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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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丑总给他一种违和感,塞西尔说不上来，直白点就是看他不顺眼。

“看样子我错过了精彩演出？”小丑咧开了他一嘴的钢牙,借着警察们打过来的手电筒的光,简直像是八十年代迪厅会出现的东西。

“小红,检查一下有没有小丑放置的惊喜。”塞西尔认命的叹了口气，“把我坐标发给夜翼和罗宾，告诉他们该干活了。”

迪克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准备会韦恩庄园，由于突然的急转,他险些被一位喝的有些醉醺醺的卡车司机给撞翻。“新的小丑来哥谭了？我以为他更偏爱纽约，毕竟搞了那么大一出‘喜剧秀’。”

“那最多是个开场秀。”塞西尔凭靠足够坚固的臂甲挡下了小丑直接扎下来的小刀,瘫着一张脸在内线吐槽,“小丑对蝙蝠的痴情是不是会跟小丑病毒一块遗传？”

“或许，小心后面,那辆警车里有炸|弹。”提姆的声音插了进来,“斗篷的材质可以阻碍那些余波,优先保护普通民众。”

“…我在等一个从天而降的好心人帮忙阻拦一下小丑。”塞西尔闷哼了一声,单论体术,这个小丑可以和卢卡斯相媲美，一样的暴力不讲理。

“好心人来了。”达米安处在变声期的声音,展开的斗篷的缓冲帮助小孩恰好踩在了小丑的背部，“解决那车惊喜,琼斯。”

塞西尔疏散那几位警员之后直接暴力扯开了后面运输犯人的箱子，他感觉自己听到了自己血压上升的声音，“或许我可以开着这辆车驶往哥谭湾,我并不觉得我能解决过大的惊喜。”

“你有带蝙蝠的呼吸器吗。”小红调出路线给塞西尔发了过去，“我不希望待会收到你心脏骤停的讯号然后向阿福申请游艇去捞你。”

“别把我当做普通人。”塞西尔坐上驾驶位就开始打方向盘，“我尽力在达米安被打死之前赶回来。”

“处理好炸|弹就行，迪克赶到了。”塞西尔下意识看了一眼后视镜，大蓝鸟一手抄起达米安，两个人的配合比塞西尔想象中的要好的多。

“看样子不需要我，我可以带着这车小丑礼花沉入哥谭湾底了。”塞西尔将油门踩到底，向着港湾的地方一冲而去。

“嗯哼，如果车门没及时打开的话，你会成为哥谭湾底的标志物。”提姆看样子心情不错，塞西尔甚至听到了他说话时配的背景乐。“……迪克他们的情况看上去不妙，记得解决礼花之后去支援他们。”

“收到。”塞西尔直接带车冲进了哥谭湾，水压阻碍了力度，塞西尔呛入第一口水后他决定停止呼吸，爆炸来的过于突然，借助这股力塞西尔免于成为湾底标志物。

他爬上来第一件事就是联系迪克，“还活着就吱一声。”

“吱。”迪克的腿上已经被小丑扎了好几刀，这个小丑的力气大的有些过分，“小红也赶过来了，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在玛莎和托马斯限制我们哥谭的活动之前搞定小丑。”

“琼斯，庆幸你没死在哥谭湾底，好心人坚持不住了，你该来继续你的任务了。”达米安冷漠的加入群聊，塞西尔莫名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们。

“嗯哼，我都听到了哦？”玛莎的声音，提姆离开蝙蝠洞没能很好的减小动静，一瞬间几个人都有点沉默。“塞西尔，跟你一块来的小姑娘好像也跑过去了。”

“卡珊？”塞西尔顺走了一辆红色的摩托，涂装甚至没有完全干掉，塞西尔的披风被迫带了点红。看样子它的主人将它照顾的很好，“没拦住她吗，哥谭对那么小的孩子来说太危险了。”

比卡珊更小的达米安诡异的沉默了。

塞西尔是最后一个赶到的，迪克中招了，笑的差点岔气。小丑挑眉看向赶到没多久的塞西尔，被花哨的油彩覆盖的脸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真可惜，明明是为小蝙蝠准备的礼物。”小丑耸了耸肩，塞西尔注意到他还带了一把斧头，这很可能才是他顺手的武器。小丑撂倒了冲上去准备给他后脑勺来一下的提姆，达米安是第一个被小丑抓到的，他双手往上推小丑踩上来的一脚，劣质的橡胶鞋底上还沾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血迹。

“他的小鸟们没能给我带来任何的惊喜，看来哥谭对你们太友善了。”小丑将手伸到腰带后侧，塞西尔以为这位不屑于上一代那样的长管枪，但是他拿了出来，将枪口抵在了达米安的脑门上。“——猜一猜，亲爱的。我要杀几只小鸟才能惊动蝙蝠呢？”

“全杀了也没办法惊动他。”塞西尔重心下压，他在计算，要用多块的速度才能刚好撞开小丑救下达米安。“他都不在地球，我建议你过两个星期再来。”

“听上去我像是被宴会拒之门外的巫师？”小丑舔了舔有些缺水的嘴唇，“我讨厌被拒绝，任何方面的。”

塞西尔摸到了今天顺出来的量子切割器，这是一个好兆头，他可以在小丑开枪之前把他的作案工具搞坏。“你得学会接受拒绝，否则你很难在哥谭找个适合你的工作。”

“我不欣赏你的冷笑话，猫头鹰。”塞西尔听到了小丑没带笑嘻嘻的声音，上膛声响了起来，没有对准达米安。

他将枪对准了塞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