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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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猜一猜，你会死在第几枪。”小丑咧出了一个滑稽的弧度，他开了第一枪。响声听上去不像是普通的枪支，塞西尔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子弹已经在他左肩胛骨开了个洞。是韦恩科技生产的枪|械的改造品，用来破坏这套制服的最佳助手。由于过强的冲击力，使得美杜莎送给他的第二层防御，也就是他的皮肤和肌肉也被这该死的玩意打穿了。

塞西尔说不上来这种持续掉血的buff是什么样的感觉，小丑已经准备好了第二发，塞西尔决定在他打中自己心脏的时候先把枪抢下来。

“我再一次真诚的建议，加强仓库的安保。”伤口恢复的够快，但是避免不了疼痛的后遗以及重组的麻痒。提姆帮迪克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达米安抽出了刀，准备好了在塞西尔冲上前去那一瞬间偷袭小丑。

“已经把这句发给福克斯了，小心点，他瞄准了你的心脏。”提姆一边跟塞西尔嘀嘀咕，一边把迪克塞回了他的摩托，“我方损失一位战斗力，在迪克停止大笑之前我们可能会很费力。”

“自信一点小红，把可能去掉。”塞西尔把摸出来的烟|雾|弹往小丑的眼睛招呼，毫不意外的，那个蓄力已久的一发子弹落了空。“罗宾，把枪搞走。”

达米安的刀直接劈向小丑的手腕，下手又快又狠，所幸用的是刀背，不然塞西尔估计挑飞在天的就不止那把枪了。

“嗯哼，你们稍微让我起了点兴致。”小丑扭了扭脖子，达米安冲上去准备再给人一刀，小丑侧身躲过。顺势一刀捅在了达米安的小腿上。“我讨厌不讲礼貌的小孩子。”

“塞西尔，拖住他。”提姆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捕猎弩，他们准备给小丑来一发肌肉松弛剂，好停止他这么疯狂的举动。

“双倍的量，普通人那套在他这不适用。”塞西尔没能抢占先机，小丑直拳直接打在了他的腹部。塞西尔尽全力阻止了小丑接下来的攻击，天旋地转，他听到了自己的后脑勺亲吻地板的声音。

“你的装扮让我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小丑离塞西尔很近，他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化学药剂的味道。似乎还有点奇奇怪怪的气味。嗬嗬的笑声控制不住从塞西尔唇舌中泄了出来，小丑舔了舔嘴，他笑的更张狂了。“知道猫头鹰法庭吗？”

“你的面罩像极了他们的面具。”小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他的笑容减了几分，“那群总想着杀了小蝙蝠的家伙，太令人不快了。”

“哪里能找到这些人。”小丑掐紧了塞西尔的脖颈，力度几乎是和超人不分上下，话语是一字一字从咽喉中蹦出来的。“告诉我。”

“在哪里呢？在哪里呀……”小丑笑着歪了歪头，他扼住塞西尔的咽喉的力度更大了。他凑在塞西尔耳边笑，混杂着塞西尔由于小丑毒气的残留以及接近断气的气音，说不出的诡异。

“猜猜看？我不记得了呢？”小丑彻底大笑了出来，原先双手扼喉改为了一只手，他空出的手抓住了塞西尔的左手臂往外折，“你的翅膀真是多余，小猫头鹰。”

提姆改为双倍剂量的松弛剂打入了小丑的后颈，塞西尔感觉到钳制他的力度稍微轻了一点，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小丑猛地收力。所幸是并没有持续多久，小丑整个人因为逐渐发作的药剂开始向一边瘫倒。

“猫头鹰法庭的事，你知道多少。”

塞西尔爬了起来，他蹲在小丑身边询问道。小丑只是勉强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发出了咯咯的笑声，“不知道，我——不知道哦。”

塞西尔中的剂量少了很多，因此缓过来也比迪克要快，他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摘掉面罩之后紫的泛黑手指印赫然在上，提姆巧妙的回避了他被小丑压着打的事实。

“他跟之前那个不一样，不用自责。”提姆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出言安慰道。

“……我在想他说的那些东西。”塞西尔顿了顿，“猫头鹰法庭，你们知道些什么。”

刺耳的刹车声，被强行惊醒的达米安以及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的迪克一脸莫名看着突然停车的提摩西。提姆神色不是很美妙，阴沉的可以滴出水，“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

“小丑说的。”塞西尔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别去过问，这个组织不是我们单打独斗就能解决的案子。”提姆重新启动车子，小孩似乎是知道很多关于猫头鹰法庭的事，连后座的达米安和迪克的神色都不对劲。

看样子他们都知道，除了我。

塞西尔不是滋味地想着，但他没有质问提姆他们为什么要瞒着他。

“别去管，布鲁斯都没法解决他们。”这个不愉快的话题在好不容易清醒一点的迪克的最后一句话宣布结束，没有人再提，这使得塞西尔对这个组织更加好奇了。

好奇心会害死猫，但是猫有九条命。

作者有话要说：猫头鹰法庭有讲林肯，疑似大蝙蝠弟弟（

卡珊没有赶过来，她走错路之后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