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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爷盯梢了含笑半年,确是半年来皆无异常。”白玉堂好似瞧出了展昭的心思,似笑非笑地瞧着展昭,仿佛是奚落又仿佛是促狭道,“倒是展南侠来江宁府走一遭,真是巧极,可怜那含笑就直接一命呜呼,还凑巧是个武艺高强之人所为。得亏今夜展南侠还有白爷亲自做个旁证,没机会去迷蝶园杀个人回来继续喝酒。只是不知该说展南侠让爷福星高照,还是祸事连篇。”
他俩一碰面连第一夜都还没过去,人命案就先出了。
展昭听这话有些不自在,撇过头,指尖搔了搔下巴。
今夜白玉堂与展昭酒至夜半,这会儿还一身酒气未被夜风吹散。不成想这么凑巧,就一顿酒的功夫,白玉堂便错过了那杀害含笑之人,白白盯梢了这大半年。二人心中虽无懊恼、相互责怪之意,但多少有些惋惜接下来失了探查的方向。
一时无言。
远远地有鸡鸣不断,日夜交替,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也不知为何,二人又与松江府那次一般,在屋顶上一蹲一站、相顾无言地呆了大半个时辰。
二人皆是江湖侠义之辈,对破案追凶只能出后一半的力气。前两次他二人能协作查案那是逼不得已,上回还有个略通仵作验尸之能的温殊。今日便是有心从含笑之死上找出幕后凶犯,从而寻出那拐卖女童的势力的蛛丝马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屋内并无打斗痕迹,至多猜想含笑乃是饮了迷药在被人趁机穿喉,别的当真没有更多想法。两个武功奇高,在江湖上名声显赫的年轻人竟有一日会是面面相觑、一筹莫展。
轻风拂面却吹不散展昭心里头装着的事儿。心知白玉堂有心欲问一年半载前的事,却又顾忌着老友久别不见不愿就此拂袖别过。白玉堂能有这番忍让已然是出乎展昭所料,更是几番待他赤诚,半句虚假也是没有的,可他却隐瞒了不少事儿,到底是有几分愧意。
街道上渐渐地有人走动,咋咋呼呼沸反盈天。
在天边第一道光穿破云霄时,鬼使神差地,二人对视一眼,齐齐想起了天昌镇遇上的包公。
天昌镇白骨案虽只听展昭先后讲了一通,第二日就能根据蛛丝马迹道出种种推测来。破起案来真叫一个手到擒来、易如反掌。
这会儿若是包拯在江宁府……
“昌黎先生有言,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诚不欺我。”展昭摇了摇头低声笑道。
“只可惜了快马加鞭、飞鸽千里也唤不来包公。”白玉堂顺口便是一句,眉梢微扬不见诸多困扰,唯有一身的洒脱意气。
江湖儿女何须为些有的没的徒生烦恼。
展昭暗道自己也是魔障了,瞧着天色笑道:“白兄客居江宁府,不知在何处落脚?”
白玉堂见展昭几番将目光掠过迷蝶园,似要脱口而出一句“展南侠莫不是以为爷是在这迷蝶园落脚?”他将这话咽了回去,才稀疏平常地答道:“过了这下头的街左拐第三条巷子的白府。”要算起来他确实常往迷蝶园来。
“白兄一宿未曾歇息……”展昭一顿,又改口道,“只饮了一坛金陵春,这会儿腹中空空,白兄可要一同用些早点?”
白玉堂眼角微挑,开口道:“你若是早些时候来还能吃上糖芋苗,这会儿也就只有一碗酒酿元宵解馋了。”
“白兄对吃食素来讲究,展某初来乍到,此番还得白兄引路。”展昭笑道,“只是还得麻烦白兄稍等片刻,好歹让展某净个面,洗去这身酒气。”
白玉堂只是眉头一撇,月白浅衫一扬一落,而他已然转身跳下了屋檐。
他背朝着展昭抬手招了招算是暂且作别,独身一人往无人街巷里走去,展昭则是辨了辨朝阳客栈的方向,腾身跃去。
另一头。
在金光大绽的清晨,一头拉着满车柴木的牛在一老汉的鞭子下,口中嚼着草,慢慢悠悠地进了江宁府的城门。
牛车尾部有一人眯着眼坐起了身。
初日的晨光落在他身上,一身灰布长衫,身形纤瘦却算不得矮,只是仿佛弱不禁风。远远一瞧就想着大概是个文弱书生,可手中又像模像样地拿着一幡旗,做的是算命先生的打扮。
他年纪不大,虽是坐着牛车而来,举手投足间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叫来往瞧见的众人忍不住又在曦光普照中眯着眼细细端详起他的面容,心中又是似紧似缓地一叹,好个温文儒雅、清秀绝伦的算命先生!
光是这一表人才就令人先信了几分他的能耐,半点不疑此人必有真才实学在胸的。
那人也不知他人所想,只是气定神闲地盘着腿坐在牛车后头,面带浅笑,身形随着牛车慢慢悠悠、一摇一晃地往城内去,比什么王权富贵、富商巨贾还要安定自在,一时之间像极那谪仙人下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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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使我快乐。
所以正儿八经的交流情报和断案变成了:白兄,今天早上吃什么?
毕竟案子没头绪了嘛!线索也断了23333!还是吃饭要紧,大家都是江湖人,洒脱点√
不过其实,想给五爷和我昭推荐南京鸭血粉丝啊!
然而=。=似乎晚清才有呢。
不过糖芋苗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的_(:з」∠)_但是就是觉得很好吃的样子就放上去了。
以及猜中最后登场的是谁?猜中了明天再更新一章√
今天的阿洛也是躺平求爱抚求收藏求包养求爱的留言么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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