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小托马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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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尔带着特蕾莎没有目标的在这个世界的哥谭游荡了三天。

感谢所有平行世界都用着同样的货币,不然塞西尔觉得自己可能会硬生生饿死在哥谭的马路牙子边，那样也太残忍了。

这个世界没有正联,也没有蝙蝠侠,甚至没有布鲁斯.韦恩。塞西尔大约估摸了一下,作为对应存在的应该是小托马斯.韦恩，这样那个犯罪辛迪加的夜枭的真实身份就很好猜了。

特蕾莎在这个世界莫名受到了排斥，第三天他们才搞明白因为特蕾莎所造成的能量波动过大，这个世界不愿意承认她的存在。委屈巴巴的特蕾莎取消了自己的实体,暂时寄居在了塞西尔的脑子里。其实这样更方便两个人交流，但是特蕾莎失去了自由。

“与其说小托马斯是个无恶不作的罪犯,但感觉上他更像杰森那样的暴力执法。”特蕾莎仔细地翻看这几日记录到的,以及在一些特殊部门搞来的情报，在塞西尔脑袋里评论了一句,“如果我们要和辛迪加商讨离开这里的话,估计只能走小托马斯这条线路。”

“我怎么和他联系？”塞西尔面无表情回了一句,“说我是平行世界的布鲁斯.韦恩？他又不是没见过他平行世界的弟弟。”

“直说你是塞西尔.韦恩,布鲁斯的孩子。”特蕾莎说,“爱屋及乌，他不一定会对你出手。”

“难说。”塞西尔注意到了一堆记者挤在了韦恩大厦门口,估计是来采访小托马斯的，“你知道的,他对迪克更感兴趣。至于我……你也知道，他们见过主世界的那帮人，主世界里我的壳子还是被超女王给弄死了的。”

“别用固守的眼光去看待所有世界里的三巨头。”特蕾莎说,“这个世界他们三个的关系用恶劣来形容都不为过。”

小托马斯的脸上有两道看上去分外狰狞的伤疤，得益于他那张足够好看的脸以及无害的笑容，并没有太多的人被他这张脸吓跑。塞西尔一直在最外圈观望，他不打算直接去前排惊动小托马斯。他身上的制服还没有换下来，但是被斗篷遮挡的很完美，正常人只会觉得他是个哥特爱好者而不是什么义警。

毕竟这个世界的义警都被罪犯们做掉了，人们早就没了被拯救的观念。

毫无目的的活着罢了。

小托马斯一直维持着无懈可击的完美微笑，直到他坐上了阿福开的车将车窗摇上之后，先前那副标准的花花公子的微笑荡然无存。

“那些虫子让您感到心烦了？老爷。”阿福笑眯眯的丝毫看不出有任何逾越的举动，完全没有办法想象这样一位看上去很温和的老人会在夜枭赖床的时候用火|炮轰烂房门，“你得学会迁就，正如同我一直在迁就您。”

“如果你真的在迁就我的话，不妨分担一下平日里管家应该做的职责。”小托马斯冷哼一声，无趣地打量着车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

烟雾、灰霾、行人以及……

小托马斯的视线扫到了人群站在人群最外面的塞西尔，塞西尔看到了小托马斯投过来的视线，他抿着嘴对他名义上的叔叔笑了笑，朝着对方打了几个手势之后转身走进了暗巷。他很好奇小托马斯是把他当成了布鲁斯还是主世界那个死在超女王手上的塞西尔，就特蕾莎整理的数据告诉他，这个世界的阿尔弗雷德很不好惹，所以他决定先把小托马斯引出来。

塞西尔绕着暗道左拐右转，在蝙蝠洞附近停了下来。

他不确定这个世界还有没有蝙蝠洞的存在，但是小托马斯肯定有一个秘密基地，说不定位置就和布鲁斯的蝙蝠洞一样。

塞西尔感受到了一直黏在他身上的视线，当他看过去的时候，只有一只雪白的猫头鹰立在那里。

并不是偶然，是来自猫头鹰法庭的挑衅。

塞西尔眯着眼睛盯了一会之后就收回了实现，一个黑蓝色的身影落到了他面前。是夜枭，或者说小托马斯.韦恩，对方翘着嘴角打量着他。塞西尔正打算往后退一步，那个带着有尖锐钢钉手套的手就搭上了他的肩膀，小托马斯伸手扯了扯塞西尔的脸，不大不小哼了一声。

“如果主世界的那个小鬼还活着的话，应该和你差不多大了。”

塞西尔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小托马斯全副武装过来见他，看样子是已经被人盯上了。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什么塞西尔.韦恩。”他说，“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你清楚的，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们做个交易吧，塞西尔。”

“杀人放火免谈，我是良民。”塞西尔掀了掀眼皮，他听到了有什么东西离开的声响，很显然的，小托马斯也听到了。对方嘴边的笑意更深了，莫名让塞西尔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研究一款爆破装置而已，别紧张。”小托马斯说，“你只需要在这个装置研究成功之前保证我的安全就好。”

“毕竟辛迪加的疯子太多，我担心我的研究会出差错。”

塞西尔并没有在对方的措辞中揪出任何的不对劲，小托马斯是个热衷于泡在实验室的科研宅，比起和那些疯子一块搞点小打小闹的破坏，他更想要把整个世界都给埋葬了。

“怕是要拿着这玩意去炸一号地球。”特蕾莎小声的吐槽了一句，塞西尔没回话。小托马斯是个毫无疑问的疯子，任何世界的三巨头黑了之后都用相同的点：超人想要统治世界、蝙蝠想要毁灭世界、女侠只要杀死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