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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权盯着视频上的画面,地上,女子一动不动的趴在那儿,屏息细看才能看到微微起伏的呼吸。
小男孩儿哭着扑上去,晃动着女人的身体,女人朝下的小脸儿露出来,是酷儿!
顾西权握紧手机,几欲捏碎!
“命令狗蛋儿立刻搜寻信号!”极力冷静的下命令,声音里却还是带了颤抖。那伏在地上的女孩儿,那浑身是血满身伤口的女孩儿,是他捧在手心呵护的小东西。
“院长,狗蛋儿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小闫面上带了急色,暗骂狗蛋儿关键时刻掉链子。
“那就你去!”顾西权双目猩红,他看到视频上女人微微清醒了,艰难的抬起头,拖着双腿往前爬。
视线停留在拖在后面毫无生机的细长双腿上,顾西权一震,小东西的腿!她的腿!
霍的站起来向外走,有守卫上前拦住:“顾院长,你现在哪里都不能去。”
顾西权目光变冷,眼锋如一把利刃直插守卫眉心。
守卫目光闪了闪,不敢对视上那冷如寒刃的眸子。他握紧配枪,底气不足的再次说道:“您现在不能出去,您需要配合组织调查。”
“如果我非要出去呢?”冷戾的声音夹着抑制不住的怒火,一触即发。
被强大的气场震得后退了一步,守卫握紧配枪挺了挺胸膛:“顾院长,死了这么多人,我不可能放你出去。”
“呵!”顾西权冷笑:“你是说我该为今天的事故负责?”
“没记错的话,守卫工作是你们飞鹰队的职责,而我,只负责宝物安全无失。”顾西权拍了拍他肩上的勋章,勾唇冷笑:“二等军功,就是靠逃避责任诬陷他人得来的?”
守卫的脸一白,咬着牙无话反驳。
顾西权看着站在门口蓄势待战的警卫,厉声说道:“那些死去的人,与我不相干,但若我的人出了事,你们哪个能担待的起?”
他可以为了职责不顾性命救人于水火,但他不允许有人拿着职责这个镣铐来锁住他,阻挡他去救他的小东西。若是小东西出了事,他们这些人又算什么?加起来都比不过他的小东西十万分之一。
想到视频画面上的血腥,顾西权急速向外走了一步。守卫在门口的警卫齐齐转身端着枪对准他:“顾院长,别让我们难做。”
顾西权冷然看着他们,手按在腰间,那里的配枪已被收缴,只剩一把小巧的匕首。
“还是先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阻止我再说!”话音将起,迅速出臂一扣,警卫的脖子已压在锋利的刀刃之下。一连串的动作只在眨眼一瞬,快的警卫还未反应过来。
他横眉冷视,沉声开口:“我不想伤人,如果你们执意阻挠,我不介意以血开刃。”
“顾院长,你这是公开和上头作对!你要想清楚后果。”没想到他会的动手,警卫霎时一愣。若不是奉命行事,以顾西权的职位,他们是不敢动的。但如果他真要硬冲,他自然也可以以此为理由开枪。
“后果?”顾西权押着警卫冷笑:“后果就是我的人可以好好的活着!”
如果他的小东西出了事,他哪管其他人死活!
“别用你的生命来浪费我的时间,让开!”匕首抵在警卫脖颈上往外冲,他没时间跟他们耗,他的小东西还在等着他。
枪杆齐齐举起对准他,蓄势待发,只要他一动,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小闫跟在后面着急:“院长,我掩护你冲出去,这里交给我。”
“这群人?”语气轻蔑不屑:“还用不着我牺牲一位得力干将!”
顾西权瞟了他一眼,命令道:“跟在身后,一出去立马开车。”
冷冷一笑,把警卫拽到身前,匕首压在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想开枪?那就开,别犹豫。”
以肉身做墙,不怪他奸诈冷血,是制度太不近人情。若是无事,他愿意配合调查,但现在他最爱的人生命有危,他无法坐在这里等待那无足轻重的走过场似的调查。
国内的情况就是如此,有时候,只不过开一个小小的证明却要跑断了腿开上一堆辅证,来证明你妈是你妈。
被扣住的警卫挣扎起来,扣住他的手刀刃用力,血喷射出来。顾西权厉声喝道:“现在让开,他还有半小时可活,不然,我不介意再割破他的颈动脉。”
警卫喉管被割,呼哧呼哧的发不出声音,像个破了的风箱。
守在门口的警卫没想到顾西权会真动手,齐刷刷拉拴上膛,对准这个疯狂嗜血的男人。
“顾院长,你是国家的人,你这是在拿你的前途开玩笑!”顾西权确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若是因为今天这事和上头起了冲突,这是他的损失,无疑也是国家的损失。
他以他的战友做肉墙,他并不想开枪,企图用话语来劝阻他。
“多谢同志关心,我的前途跟我的女人相比,不值一提。”顾西权顿了顿,沉声说道:“你们的生命跟她相比,更不值一提。”情理情理,先情后理,却只是挂在嘴边的冠冕堂皇。他不过是想救自己的爱人,这群人却守在门口誓死相逼。为的什么?说的好听是坚守岗位,严守职责,不好听的,不过是怕自己失职,大好前途受到牵连罢了。
小闫防守在顾西权背后愤愤不平,院长不过是紧急之下去救酷儿小姐,院长的家人祖辈都在A市,不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调查负罪而逃。可这些人个个死脑筋,榆木疙瘩,不过是要几小时的时间却非要弄得剑拔弩张。
松开堵在警卫脖颈上的手指,血流没了阻挡喷洒而出,空气通过喉管进入刺激的那人剧烈咳嗽却发不出声响,只听到噗嗤噗嗤的血水外冒的声音。
顾西权在他耳边低语,沾染鲜血的脸侧妖冶如噬魂的魔妖:“看,你拥护的队长根本不管你的死活,下一刀,你希望我隔断你的食管还是颈动脉?”
那人剧烈挣扎,死亡对他们来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眼睁睁的看着血液喷出,眼睁睁的感受着刀刃一点一点的割破管道,眼睁睁的等待着生命一分,一秒的流失,凌迟着他清醒的意识。
对着手持长枪的警卫灿然一笑:“还是你们替他选?也许他更愿意以筛子的形式死在同生共死的战友手下。”
脚步毫不犹豫的向前迈进,他每迈进一步,列成排的警卫便退后一步。且进且行,顾西权失去了耐性。他的小东西还在等着他,他没时间跟他们耗。
手腕用力,计算精准的割上男子颈动脉。
血液喷射而出,喷了前面警卫一头一脸:“你的战友只有几秒钟时间。”
把警卫向前一掷,压在成排的警卫身上,撞开人墙飞窜出去。小闫紧跟其后,撞破一辆车玻璃翻身进去发动引擎:“院长,这里!”
“香江路。”这是酷儿给他打电话时留下的唯一地址。
香江路?那里是离市区约莫一小时车程的城郊,如果遇上堵车,何时到达无人可知。
顾西权拿出手机来研究视频,他知道,对方敢让酷儿说出地址就一定不会待在原地等他找上门,却,那里是他唯一能找到的与她有关联的地方。
视频是事先录制好的。刚才着急,并没有看完,接着往下看,他发现酷儿被小男孩儿摇醒了。一张小脸儿满是血污,不知受了多大苦,血污掩盖下的小脸惨白如纸。
想到酷儿遭受的痛苦,他就恨不得手刃了那畜生。
画面里,酷儿极其艰难的抬起头,眉头紧紧皱着,痛苦不堪的样子。小男孩儿伸手给她擦脸,她握住小男孩儿的手,抬眸看向前方,正是对着顾西权的方向。小嘴无力的张开着,无助地呢喃:“顾教授,救我,顾教授,你什么时候来救我……”
承受不住身体的疼痛和害怕,霎时泪流满面。
顾西权握紧拳头,牙关咬的咯咯响。
这时手机响起,他睨了一眼,阴沉的接起手机:“说!”
那边的声音轻佻愉悦:“看到我送你的礼物了吗?”
“说你的条件。”干脆利落。
“我的条件?”那边轻笑,好像已经胜利了,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桌上的小花儿,欣赏着视频里的惨景:“你新研究的项目,就是不知权少会选择女人,还是江山了。”
“呵,不过是一个新型军事系统,”顾西权冷哼:“也值得你比作江山。偷儿果然是偷儿,眼皮子浅的忒厉害。”
“系统可以给,但我的女人受的那些伤该怎么算?”他向来不是一个吃亏的人,更何况还是在对待心爱之人上。他说过,敢伤他的女人一毫,就得做好付出巨大代价的准备。
“那怎么办?”那人无所谓的耸耸肩,语气里充满了挑衅:“伤都已经伤了,难道权少还能让时间倒流?”
看完一遍视频,顾西权按下重播,听到男人的话,唇角邪魅的上勾:“是啊,伤都已经伤了,难道你还能让时间倒流?”
话音未落,只听得电话那边人声大乱:“不好了,主人,夫人呼吸衰竭,生命垂危。”
“顾西权!”男人咬牙切齿,恨不得咬在嘴里一块块把他撕碎:“别忘了你的女人还在我手里!”
“如果我的女人在你心中比你的小偷母亲重要,你尽管可以动手。”随手滑动屏幕,点在屏幕上的手指骤停。顾西权盯着屏幕上那张泪流满面的小脸,眼神一凛。
“小闫,派红舞和小白一同赶往香江路。”
“是!”小闫心中一动,难道是酷儿小姐受伤很重?
“院长,如果,如果酷儿小姐没在香江路怎么办?”视频他看过,酷儿小姐应该伤的不轻,那双腿可能,可能永远都站不起来了。
顾西权揉着太阳穴靠在椅背上,声音轻却坚定:“不管她在哪儿,我都会找到她。”
“吩咐技术部打开传输设备,系统有任何异动都不准轻举妄动。”
“院长,你真的要把我们多年的心血给他?”酷儿小姐的生命重要,但几百号人不眠不休的付出同样重要。
“下令下去查内奸。”知道这次安防系统原理的只有内部人员,若不是内部人员透露风声,不可能会突然出现一个莽夫一样的人来撞击展柜玻璃。明知道不是普通玻璃撞不破,为何还要做无用功?
小闫沉静下来,如果他们之间出现了内奸,这是一件可悲的事。
可,同样的,如果没有内奸,敌方不可能会莽然派一个人来单纯的撞击展柜玻璃,撞击的目的无非是想要触发机关,杀死参展的所有人来嫁祸给院长。
车子一路疾驰,最后一个甩尾停在香江路的一个小诊所外。凭直觉,顾西权觉得酷儿口中的小诊所就是这家。
诊所门面不大,广告牌已经被风雨冲刷的看不出原色。听到刺耳的停车声,诊所老板惊异的走出来,是一个年轻小伙子:“你们……”
顾西权下车径直走进去,诊所房间很小,一览无余,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小男孩儿。
“人呢?”顾西权冷声问道。
“什么人?”年轻人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犹豫的指了指床上的小男孩儿:“在那儿呢。”那不睡得好好的么?看这俩男人的一样子,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角儿。
“我问送他来的人在哪儿。”这个男孩儿,应该是酷儿口中说的她救的那个孩子,那视频上那个……顾西权薄唇抿了抿,绷成一条直线。
“她,她走了。”估计是被顾西权身上的杀气吓到,年轻男子说话的时候有点不利索。
“走了?”小闫疑惑,“去哪儿了?跟谁在一起?”
“我,我不知道。这孩子腿断了,我只负责治病,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顾西权不耐烦,摇起正在熟睡的孩子:“送你来的姐姐呢?”
“姐姐?”小男孩儿摇摇头,一双大眼朦胧着,显然还没有缓过神儿来:“痛痛,我要睡觉觉。”
顾西权的黑脸让他很害怕,小男孩儿往里面缩了缩,小身子颤抖着,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蓄着泪,却不敢哭出来。
小闫知道院长现在的情绪很难平静下来,上前细声询问:“告诉叔叔,救你的姐姐呢?她现在很可能有危险,叔叔要去救她。”
小男孩儿看看他,歪着大脑袋想了想,摇摇头:“我睡着了,姐姐丢下我不管了,呜呜呜,姐姐,我要姐姐。”
顾西权烦躁的一拳锤在门上,看来在小男孩儿这里问不出什么来。
他压制着情绪看了看手机,给手下拨了一个电话。
红舞和小白赶到,顾西权睨了一眼,吩咐道:“红舞在这里搜查,看能不能从小屁孩嘴里套出话来,小白,你跟小闫调集人马全城搜查。”
“是!”
顾西权驾着红舞开来的车离开,小白和小闫分头行动。红舞看着床上趴着的男孩儿皱眉:“怎么是你?”
……
手术做完,小男孩很依赖她,只要她离开半步就会挣扎着起来要跟上,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了,酷儿望着他恬静的睡容叹了口气,他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失去母亲的可怜孩子,更不知道他的妈妈为了保护他牺牲了自己的生命。这么小就背负上了这么沉重的负担,她不知道这个孩子能不能够正常的健康的长大。
小男孩儿很敏感,即使在睡梦中他似乎也保持着微弱的意识。好像感觉到酷儿在看他,他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明明很累很困,却挣扎着睁开眼:“妈妈……”软糯的,无助的声音叫的酷儿心里一软。
孩子天生是敏锐的,尤其是刚刚受过伤害的孩子。现在,酷儿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见酷儿一直盯着他,他以为她不要他了,小心的蹭着爬进她的怀里,语气极为小心讨好的喊道:“妈妈,你是怪宝宝睡着了不陪你吗?”
“傻孩子。”酷儿喟叹一声,这么小,怎么就这么敏感。
“妈妈,宝宝不睡了,宝宝陪你好不好。”小男孩儿腆着小脸看她,因为扬起脖子,眼睛睁的大大的满是渴望。
瞅着他那小可怜样儿,她觉得他更需要他真正亲人的关爱,只有在亲人的关爱下,小男孩儿才能健康成长。
尽量不触动他的问他:“宝宝,你的家人呢?”
小男孩儿坐在她腿上,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妈妈就是我的家人。”
很聪明的孩子。
酷儿哭笑不得:“我是问你遇到妈妈之前的家人呢?你的爸爸呢?”她知道他的妈妈在这次灾难中保护他而殉难。
小男孩儿看看她,又扭头看看叶韧,小手紧张的抓着她的手:“妈妈不要宝宝了吗?”
小心肝太敏感了,酷儿认真的和他解释:“妈妈不是不要宝宝,妈妈想替宝宝找到亲人。”
小男孩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挣扎着从她腿上爬起来,爬到叶韧身边,小心的,有些胆怯的去拉叶韧的大手:“爹地,妈妈。”
酷儿一愣,与叶韧四目相对,无奈的摇头。
问不出来,酷儿换了一个方向问:“宝宝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摇晃着圆圆的大脑袋不解的看她:“宝宝呀。”
宝宝?“你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是这么叫你的?”这应该不是名字吧?
“妈妈就是这么喊宝宝的。”这个妈妈指的是她。
跟孩子对话真的需要耐心,酷儿跟他一样趴在床上,脸对着脸:“那宝宝之前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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