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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澜无奈的叹口气,将手中的剪刀用丝帕包好递给展昭,又道,“周掌柜曾经的房间能否带我们去瞧瞧?”周掌柜半年前就已过世,故而之前几次查访,大家都未去周掌柜房中看过。如今想来,来都来了,去看看也不亏。况且周氏是他的女儿,若患有精神类疾病,那么父亲的离去算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谁知吕松却仍站在原地不动,眼神有些躲闪,被姜展二人催促后才不得已说出了实情,“那间屋子坐北朝南位置极好,我母亲腿部患有风湿,我将她接过来后,就把那屋腾了出来,让给老母住了。”

这……

姜澜空有一副伶牙俐齿也不知该怎么说吕松,嘴巴张了几次,只好长叹一声。

展昭却好似捕捉到了什么细节问道,“老掌柜当初是怎么死的?”

吕松不假思索道,“老人平安离世,在睡梦中便去了。”

姜澜道,“看周氏才二十六七岁,你的岳父怎会年龄大到老死呢?”

吕松道,“这您有所不知,店里的生意忙,我岳父更是自年轻时就呕心沥血苦心经营,日夜煎熬寿数难免短些。”

姜澜鼓掌道,“吕掌柜,您可真是咱们开封府的第一大孝子。”

吕松那边还以为姜澜在夸他,忙做谦虚笑道,“不敢不敢。”

姜澜阴阳怪气道,“用岳父的早亡填补母亲的寿命,怎能不算孝道?”姜澜的本意是在讽刺吕松拿岳父的家业供养自己的亲族,甚至连亡者房间都换了给自己生母这一行为。

结果展昭蓦然看到吕松的脸猛地泛白,立刻就觉得有些许不对道,“周掌柜生前所用之物,敢问都原样搬去了哪里?”若周掌柜乃是被奸人所害,床架桌椅没准能看出蛛丝马迹。

吕松道,“那些家父生前爱用之物,已经在焚化在他的坟前了。”

家具等物不是衣服,哪有一同在坟前烧掉之理?姜澜刚想出言讥讽两句,就被展昭拦下,拉着她出了周宅。

姜澜埋怨道,“你拉我干嘛?不管他是不是杀掉周氏的凶手,但绝对是个厚颜无耻之徒。”

展昭道,“骂他不急于一时,听这话语周掌柜死因不对。”

姜澜冷静下来,回想当时种种,察觉出不对劲来,吕松冷落妻子、换房之举都可看作人品有碍,但提及周掌柜之死却始终支支吾吾,就连生前所用家具都付之一炬,这就显得于理不合。加上虽说积劳成疾,但五十多岁无病而终的情况着实太少。再者,周掌柜之死对他而言好处太多,当家做主改换门庭。近半年来,吕掌柜过得春风得意。

展昭道,“回去我便上报包大人,请求开馆验尸。”

开棺最好在午时,阳气正盛可镇恶鬼。

如今已接近黄昏,两人便打算先往成勤府询问一番,再各自离去。

赵觉认得姜澜,有听说过南侠展昭的威名,两人前来拜会,不多时便被管家引了进去。老管家见开封府来人,心中不免忐忑,路上就向展昭打听道,“展护卫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展昭如实道,“案件有一疑点不明,故而过来问问侯爷。”

到书房后,几人先寒暄一番,展昭开门见山道,“敢问这两封书信,是否为侯爷亲笔?”说着,他将两封信掏出,递交到赵觉手上。他与赵觉相隔甚近,有自信赵无法在他眼皮子底下毁信。

赵觉颇有兴致的展开信纸道,“总听人说吕松混蛋手里有我两封逼死他老婆的信,如今我倒要看看里面究竟写了些什么。”两张薄薄的信纸,很快便能看完,赵觉甩给展昭道,“文辞平庸,遣句凡俗,怎能是我写的信?倒是这字……”他又伸头往展昭那边看了两眼道,“就连我自己都看不出来这不是我写的。”

姜澜恍然大悟,他们之前一直纠结于书信字体与赵觉所书一模一样,却忽略了赵觉其人张扬至极,又好附庸风雅,就连那篇煎饼赋的遣词造句都华丽无比,方才接见二人时更显得无比坦荡。

眼前这封信确实不像出自他之手。

两人拜别了成勤侯。姜澜道,“都说吕松不精书画,这信件难道是他花钱雇人写的不成?”随即又否定道,“不对,我们已经查过他的行踪,最近一段时间并未出城。开封府若真有这样精于仿写的人才,怕是早就明动京城了,哪会默默无闻到现在?”

展昭道,“算算时候,这时赵虎应当回来了,说不定他能从老管家周卓那里得到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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