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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已经想到了一些什么,那我也就没必要花那么多的时间来做自我介绍了。”兰暖的声音是天生的温柔甜腻,听起来让人很是舒服,丝毫没有心机的纯良。

在惊讶之后,慕欢倒是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毕竟跟在洛易城身边这么多年,该有的沉着冷静,还是需要的。

“我只是没想到,以你的家世和学识,竟然会走这么一条黑路。”慕欢轻声笑了出来。

通常来说,女人都很奇怪,宁愿在男人的面前输得一败涂地,但是在女人和女人的较量之中,却由不得自己输掉一点的尊严,慕欢此时也是这样的心态。

不管输掉了什么,都不能输掉骄傲。

她要笑,笑得就好像,与眼前的女人订婚的那个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

兰暖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嘲讽地说:“家世和学识?这些东西都没有权力来得好用,有时候,黑未必就比白丑陋,反正我喜欢黑,胜过于白。”

女人说得很坦白,有一种通晓世情人心的凉薄。

慕欢不置可否,不赞同也不反对,反正每一个人的生活轨迹不一样,每一个人所经历的事情都不一样,我们没有过过别人的生活,就没有权利去评断别人。

所以她只是保持中立地说:“或许你说得对,黑白本来就没有什么明显的界定。”

用洛易城的话来说:“世人都说我走的是黑道路,可是我觉得,我时时行走在最光明的正道上,比很多人,都来得坦坦荡荡。”

“我原本以为,看见现在这样的场面,你会激动会愤怒,但是你比我想象得要冷静得多,就这点,也配我和你较真了这么多年。”兰暖低头微笑,华语轻柔,听不出清晰,忽然问:“有烟吗?”

慕欢没有说什么,把烟递过去。兰暖也不客气,就这样点了一根,抽了一口之后蹙眉说:“好苦。”

女人的眉目之中,竟然有些的孩子气,慕欢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淡漠地说:“当然,这是摩尔。”

都说摩尔是最苦的烟种之一,怎么可能不苦?

“这么苦,你怎么还爱抽?”

慕欢被兰暖问得有些怔然,沉默了一会才说:“以前是因为洛易城爱抽,那个时候刚经历了一些人生的大变故,觉得心里苦,就偷偷地跟着抽,后来,就爱上了这个味道,想戒也戒不了。”

说到洛易城这个名字,慕欢还是免不了一阵惆怅。

所有的一切,终究都是假象,陆爵风是,洛易城也是。

兰暖似乎很快地适应了这个味道,抽得很是自然,眉头已经服帖。

慕欢把手里的烟给掐灭,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洛易城从车上下来,男人修身玉立,依旧清俊无双,高挑的身姿不管在哪里,都能轻易地吸引所有的目光。

当然,和陆爵风站在一起,那就是一场难分上下的战争。

看见洛易城走上去,和陆爵风友好地挽手,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笑得那么自然开怀。

洛陆两家是云城的两大家族,明争暗斗不断,洛易城原本姓陆,他们是血缘至亲,只是洛易城从来不在慕欢的面前提起陆爵风,慕欢就自欺欺人地觉得,这两个男人的关系,真的那么简单。

只是现在才明白,陆爵风和洛易城之间的争斗,从来都不是因为她慕欢,他们要的,是家族利益。

兰暖看见慕欢直直地看着陆爵风和洛易城,了然地笑了笑,话语轻慢地散开来,好像要说一个漫长而且有趣的故事应该有的口吻:“你十九岁那年,给一个陌生的男人生了一个孩子,为了一千万,你想救你的父母,可是,他们最后还是被杀了,后来,你被那个男人抛弃,被洛易城救走,五年,你成了声名显赫的影后。”

平地惊雷,慕欢忽然被击中,脸色由最初死命控制的平静逐渐变得苍白无比,眼睛睁得奇大地看着兰暖,心潮澎湃。

兰暖却丝毫没有什么触动,笑眯眯地继续说:“你一直在找那个孩子,你后悔了,你后悔为了一千万放弃了他,但是,你没有找到。”

有风从没有关紧的车窗吹进来,慕欢只觉得全身冰冷,从头到脚都在变得寒冷,像是被人兜头灌下了冰水。

她想开口说话,兰暖却转过头来看着她笑得雅致,笑容有着某种令人诡异的心安,目光透彻了然,她在告诉慕欢,她什么都知道。

“我现在告诉你那个孩子在哪里可好?”兰暖扯开殷红的唇畔轻笑,眼睛眯成一条细缝,纯良无害。

慕欢激动地伸出手来抓着兰暖的手臂,力气用得很大,几乎想要捏断她的手,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他在哪?”

最后,她感觉自己快要哭了,理智告诉她,兰暖正在一步步地给她设置了一个致命的陷阱,但是,她还是甘之如饴地往里面跳,不依不挠的,怪不得别人。

慕欢就像找不到方向的迷路孩子,而兰暖笑得就像是温柔善良的邻家姐姐,她善解人意地拉着她的手,安慰地说:“别急,其实这个孩子你也认识。”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慕欢的眼睛,慢慢地变得深不可测,话语悠扬:“是小意桐。”

不知道是兰暖抽的烟太呛鼻还是怎么的,慕欢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呼吸了,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小意桐,小意通,他真的是她遗弃了五年的那个孩子吗?

呆愣之后,慕欢像个疯子一样突然哭了,口里喃喃自语:“是的,一定是的,他的眉目越来越像我,而陆爵风,给我的感觉,莫名的熟悉,我才想要靠近。”

她终于明白,她爱上陆爵风,不是因为什么缘分,而是因为多年前的一个孽缘。

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有那么多的牵绊。

“当然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兰暖显然很满意慕欢此刻的反应,有些懒洋洋地倚在椅背上,目光有些迷离地游动,却有些触目惊心的凉薄。

慕欢并没有理会兰暖在说些什么,而是慌乱地伸手想要推开车门下去,却被兰暖扣住了双手,慕欢回头瞪视她:“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但是现在我要去找桐桐。”

是啊,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只要得到小意桐。

她如此坚决的眼神,让兰暖不由地冷笑,女人无不阴冷地说:“要是以前,我一定会说我要陆爵风,你不许靠近。”她停了下来,看了看慕欢,接着说:“但是现在,我不想这样了。”

慕欢被她这样阴森森的话给震惊到,有些愣然地看着她,等待她接下来的可能说出的冷酷话语。

锦绣山庄的院落里,人声依旧鼎沸,慕欢想,只要摇下这车窗,一定能够听见那些人的恭贺声,是啊,兰暖和陆爵风在一起,莫不是众望所归?

还是禁不住好奇,慕欢问:“你现在想要什么?”

狭窄的车厢里有些不安的分子在流动,慕欢头皮有些发麻,明白地知道,自己成为了别人的棋盘上的棋子,却无能为力。

操控这盘棋的,是兰暖?是陆爵风?亦或是,洛易城?

慕欢没能明确地知道他们在这场局之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但是却能预见自己的命运,惨不忍睹吧?不禁有些苦笑。

许久,兰暖才说:“既然游戏都玩开了,我当然想要做赢家。”

“做了赢家然后呢?”

“然后?”兰暖哑然失笑:“然后,毁掉你们。”

话语阴狠,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慕欢,犹如在开一个很好笑的玩笑,丝毫没有半点的忌讳和遮掩。

慕欢被这女人的疯狂弄得有些好笑,也慢慢地笑了开来,笑靥如花:“果然,女人的恨意,真的能毁掉一切,那祝你好运了。”

她笑得轻松,只要找到那个孩子,那么,就算是死,她又怎么会眨眼?

只是只有一桩心事未了,父母的仇,家族的狠。终究是意难平了。

兰暖又点了一根烟,手里还拿着慕欢的打火机,金属的缎面,扭动起来的时候,能发出哐当的声音,兰暖就好像是玩心上来了的孩子,不断地开了打火机,开了又关,关了又开。

乐此不疲的。

就在这声声的哐当声之中,女子阴测测地开口:“这些年,洛易城一定没敢告诉你当年是谁杀了你父母吧?”看见慕欢倏然转过头惨白着脸,兰暖得意地轻笑:“你想知道吗?”

她伸出手,戏谑地勾起慕欢的下颌,脸靠近她,笑呵呵地问,慕欢看着她,眼前的女人,那妩媚的红唇皓齿间,下一刻说出来的话,一定能够毁了她的生活。

慕欢清楚地知道这点,但她还是问:“是谁?”

兰暖看见着急的慕欢,却突然不急着说出答案,绕了一些的话题。

她吐了一口的烟雾,红唇微启:“当年陆家内斗,你的父亲和陆家老爷子私交很好,陆家老爷子属意的家族继承人不是陆爵风,相反的,他还很戒备陆爵风。”

说到这段往事,兰暖如数家珍,就好像这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事情一样,她只要一开口,就能够说出所有。

慕欢不说话,安静地等待属于她的命运。

“陆家老爷子最疼陆九爷,而陆爵风的势力越来越大,该怎么办呢?陆家老爷子和当时是市长的你的父亲商量好了应对陆爵风的对策,只等时机到来,就能一举击败陆爵风。”她似乎是觉得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很是天真,冷笑了一下接着继续说:“而他们想要算计陆爵风,却不知道,陆爵风已经为他们设好了陷阱,你的仿佛落马,被杀,陆爵风上位,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

“也许你不相信,但是你总该相信洛易城吧,他没理由骗你,当年他把你捡回去,他也很清楚这个事情。”

慕欢想起这段日子以来,身边的人都很怪异地和她说,不管陆爵风做了什么,她都要原谅他。

原来,真相一直在身边,她怎么会不信?

慕欢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胸口一痛,喉咙涌上来一股血腥味,她弯下腰,毫不停留地吐出了一口鲜血,像是被人活生生地在她的身上,砍下了千万刀。

她弯着腰久久直不起身来,兰暖笑呵呵地靠在椅背上,凉凉地来了一句:“反应比我想象之中要激烈一点,看来你还没忘你的父母死的时候的惨状。”

是的,慕欢到死也不能忘记,当时她被陆爵风从深山别墅送出来,那个暴雨雨,她推开家门,到底看见了什么?

血,都是血,她所到之处,都是嫣红的鲜血,她那可怜的父母,相拥着躺在地板上,鲜血把他们的身体染得通红通红的,那些鲜血,从他们的血管里吱吱地流淌出来。

那横出骨肉的血管,偶尔冒出一些的泡沫,慕欢仿佛能够听见,身体里面每条筋骨都在寸寸断裂,疼痛无比。

那个时候她究竟做了一些什么呢?她依然记得懦弱的她,只懂得跪在他们的身边死命地哭,眼泪流尽了,他们也没能再醒过来和她说一句半句的话。

后来很多年,慕欢最想知道的事情便是,不知道她被那个陌生的男人豢养,生了一个孩子的那一年里,她的父母亲,是不是那么惶惶不安地找过她,念过她?

她觉得自己不孝,这成为了她日后最大的伤痛。

命运是一个谜,兜兜转转的,原来都和陆爵风这个男人有关系。

一想到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再想想他做的那些事情,慕欢有这么一个懦弱发年头,她想立马死去,不愿意再见这个男人一眼。

“难道他就为了利益,可以不顾我父母两条人命吗?”慕欢倏然伸出手来抓住兰暖的手臂,眼睛充血地看着她,可怕极了。

兰暖似乎是被她弄疼了,蹙了一下眉尖,但是也没有推开她。

或许是她的眼睛里的神色太绝望,兰暖退让了一步。

她也直视慕欢的眼睛,嘴角挂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好笑地说:“当然不只是因为这些利益。”

兰暖说到这个的时候,颇是有几分的玩味,似乎慕欢现在所有的伤痛,都是她最为快乐的源泉,她享受别人的绝望,喜欢这样的快感。

“那时因为什么?”慕欢激动地死死捏住兰暖的胳臂,对着她怒吼。

兰暖的脸色不变,只是看了一眼被慕欢捏着的胳臂,然后又看看慕欢,笑容一点点地变得冷了下去:“如果说起原因,那这个故事就长了。”

她突然伸出手指指着陆爵风的那个方向,婚宴已经到了快要散场的时候,客人也都纷纷离开,剩下三三两两的一些人。

站在那里的两个男人,陆爵风和洛易城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两个男人朝着洛易城的座驾走了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然后车子开始启动。

在车子启动的声音之中,兰暖的声音如影随行了过来。

“你想要知道为什么,就去问陆爵风吧,只有他最清楚这些事情。”兰暖的手指很白,这样指着陆爵风和洛易城的那个方向的时候,慕欢甚至可以看见她手指上的闪光点。

心里有千万个思绪在缠绕,慕欢只想要知道真相,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好像个孩子一般,按照兰暖说的,坐上了驾驶座的位置。

兰暖在她启动车子的时候,推开车门下了车,还说了一句:“今天是我的喜事,我就不陪你去了。”

在她即将关上车门的那一霎那,慕欢好像看见了这个美丽优雅的女人,嘴角边那种残忍噬血的笑容,阴森森的,让她从头到脚都变得冰凉无比。

而她心里已经乱成一团,怎么可能再管得了这些。

丝毫不知道,兰暖给她设置了一个巨大的阴谋,而等待她的命运,将是那惨不忍睹的人生羁旅。

而兰暖下车了,副驾驶上却上来了一个人,慕欢望过去,是陆九爷。

男人一脸的病态,坐在那里也不说什么,脸色很白,却难得有一种的安详。

慕欢想要问点什么,却看见兰暖那美丽的脸在副驾驶座那边的车窗边出现,脸上难得一见地爬上了一些的恐慌,煞白煞白的,仿佛被什么所惊吓到。

她在拼命地拍着车窗想要说什么,而陆九爷却不看她,男人有些疲倦地靠在椅背上,黯然地开口:“开车。”

就算他不说,慕欢也是要开的,她疯狂地倒车,像个疯颠的人一般踩尽了油门,车子就像离弦的箭飞奔而出,用从来没有的速度,追赶洛易城的车。

慕欢永远也忘不掉,此刻,她从后镜看见,永远高贵大方的兰暖,看着他们的车子狂奔出去,她半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脸,嚎啕痛哭。

就好像失去了什么让她刻骨铭心的东西。

可惜当时,慕欢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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