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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衡从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倦怠中醒来,发现身边没人,却看到了落地窗前极目远眺的单薄背影。
楼衡对玉树的第一印象,是一个被阻隔在白家门外哭泣的六岁孩童。
瘦小,脆弱,白得有点透明的肤色,还有如他母亲玉蔻一般的柔弱。
是一株缠绕枝干,需要依附他人而生的菟丝花。
第二面是在他的上班路上。
疯狂堵车的街道,刺耳的鸣笛噪音,还有耳麦里来自家人的催婚。
他只想按喇叭宣泄这该死的郁闷。
他家老太太不好好养老享福,还答应了她侄女的拜托,让他去照顾人。
他能照顾什么人,一个所谓的工作狂,能把自己顾好了,不得胃病就不错了。
说他工作狂也确实没错,活了三十年依旧没有成家的打算,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不过他乐意。
结婚有什么意思,麻烦,还不如处理他公司的业务来得简单。
平时他就自力更生,偶尔挑个合眼缘的女人上床,日子也就这样过了。
虽然经常性要被某个沈姓人士嘲笑是发.春的种马,发.情期到了就出去猎艳。
但他大好的年华,过不来沈某人禁欲的和尚生活也是实话,属实没什么好比较的。
就是在这个他烦躁地要破窗而出的时候,他一转头,看到了打他车边经过的玉树。
他早忘记了那个六岁孩童,但这人给他一种相熟的感觉。
举着手机说话慢条斯理,声音特别温柔,身上没有都市人常见的浮躁感,在人来人往的人流中,他那种特殊的沉静气质依旧能让人一眼注意到。
他竖耳听了一下手机里的交谈,立刻联想到他即将要当保姆照顾的人。
忧郁清俊,皮肤依旧白得透明,触目可见的细白滑腻,带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颇有书卷气。
像一株戈壁滩上的小白杨,迎风摇曳。
他对玉树的印象,现在仍然是削瘦,柔弱,毫无攻击性,因为玉树那女人般盈盈一握的劲瘦腰肢,忧郁的清秀面孔。
但给他的感觉却不同了。
他再次见到玉树的第一感觉却是,烦闷的躁动。
他有着精准到吓人的直觉,这个人对他来说,会有不一样的意义。
但他迅速压制了,他不会凭感觉行事。
他依旧理智地对待玉树,至少明面上不会让人看出,他对玉树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可他也清楚记得,得到玉树的时间是在刚过玉树的成年礼不久,他迫不及待地把人带到床上,气血上涌,急不可耐的像个毛头小子。
要说他以前的性.关系也不少,从没这样毛毛躁躁过。
他下意识把这个原因归咎于,他以前的床伴都是女人,这是头一回和男人上床。
事实证明,他这次的尝鲜是正确的,没有谁能比玉树给予他的征服感和满足感要强。
换了其他人,乃至男人都不行。
这已经不是性别的原因了,而是只能对方,独一无二。
他清楚地知道,玉树有着不符合外表的坚韧。
潜藏在玉树柔弱外表下的倔强,隐忍的无声生理性落泪,他可以用一千种方法毁灭他的意志,但就是征服不了玉树。
无论床上如何被他欺负惨了,玉树可以咬唇泄出痛苦的呻.吟,眼角发红,但就是没有纵情的尖叫,哀声求饶,甚至回应他动.情的呼唤也没有。
在见过会所那些男孩放.荡的浪.叫,他愈发明确这一点,在玉树身上有他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楼衡盯着落地窗前的人,那截堪堪容他一握,仿佛可以轻易被折断的腰肢,一步步靠近。
怎么办,他是手控,可是为什么,比起那双手,他更中意那截腰肢呢。
他可没听说还有腰控这种病症。
他还没靠近,前面的人转头望他。
他身材修长,性情冲淡而温和,仪态高雅,举止言谈间可见平和的底气。
他待谁都温和友好,楼衡从没见过他与别人置气,反衬得他鲁莽粗俗,活像个大老粗。
他从后面抱住玉树,咬他耳朵:“叫我名字。”
这是一个信号。
但是玉树不想接收,夏日炎热,他就不乐意楼衡接近他了。
今晚给过一次就够了。
每次上床都因为体格严重不相契合,让玉树伤筋动骨,这让他很烦恼。
楼衡暗骂这个小没良心的,冷的时候就要他,不冷的时候就嫌弃他。
可他还是舍不得丢开这个小没良心的,没办法,他也眷恋玉树身上的温度。
凉凉的,总能安抚他的燥热。
即使不干什么,玉树就待在他身边,他也能获得心上的宁静……
“暑假有安排吗。”男人嘴里叼着一支烟,没点燃,垂眸看身边趴着的人。
玉树脸埋在臂弯间,轻飘飘抬了眼望人,眼尾一抹殷红。
无端的,楼衡身下又燥热了。
“那就和我去国外度假吧,回去记得收拾好东西,过几天就走。”
没有目的地,没有预告,通知完就离开,一如既往的嚣张作风。
玉树从床上撑起手臂:“我有安排……”
“别在这种小事情上违逆我。爽快点答应我这次,回来我给你一个奖赏的礼物。”男人回头一说,拎了西装外套往肩上一搭,推门径直离去。
楼总裁习惯了生意场一言堂的局面,就是动不动过亿的项目,看准了都能斩钉截铁拍下,实在不耐烦和人在生活里的小事情上磨叽。
可这是小事情吗?
玉树问自己。
他慢吞吞打理好自己,前轻车熟路,出了套房直接打车,回自己真正住的地方,行云流水的行踪。
今天却有了意外。
门前的台阶上坐了一个人迎接他。
“玉树。”鹿鸣冲他张开手臂,“大哥来投奔小哥了。”
“别耍贫嘴,进来吧。”玉树悄悄弯了眼眸,径直从鹿鸣脚边跨过去开门。
鹿鸣跳起来跟进门,行动间还像高考后的那个少年。
玉树印象里的鹿鸣,总是懒懒散散的,半睁不睁的眸子眼角下垂。
今天一看,鹿鸣神采奕奕的,还有终于晒黑了一点。
不管怎样,鹿鸣总算恢复了往日的精气神,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行过这么多地方,现在才想起来我这。”玉树的话像是抱怨,可他话音仍然温和。
“那我现在就把我行过的地方,喝过的酒,还有看到的云,一一都说给你听。”鹿鸣一副要跟他彻夜长谈,不眠不休的架势。
“那么,有遇到个正当好年华的人吗。”他接了鹿鸣话问。
“嗯……”鹿鸣歪头皱眉。
玉树认真瞧着他,半晌听他果断利落说:“没有。”
玉树松了口气:“不要着急,最好的总会在最不经意的时候出现。”
纵使伤心,也不要愁眉不展,因为你不知道谁会爱上你的笑容,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而对于某个人,你是他的整个世界。
这句名言,玉树送给了鹿鸣。
夜间同床共枕,鹿鸣还是像高中时一样,毫无防备地亲亲热热靠过来。
反倒是他自己,一时没反应过来,竟有点抵触除楼衡之外的温度。
玉树叹了口气,就到了早上,鹿鸣又要离开了。
他问鹿鸣为什么还要继续上路,鹿鸣说他也不知道,只是习惯了在一个地方待不住。
“好了,我要去经行下一个地方了。”鹿鸣大手一挥,“不要想念我,也不要回忆我,偶尔抬头看一看,也许有我在布达拉宫为你祈福放的长明灯。”
“你的地理该重修了,这里可看不到。”玉树无奈,“不要耍贫嘴了,出发吧。”
“欸,玉树你真不浪漫,这话我跟叶生说的时候,他可是很感动的。”
也许世间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鹿鸣刚说完叶生,叶生就来了。
玉树刚把鹿鸣送走,转身就看到一个人在他门前转悠,仿佛不确定有没有找对地方似的。
玉树几乎也不确定,面前这个人是不是叶生。
若非那颗标志性的殷红美人痣,他差点认不出来。
叶生身上完全不见他以为的,和爱人分手后的憔悴,嗯,白里透红的好气色,还圆润了些。
眉宇间的怯懦、稚气,都不见了踪影,仿佛洗尽铅华般,由内而外散发坦然的大气,眼神流露出的沉稳的平和,望之令人心安。
那副天生的观音相貌,也就愈发显出庄严的慈美,神圣不可侵犯。
只有龇牙冲他笑的打招呼方式,还能看出以前的影子。
假以时日,叶生彻底褪去这层天真的稚气,还不知怎样摄人心魄。
玉树微微一笑,回以反应,目光落在叶生微挺的腹部。
叶生毫不犹豫就说了,他不是胖了,而是肚子里揣了一个小宝宝。
“很奇怪又惊讶吧,哈哈,小哥你脸色再淡定,我也能从你的瞳孔地震中看出来,哈哈!”叶生笑完,用略带懊恼的口吻说,“欸,为什么在你面前就毫无压力,跟别人就说不出口呢。”
“我是医学生,医生眼里没有奇怪的病人。”玉树伸手摸了摸叶生的肚子。
“说不定我还可以给你剖腹产。”
“那得九月份啦,开学的日子。”叶生高兴地说,“如果有机会的话,可惜到时候我已经在很远很远,很偏很偏,比我老家还穷的山沟沟里,我要出来见你们就难了。”
他顺带说了自己即将去山区支教的事,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定要过来见见老朋友的原因。
他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玉树担忧:“你不是在我们一中实习得好好的?而且你现在这种身体情况,不适合……”
“没办法,因为别人不是玉树嘛,我没办法忍受着他们的异样眼光生下孩子,只能躲到暗处去啦。”叶生平淡而坦然的语气。
至于其他某个外界因素,他就不好意思说给玉树听了。
被一个猥.琐老男人觊觎色相,不得不远走他乡以逃躲祸害什么的,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玉树一时没有联想到当年那个赵小霸王的父亲,当下羡慕叶生的勇气。
当初一力挣脱了那人给他营造的温柔窝,现在又独自承受压力生育孩子,还甘心放弃县城高中的优渥待遇远赴山区奉献。
那么他呢?
靠着和上司发展不正当关系得来的庇护,是不是也该改变了?
——
很快到了楼衡定下的去国外的日子。
这是玉树第一次和他以亲密关系的身份,出现在公开场合,甚至介绍给他的朋友。
楼衡是个讲究公私分明的人,平时在公司丝毫看不出他和自己的秘书有染,有多余的关系存在。
公事公办的好品质,他发挥得淋漓尽致,身为领导的霸道专横暴脾气,也会公平地发泄到玉树和其他下属身上。
到了私下里,又会腻腻歪歪地缠着玉树再来一次。
虽然是单纯的情.人关系,楼总裁还是会尊重情.人的意向。
虽然这为数不多的优点,一旦到了床上又会失控,霸道的本性暴露无遗。
玉树不能自主,只能下了床好声好气和他商量。
这时候楼衡会谦虚地表示记住了,吸取教训,下次改正,可到了下次,依旧故态复萌。
玉树心累。
幸好他的人生已经够心累了,不差他楼衡这一个麻烦。
私人飞机到了国外某处贵族狩猎场。
从飞机上跳下来的男人是倒三角的完美身材,体格壮硕,一身发达的腱子肉,胸肌是玉树体感过的精壮。
很明显,这是个爱好健身的男人,楼衡的健身场所不局限在健身房,他也经常到国外去狩猎,用最原始野蛮的方式释放天性,返璞归真。
他也是因此认识了沈昱。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人彼此趣味相投,只是楼衡不像沈昱那般以虐杀为乐。
楼衡是单纯以男人的方式放松,休闲,就像他会和其他人上床,也会想和玉树上床一样,都是没有感情投入的减压方式。
玉树认真思考过楼衡的思维方式——爱情是忠贞不渝,唯有肉.体可与任何人欢愉。
玉树也没办法为楼衡、为自己开脱与诠释什么。
但他的潜意识的选择里,如果没有了楼衡,大概他以后也不会接受任何人了吧。
反观楼衡是不是这么想,他一点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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