安蓝心的冲突

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很是内疚,为自己昨晚没有等石头回来才睡,为自己那样对她的态度。但是整节早读课,我只是一直看着她的侧脸,却没有勇气向她的位置走过去,说句对不起。

时间像超载货物的大卡车一样,拖着它长长的身子走过,好不容易上到三节的时候,安蓝心又因为在课堂上吃早餐被老师叫了起来。

“那个,老师呀,你昨天只是说不能在班里吃粥,但是我今天吃的是土司,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安蓝心站起来,擦擦嘴,对着老师无比纯情地笑,我抬起头看着她的下巴,这个永远临危不乱的女人,会不会有一天她也会感觉到慌乱。

“呜呜……”悦耳的哭声让班里每个本来把目光放在安蓝心身上的人都“刷”一下向发声者,我一下子傻了眼,因为哭出来的人不是谁,就是那个让我的内心充满无限内疚感的石头。

“石头,你怎么啦?”坐石头旁边的女孩小声地说,但是石头没有回答她。

“我们亲爱的班长同学,你怎么啦,遇到什么困难吗?发生什么事了吗?能和老师去办公室说说吗?”

“我不……”安蓝心拍开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原名刘洋河绰号蚊子搁在她肩膀上的手,站了起来,然后恶狠狠地瞪着安蓝心,那目光看起来不是一般的愤怒,我想要是石头生在古代时期的话,那该有多好呀,这样我们伟大的祖先门就不必千辛万苦的击石取火了。

“怎么,有话就说呀,不是又想自杀吧,想自杀的话,现在出去跳呀,在这里跳下去你的梦想就成真了,绝对不再是骨折那么简单而已了。”安蓝心回瞪她,毫不留情的说。多日以来对她的忍耐,此刻化成最尖锐的语言,深深的扎进石头的心里。

“我才不死,你不就是盼着我死吗?我就是不死呀,我就是不能让你得逞。你以为你爸有钱就可以一手遮天吗?你爸用钱买下整个学校又怎样,他能买到别人对你的认同吗?你就是坏孩子,不折不扣的坏孩子。你抽烟,上网,泡吧,谈恋爱,你没有资格读高中,更加没有资格读我们班。”

“我没有资格,我怎么没有资格,我考试比你差吗?我就算泡吧上网谈恋爱,我的成绩也是全校前五名呀,你呢?你天天坐断板凳你的成绩有多好,智商没人高就不要和人家测题嘛,那不是自找罪受吗?”

“我智商再怎么低也不会像你那样找个黑社会男朋友,但是你凭什么拖着小至哥不让他走呢?你就是贱人,大贱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贱人。”石头很激动,她把手里的语文书紧紧的捏在手里,绑得手上的青筋全都凸了起来。

“我怎么贱啦,我又没有勾引你老公枪杀你全家,我什么贱,你自己有能力你就去泡呀,男人而已,不是伸手一抓街上到处都是吗?什么小至哥,求求你就不要在这里恶心大家了。”安蓝心是真的气到了,每个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谁能没日没夜地忍受一个人对自己那样无理取闹的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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