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人在年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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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舞厅已经被包下,没有过多的人,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看似有身份地位的人。
虽然她曾经来过金色华年很多次,但是多半的时间都是搁在西餐厅等待叶然,有时候叶然来了,两个人也只是坐着,再也没有了多少的欢娱,他们的爱情,已经凋亡。
风苍野带着她,身后只跟了洛绝以及另一个保镖,他在舞台下方正中央的座位坐下,环形的高级沙发,中间是透明的玻璃几,沙发上已经围坐了好几个人,男男女女的,男的衣冠楚楚,女的淑女端庄。
其中的一个男子,眉目之间仿佛还能看出风苍野的影子,只是风苍野线条硬朗,有帝皇的气质,而他的线条却较为柔和,稍微逊色。
风苍野的出现,吸引了众人的眼球,除了与风苍野相像的那个男子,其他人纷纷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打了个招呼,眼光触及到苏年浅的时候,有几个人的眼睛突然有些异样,看着她,仿佛像吞了一个苍蝇一样。
苏年浅不明白他们的眼神,心里疑惑,她并不认识他们,可是依然仰着头,她是骄傲的苏年浅,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目光,她都要仰头。
风苍野只是抿着唇,冰冷的视线扫过这一群人,不带感情,最终把视线落在坐在那里抽着雪茄的男子,他的动作极其轻柔,优雅,就像不可侵犯的神灵,安静美好。他的身边坐着一白衣裙女子,和他一般安静,淡雅的脸上着了淡妆,樱桃口,小巧的鼻梁,大大的的眼睛,是个十足的美女,恬淡安静。
看样子,他们是情侣了。
那女子的神情似水,很柔和的女子,可是苏年浅分明看见,风苍野出现在他们视野里的时候,她眼里闪过的那一抹惊喜,矛盾,很纠结的情感。看见挽着风苍野的苏年浅,眼里出现了一抹阴沉不定。
苏年浅哀声,看似好好的女子,也不过如此,心里清明,看了一眼身边的风苍野,他依然冷冽,看不出什么变化,看来,那美人定是钟情于他了。
风苍野带着她坐下,就在那人的对面,他看他的目光,冰冷生硬,似乎还有别的东西,对,是嗜血,肃杀之气甚是浓重。苏年浅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酷气息,心里直敲鼓。
其他人纷纷坐下,许是大家都已经熟知了这种诡异的气氛,所以没有人说话,静静地等待今天的这两个主角开口。
“风大少爷,二少爷,欢迎光临,预祝你们今晚玩得开心”舞厅经理哈腰奉承,带着几个侍者送上红酒,感觉到空气里的诡异,看见风苍野和那人身后站着的凶神恶煞的几个保镖,那经理直冒汗。
那些个侍者倒酒的手有点把持不住,洒了出来一点,旁边一男子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侍者冒汗倒完酒,经理带着他们,逃也似地离开。
风苍野一脸淡漠,松散地靠在沙发上,手放在苏年浅的腰上不停地游荡,苏年浅也感觉到了气场不对,不敢轻举妄动,任由他在她的腰上为所欲为。
“喝一点吧,82年的拉菲,专门为你准备的。”与风苍野相似的俊美男子把雪茄按在烟缸掐灭,举杯,对着风苍野,竟然笑了,他的整个人,就如同照下来的阳光,灿烂一片。
风苍野斜斜地眯了一下眼睛,慵懒地看了一眼那男子,没有动作,再扫了一眼苏年浅,那表情很是不悦,貌似责怪苏年浅,她傻眼,怎么又牵扯到她的身上了?知道他的意思,捧起面前的高脚杯,递到风苍野的面前,在外人看起来,很是暧昧。
那端庄美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风苍野放在苏年浅腰上的手,嫉妒得发疯,可是又很好地掩饰掉。现在看见苏年浅为他端起酒杯,冷冷地飘过来一个眼神,苏年浅蹙眉,很是不爽。
“你喝。”冷漠地吐出两个字,他放在她的腰上的手用力一掐,苏年浅几乎要叫出来,狠狠地瞪了他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她代他喝。他恍若未觉,漠然地看着苏年浅,直到她仰头把杯里的酒全部喝掉。
其实她也是有一点赌气,心里郁结,这个男人就好像是她的命运之神一般,控制着她,命令着她,可是,她就是无法拒绝。
看出了她的赌气,风苍野唇轻扬,“你有爱慕不满的,你可知道,和你喝酒的是谁?风辰,风氏家族的掌门人之一,名盛天下的翩翩公子,你还不满意?”他轻笑,暧~昧地看着她因为红酒的缘故,更加鲜艳的唇。
苏年浅听出他的讽刺,风辰——风氏家族的大少爷,与风苍野风管一般的家族企业,以同样高超的经营方式,赢得世界的注目。
只是风家两位公子哥不喜欢在媒体上露面,没有经过他们的允许,也没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把他们放上报纸,所以,苏年浅不认识他们也不足为怪,但是他们是名字如雷贯耳,她还算是知道的。
可是,这风苍野和这风辰,倒是奇怪,明明是两兄弟,一个温柔得过好,一个凛冽得决然,他们之间的气氛却有些紧张,不过,苏年浅倒是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就像她和苏妮,苏凯之间,也是这个样子。
“那我倒是很荣幸了。”她笑开来,略带讽刺,嫣红的唇,细致的白皙皮肤,眉目带笑,艳煞了多少人的眼睛,在场的人不由愣神。
“苏小姐说笑了,谈不上荣幸之说。”风辰倒是不介意风苍野不领情,倒把酒让她给喝了,淡淡地开口,听不出不满。以他的身份地位,走到哪里不是奉承的人一大堆,难得他还保留着谦虚的态度。
“你知道我姓苏?我们第一次见面吧。”苏年浅挑眉,虽然她对这个人没有什么敌意,可是,总感觉哪里不舒服,连带着,她的心都不舒服,她探寻地看了一眼风苍野,他淡漠地看着这场棋局,勾唇旁观。
“苏小姐已经是我们圈子里的红人了,不过,看样子,你活得倒是挺自在。”开口的是风辰身边的女子,她倨傲的神色,表示出了她对苏年浅的极大不满。
苏年浅很自在地接受了她的“赞美”,脸色无异样,端起桌上的酒轻泯,动作优雅,神色自在。虽然她还不太明白她口里所谓的”红人“是什么意思,可是,她却不能示软。旁边的风苍野视线落在她的唇边,蛊惑地笑了开来,选择带她来,还真的带对了。
“易木小姐也不错,即将成为风氏掌门夫人,荣耀一身啊。”
“你倒是认识我。”
“当然,欧洲知名财团易木家族的千金,易木暖宁,出身名门,高贵端庄,而且还是国际顶级舞蹈家,一个月后,即将牵手风大少爷步入红地毯,这么大的消息,谁不知道?”
她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果不其然地看见她眼里闪过一片感伤,尔后又恢复如常。苏年浅再轻泯酒,借着低眉的瞬间望向了风苍野的眼睛,不料,却落尽了他似笑非笑的眼里,她心里嘀咕一声,迅速转开,这如妖孽般的男人。
“都是外界的一些传闻罢了,不值为信。”易木暖宁似乎被说到了什么不开心是事情,神色有些恍惚,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神色有些失落,扫过坐在那里一脸淡漠的风苍野,幽怨的眼神,那叫一个凉.
风苍野的手在她的腰上不停地游动,最后干脆把她拖到自己的怀里,两个人保持着暧~昧的姿势。在场的人无不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不可置信。除了风辰是满脸温柔微笑,易木暖宁神色悲戚意外,其他人都是一副吃惊的模样。
“浅儿可是羡慕她了,那好,我也让你成为风氏家族的掌门夫人如何?”他邪魅地笑,看着在他怀里扯得石化的苏年浅,眸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味道,被她尽收眼底。她以为,他是拿她寻开心,鄙夷地瞪了他一眼,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抱得更紧,她无奈地仰头叹息,却在他的下一句话中,心不断下沉。
“我没记错的话,你们的婚礼是在一个月后举行吧,既然这样,那我和浅浅等那天,和你们一起如何?”他对着对面的风辰和易木暖宁轻扬眉,没有温度的质感话语徐徐逸出口,带着冷冽的劲风,袭~击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最激动的就数易木暖宁,她手里的酒杯倾斜了,红色的液体就犹如人的血液,从杯里不断流出来,知道旁边的女伴提醒,把她手里的酒杯拿走,她才回过神来,脸色有些苍白,看着自己失态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容惨白。
苏年浅惊得下巴脱臼,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这个她才认识几天的人了,她说过吗??没有,她嫁给他,那还不如叫她去撞墙算了,想脱离他的怀抱,可是他的双手如铁钳,禁锢着她,让她无法逃脱,刚要说出反驳的话,他的话却在耳边响起。
“你要是乖的话,我考虑把底片给你。”他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音调,附在她的耳边,不断地细语,带着重重的威胁,无情的话语穿透了苏年浅的心,她立刻把到了喉咙的话咽了回去,忍,他的条件很是诱惑。
风苍野满意地看着她噤声,眼里带上了笑,看得旁人艳红了眼睛,他风苍野何时学会了笑?而且,还带上了温度。今天的变故太多了,让他们来不及消化掉,好吧,原谅他们的这小心脏,这风二少爷,中邪了。
“这主意不错,那就下个月吧。’”风辰还是一如既往地轻笑,看不出什么异样,就连刚才暖宁的失态,他都和没有看见一样,自顾自地品着红酒,看起来,倒是有一些淡漠。
风苍野没有再接话,旁边的众人倒是起哄了开来。“那我们就恭喜风家双喜临门了,来,喝酒,祝贺你们白头偕老。”
大伙纷纷举起了酒杯,苏年浅心里那个气啊,什么,白头偕老,谁要和他白头偕老了,这些人真的很瞎啊,拍马屁也拍点好听的嘛。
这次不知道怎么的,风苍野竟然接过了旁边一女子递过来的酒杯,把一杯递给了她,举着酒杯,暧昧地对她说:“浅儿,那我们就承他们的吉言,白头偕老。”他的眼里明明是嘲弄,可是,却虚伪地说出这样的话,苏年浅心里翻滚,很是不舒服。却也无可奈何。
与他碰杯,轻泯,调转过头,不再和他对视。
“浅儿不是说,易木小姐是顶级舞蹈家吗?那么浅儿和她一下如何?”他轻摇手里的酒杯,看着红色的液体在酒杯里不停地跳动,仿佛他的眼里,也蒙上了一层血色,算计血红。
他的话一出,大伙虽然觉得这样的挑战必定是苏年浅惨败,可是,这无疑是一个增加乐点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就一起跟着起哄,“比试比试,来一场,来一场。”
有节奏的掌声响了起来,苏年浅和暖宁都是脸色铁青,不同的是,苏年浅是愤怒,易木暖宁是不屑他们要她和苏年浅比试,觉得侮辱了她。
“我不会跳,怕让别人笑话你。”跟在他的身边久了,她也就懂得了利用自己可以利用的东西,他刚才不是说要和她结婚吗?那么,如果她给他弄出了笑话,他不是照样没有面子。
“没有关系,我就喜欢看笑话。”他无所谓地倚在沙发上,看着苏年浅,那表情就像是说,你和我玩心计,玩死你。
“你..。。”苏年浅气得发抖,骂人的话咽在喉咙里,怎么也骂不出来,其他人都看着他们两个,脸上是暧~昧无比的表情,他们还以为,他们两个是在打情骂俏呢。苏年浅想暴走,可是,底片啊底片。
“你看不成了,人家易木小姐不会和我这小角色比的。”看出易木暖宁的不满,她以为她定是不会同意和她比试,正好,拿这个理由来搪塞他,就不用惹怒他了,可是,当她放心的优哉游哉地泯酒的时候,易木暖宁的话,让她愣在当场。
“我和你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句话,话说,和她比试就那么委屈了她易木打舞蹈家了,虽然她的知名度很高,可是,也不用表现得这么高傲吧,可知道了,苏年浅也是骄傲的人,虽然不想跳舞,可是,易木小妞的态度却极重地挫伤了她的自尊,就跳吧。
苏年浅冷冷地扫了一眼神情倨傲的易木暖宁,似乎带着不屑,凌厉的目光让易木暖宁一震,这个女人的脾性,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和风苍野相似,冷淡凛冽的眼神,眼底是自信满满,似乎什么都上不了她的眼。
可是,凭什么她就可以和那个她爱的男子并肩站在一起,他们一起走进来的时候,艳羡了她的眼睛,她走到,除了她,再也没有人可以那么般配地和他站在一起,就算她也不可以,她做不到她的大气,自信,端庄,骄傲,她高贵得让人不敢仰视。
可是,她明明就只是一家不大的公司的小姐,为什么她可以拥有这样的气质,想她易木暖宁,是易木家手里的宝,哪里比不上她尊贵?为什么,她却不可以站在他的身边,他甚至,没有正眼看过她。
“好啊,我也想看,似乎很精彩呢。”风辰淡淡地开口,语气里有些期待,还有有些诶捉摸不定的情感,苏年浅怎么听怎么觉得不舒服,可是,她却说不上是哪里,似乎眼前的男子,俊眉,温柔,的确不可挑剔,那么,究竟是哪里?她蹙眉。
风辰轻摇了一下手,小指上素清的白金戒指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银光,戒指设计简单,但是戒面上的锦花缠绕,做工精细,若不是出自名师之手,定不可能如此细致,可是,他是拥有巨富的风氏家族掌门人,带这样的戒指,不免寒酸了些,所以才引起了苏年浅的注意。
站在不远处候命的经理急忙跑了过来,哈着腰站在风辰的身边,“风大少爷,您有什么吩咐?”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风辰的一个不高兴,要了他的小命。
“我们这里有两位美丽的小姐要劲舞,去,情场。”淡淡的话语从口里逸出,却带了沉重的命令口气,容不得反抗。
苏年浅有少许的吃惊,看似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惊人也有这么慑人的气势,也难怪,他可把庞大的风氏家族的另一半企业打理得井井有条,可见,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是,我这就去。”那经理又急忙跑向后台,不一会,舞台上表演的女子别叫了下去,舞台的幕布上开出了朵朵的芙蓉,灯光开始旖旎,虽然柔和,可是却闪烁了起来,许是拿经理误解了风辰所说的“劲舞”两字,所以就开了闪烁的灯效,真的有劲舞的味道。
“好了,浅儿,就看你了。”风苍野捏着她的下巴,嘴角邪笑,在她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笑得捉摸不定。
苏年浅甩开他的手,不屑地斜了他一眼,没有动。可是对面的易木暖宁眼睛都红了,嫉妒地就想吞了苏年浅,感受到幽怨的目光,苏年浅却更是淡定了。
易木暖宁起身,白色的V领及地长裙,七八米的红色好跟鞋,匀称的身材在五色灯光下,前凸后翘,魅惑蛊迷,十足的范。
她站在舞台上,天生的舞台范,魅力四射,头发在灯光的折射下,有闪闪的银光,这女子静时温婉如水,动时媚光四射,这样的女人,风苍野会不爱?苏年浅轻笑地看了一眼风苍野,他迎上她的目光,感觉到莫名其妙。
“你想看我笑话?”她挑眉。丹蔻红的手指拂过他轮廓分明的眉目,笑得妩媚。风苍野就在她的笑容里愣神,她笑起来的时候,真的美极,带着强烈的自信,睥睨一切的信心,惊羡了他的心。
风辰抿着酒,看了一眼站在舞台上等待的木易暖宁,再看一眼笑得张扬的苏年浅,目光里出现了一抹异样的色彩。
“那你觉得呢?”他邪魅地看着她,双手放在身后的沙发边缘,松散却高贵,那王者的气势,丝毫没有减弱。
“好,那我们来堵一把如何?”
“堵什么?金银珠宝?”
“俗。”她不屑地扬眉,接着说。
“我要是赢了,东西还我,你不要再找我,也不要调查我的任何事情。”
“好”
“爽快”
“你要是输了呢”他邪邪的嘴角含笑,他知道她会跳舞,但是,要压倒那个女子,并非易事,毕竟,她享有的盛名,并不虚假。
“那你得好好看了。”她笑得张扬,灼灼的目光在灯光的照射下,高高的自信,枪术,剑术,她比不过风苍野,可是,舞蹈,她还从来就没有想过会输呢?
旁边的众人吓得下巴都合不拢,这女人竟敢和风苍野讨价还价,还真是强悍啊!
她踩着八米高的蓝色高跟前,身上宝蓝色的闪光设计,让她在五色的灯光下,炫目夺人。如幕布上朵朵盛开的芙蓉,人比花艳。
她们两个并肩站在舞台中央,保持着一定是距离,齐齐弯腰,对着舞台下面已经积聚了大片的人潮行礼,表示劲舞即将开始。
人潮自动集聚在风苍野她们的位置后面,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舞台上了一切,人群开始沸腾,毕竟,这两个女子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女,气质尤佳,不像那些舞女,那气质,不好说。
优美的乐声轻柔地泻出,节奏感强烈,这样轻柔的音乐,得身段甚是柔和的人才可以跳出质感,不然就会弄巧成拙。
这对于古典舞蹈专业户的易木暖宁来说,几乎是手到擒来,是自家的本领,随着音乐,她甩开了舞步,伸手,兰花指,后旋腿,一挥一落中,极尽优美,就像洁白的天鹅,张开最美丽的翅膀。
苏年浅看了一眼舞得痴迷的暖宁,轻漾开了笑容,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光彩夺人,这个女子,值得她和她一舞。
轻视地飘了一个眼神过去风苍野那,发现他依旧是那个背靠沙发,嘴角含笑地看着她的样子,她向他勾唇,抬手,扭动腰肢,身子软得似棉花,修长白皙的胳膊甩开,她在原地旋转,打着最美丽的弧度,仰头,尖细的下巴,仰着光,光芒四射的灯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就像身后的芙蓉,开得圣洁却妖娆。
她的每一寸皮肤,她的指尖,仿佛都在泛光,那么灿烂夺目的光芒,神圣如神祗,她的美丽,在她最挚爱的舞蹈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她是镁光灯下最耀眼的女子,美丽得让那么凡夫俗子不敢仰视,她是最骄傲的凤凰,用灵魂谱写出最动人的舞蹈,她是最美丽的,无可代替。旁边的易木暖宁虽然出色,却也只能是她的衬色。
她专注于每一个伸手,每一步舞步,每一次旋转,她如此炽爱着舞蹈,以致于全身都发亮。
风苍野身体前倾,眼神渐渐集成一个光点,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了一束灯光,灯光下是那个女子舞动的身躯,她扭动着身躯,演绎她最美丽的人生。
这一生,这个女子在他的生命里留下的痕迹,再也无法抹去,经过岁月的洗礼,沉淀出一些最干净的颜色。
掌声雷动,镁光灯落在苏年浅的身上,她就像是坠落凡间的天使,不爱凡尘。风苍野嘴角轻扬,还真不能小看这个女子。
劲爆的乐声突然响起,人群再次安静,这一场是体力的较量,这样的音乐,最适合跳劲舞。风苍野更是兴趣浓厚,盯着舞台上依然优雅动人的苏年浅,有笑意爬上他的嘴角,
易木暖宁死死地盯着苏年浅,有不甘,有落寞,有埋怨,她极力地想在风苍野的面前打败这个女子,让他知道,只有她易木暖宁,才是那个站在他身边至老的人。
可是,她竟然失策了,这个叫苏年浅的女人,不仅手里握有他们风家最想要的东西,而且竟然打败她了,这叫她情何以堪啊?喧嚣的乐声中,苏年浅可以感受到易木暖宁落在自己身上火辣的视线,她怎么会不明白,她想让她输,去博取风苍野的眷念,这两兄弟,还真复杂。
苏年浅依旧笑脸如花,有冷冽的骄傲漫上唇角,她挑衅地看了一眼下面的风苍野,笑得格外得意,风苍野,这一次,我一定要赢你。
风苍野接到苏年浅的视线,眉目漾开了来,饶有兴致地看着舞台上极其自信的女子,有一丝阴沉迅速闪过眼眸,尔后恢复平静,眼里就再也看不出什么?
“哟,风总,你怎么这里,可想死人家了。”一女人娇娇滴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浓妆,红唇,黑色的眼影,皮肤白皙细致,妩媚别有一份情趣。这就是现在正红在当头的歌影两栖明星,艺名苏珊,也是风苍野的影视公司旗下的艺人。
她刚要扑向风苍野,却被站在风苍野身后的洛绝拦住,苏珊怒瞪着他,敢坏她的好事?可是洛绝丝毫不以为然,没有风苍野的命令,她要是再闹,就把她丢出去。
“让她过来。”冷冽的一句话,夹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洛绝收手,那苏珊得意地瞪了他一眼,昂首挺胸地扑下了风苍野。
他任由她坐在他的腿上,不停地揉擦,这女人,是想勾起他的情欲吧?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捉摸的神情,看着舞台上的女子,无动于衷,要是平时,他已经把她摔下去了。
“风总,你好久没有去看人家了,想你了嘛。”肉麻挑逗的话,令在场的人不禁脸红,苏珊却不在意,趴在风苍野的身上,手从他的衣领处伸了进去,不断地抚摸,臀部在他的腿上不断乱蹭,脸上风情万种。
风苍野保持着双手放在沙发边上的姿势,眼微眯,享受着这女子给他带来的□□,眼睛却盯着台上的女子,想象此刻坐在他腿上的是那个骄傲自信的女子,身体蠢蠢欲动。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苏珊暧~昧地笑了开来,更加卖力地拨弄着他,要知道,她见到他的机会太难得了,要是再能爬上他的床,那么,她苏珊还愁以后的路难走吗、。风苍野是谁?是那个可以一挥手把一大群人赶尽杀绝的人,只有他愿意,她苏珊就是歌影界的大姐。
苏年浅也看到了这一幕,笑意更加强盛,这个肮脏的男人,还真的很无耻啊,在公共场合都不得安生,就只想发~泄情~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么,风苍野,我就再给你一剂猛药。
她倏地拔掉头上唯一固定头发的发夹,一个回转,迷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眼睛,她笑得张扬,在劲爆的音乐中快速运动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做着妩媚蛊惑的动作,手抚着身体的曲线不断挑逗着台下众人的视线,她笑得,像个恶魔,眼睛稍弯,看向风苍野,他已经起身,那女子紧贴着他向洗手间而去,寻刺激去了吧。
她笑得更盛,可是,在笑容接触到台下角落里坐着的男子的脸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目光出现了一丝的惊慌,他怎么在这里?让他看见了这么作践的一幕,是不是很大快人心啊,可是,那又怎么样?她不能逃。
她重新收拾好自己的笑容,在劲爆的节奏中不断扭动身躯,长发不断被甩动,带出飞扬的惑感,她看不真切叶然的表情,但是她却可以感觉,她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地崩塌,,麻木地跳着,直到舞曲停止,人群爆发出了雷动的掌声,镁光灯落在她的发上,妖娆异常。
角落里的叶然一直盯着她,她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表情,那时意想不到,不屑,冷漠,失望。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爱的,只是她的完美,苏年浅只想远远地逃离他的目光,离他远远的,在他的这样的目光里,她无地自容。
迷糊地窜进了回廊,在洗手间前瞬间站住了脚,她竟然忘了,那两对男女此刻就在里面巫山云雨呢,还真是讽刺,她看着那个夺去自己二十多年的清白的男人在里面和另一个女人欢~爱,她的心情,竟然只是觉得悲哀。
“嗯.哦.....。。嗯。。”苏珊的呻吟声不堪地传入她的耳朵,苏年浅透过洗手间紧闭的门,似乎可以看见里面激战的场面,嘴角勾起冷漠的骄傲,眼底已经冷静如常,过了几天,她就再也和里面这个男人没有关系了,她赢了。
仰着头转身离开,不管经历了什么,她依然是骄傲的苏年浅,任何人不得亵渎的高贵,她不属于任何人,不受任何人的禁锢,她从来,就只属于自己。
放在沙发上的披肩还没有拿,她就离开了金色华年,出租车停在苏家大门的时候,她的眼睛被什么东西刺伤,疼到了心底,别墅大门昏黄的路灯下,叶然一身单薄地站在那里,简单的休闲服装,,没有了往日的西装革履,没有了往日前呼后拥的众人,他还是那个寂寞着孤傲的叶然,在他自己的骄傲里,学不会低头。
眼睛微涩,这样的叶然,仿佛就是她那个时候拥有的叶然一样,他没有贵公子的架子,温和,他的指尖有淡淡的清香,牵她的时候,她就会觉得特别开心,这个感觉温暖的男子,已经在那么多年的商场上被打磨成了冷酷,骄傲,淡漠的人,她怎么也无法接受,她最爱的那个如风少年,已经一去不返。
“回来了。”他从自己的车里拿出了一披肩,走到她的面前,为她披上,动作轻柔,像是怕惊到眼前的苏年浅一般,他的眼里看不出什么表情,不似情爱,有点疏离,苏年浅的心,凉了一截,却也释怀,忘了最好。
苏年浅抓着披肩,正是那天和他分手的时候,落在金色年华的披肩,她的心有些堵,好像有什么在喉咙旋转,就是说不出来。
“嗯。”
“我听洪伯说你几天不回家了,我想,今天你会回家,怕你在伯父那说不清,就在这等你。”他伸手,轻轻地牵了她的手,还像从前那样,貌似从来就没有变过。她想挣扎,可是,心里那一个空洞却在喧嚣,她需要他的温暖,众人她不知道,他是否还爱她?她找到,她依然贪恋这双给她带来温暖的手,执拗不放。
“你为什么不问我,怎么会在那里?”她拉住他的手,不肯跟着他走进苏家,执拗地等待这个男子的答案,她不知道,她要这个答案做什么?问了,又能挽回什么?以她苏年浅现在的肮脏,她又这么敢再站在他的身边,她不配。
“不用问,浅浅喜欢去,那便去。”他的眸光变得柔和,就像那些岁月里一样,他呵护着她一路走来,怕她跌倒,怕她受伤,他是她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生命的拐角处,她把他丢了,而他,亦把她给弄丢了。
“我可不是喜欢去,你想知道原因吗?”
“不要说。”
“..”
他牵着她的手,走进苏家,洪伯已经在门口候着,看见苏年浅回来,简直就是热泪盈眶。
“小姐,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吓死我了,我报警他们说找不到,你还好不?”他站在她的面前,不断的打量着她,声音有些哽咽。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他可怎么对死去的夫人交代。
“洪伯,没事,你不用担心,快点睡去吧。”苏年浅看着眼前的老人,甚是感触,这些年,他为她,做得太多了。
“真的没有事?”
“没事,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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