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夜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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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走后,茶盏轻响,曾获瑶歌城第一美人的玉夫人挑眉讥笑:“小五,你之前不是说讨厌这丫头讨厌的紧吗?这么巴巴地把人带回府做什么?”玉祁衫似是不乐意听到这番话,下巴一样,睁大了如琉璃银镜般明亮的眼睛瞪着自己的娘亲,相当的理直气壮。
“儿子哪里不讨厌她了?您看她那身上的衣服破的,那脸瘦的,那跟上了的小厮傻得……哪一点不让人讨厌!”
站在一旁无辜躺枪花千骨无辜躺枪_(:зゝ∠)_。
玉祁衫说着偷瞄了一眼沉睡的某人,小胸膛又挺了挺,刚才冒出来的心虚都被他选择性忽视了。
玉祁衫浑身上下,全然不似自己那一双玉人似的父母。小时候生的雪白肥硕格外喜人,可这十年过去了,就变成了膀大腰圆的小霸王,路人见了都绕着走。唯一能看得出优点的,也就是玉祁衫那双澄澈的跟泉水似得眸子了,可惜因为肉多,也不太常看得到。
玉夫人看着自家小五眼底的一汪春水,头疼了,无奈地摇头。
“既是喜欢人家小姑娘,平常欺负的那么狠干什么?”熊孩子就是口是心非。
一句话闹得玉祁衫成了个大红脸,扯着玉夫人的衣袖不依不饶,羞恼地辩解着:“娘!你别胡说!谁喜欢那个丑八怪呆木鱼,傻傻地连欺负她都不哭,只会瞪着眼睛看我……”
“好了好了。娘不说了,啊?那个安家的小厮呢,怎么没见他来伺候着?”玉夫人问道。
“谁知道呢,”玉祁衫不耐烦了,“那么笨手笨脚的,安知鱼跌倒了他都不知道,跟他主子一样的笨!不见了最好。我跟你说啊娘,安知鱼她……”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等着外边的花千骨无辜变成了安雨的小厮,踮着脚看了下里面,丫鬟们都退了出来,只有玉祁衫和他娘两个人在一旁窃窃私语。听着玉祁衫毫不客气地指责她,花千骨萎靡了,伸出手指绕了绕衣角,在一干没有存在感的人目光中灰溜溜地走了。
花千骨有点内疚,怪自己没注意到小雨儿脸色不对,就连倒下了还是这个可恶的小霸王险险接住的。
玉府的下人那么多,她呆在这里也不合适,大夫也说了明日便会醒来。花千骨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先回小雨儿家等着她回来吧!
天色还不算太晚,顺着他人的指路,花千骨很快便遥遥地看到了安府掩在月色中的一角。
……
明月光,鸦声叫凄凉。
可怜书生赶考去,游学四处,钱袋空空,无处可去。
书生抵达瑶歌城的时候,城门已经要关了,好不容易腆着脸让守卫放自己过去了,站在城门处却是异常萧索。
四经五书读的通透,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年及弱冠的书生家道中落,秋闱之后便开始四次游学。一路日行夜宿,过村进城,过桥搭船,上岭下坡,看遍各处山川景致,城镇闹市,尽够快乐;哪怕钱包日益减少,也不显得愁闷。
至于回乡,也就不去了。无他,祖房都已经被人给占了,还回去作甚?
书生进了几家客栈,却被人告知已无空房,原因是今日是初一,是瑶歌城的异朽阁开阁见客的日子。无论上房还是下房,就连伙计的茅草房,都让人早早给定了。
尽欢喜地来,尽失望地去,最后背着书箱揣着一只飘香的叫花鸡,书生辛酸地坐在了街头。
邻里有个小二,觉得看不过去了,半捏着鼻子指着暮色中的一处大宅院,怪声怪气地说道:“敢问秀才郎,可否怕鬼?”
“鬼?”书生来了精神,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子不语怪力鬼神,哪里来的鬼呢?”
“嗬,那我便放下心了。”小二斜着眼睛。
“此话怎讲?”
“那处大宅院啊,早就荒废了一年多了,据说是闹鬼。可是若是像秀才郎一般不怕鬼的,还是可以进去一住的。”荒废之前死过人哟!
书生闻言,有些忐忑了,在小二看笑话的眼光中踌躇不前。
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去,这荒房虽然无主,却传言闹鬼,实在让人不能放下心。
不去,这瑶歌城内的客栈,都被他跑断了腿走了个遍,连马厩都没剩下。不去这鬼宅,他还能去哪儿呢?
书生忧愁了,揣着热乎的叫花鸡,在灯火通明的房屋中找到了那处昏暗漆黑的房子。犹犹豫豫地不敢推门进去,耳边似乎还回响着最后小二的嗤笑。
“哎哟哟,秀才郎莫不是怕了吧?原来这读书人也怕鬼啊……”
一咬牙,一狠心,书生便撞开了吱呀呀的木门,哆嗦着摸索了进去。不是被横七竖八的摆设绊住了,就是被腐朽的木桥坑下了水,过了一个多时辰,书生才艰难地在一处房子内打扫出来一片空地。
捡来点木柴,点了火,看着远处漆黑幽深的一片,书生心中隐隐不安。拍了拍胸膛,书生给自己壮了股气,眼光一边扫着四周,一边小声诵着诗书: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逑……逑!!!”
书生背不下去了,已经面无人色——
谁能告诉他!!那窗外墙头上冒出来的一个人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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