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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云楚咄咄逼人,“他于你而言又是什么??”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云清。
秦姒沉默。
云清是什么??
是朋友,是盟友,是恩师,只要不背叛,是永远不会被舍弃的关系,一如红袖十一与宁朝。
齐云楚见她低眉不语又道:“我于你而言又是什么??”
她这时抬起漆黑的眼眸看他,“小齐哥哥自然是我喜欢的男人。”
是她愿意花心思宠爱的男子。只要不是涉及到军国?大事,是一切条件都可以满足,哪怕偶尔委屈云清也不想叫他难过的男人。
但是,如果遭遇一定的取舍,比如威胁到她的国?,也是可以被狠心舍弃的男人。
到了今时今日,她自己心中比谁都明白这一点儿。她早已经过了为了一个男人要生要死的年纪。
她是一国?之君!
她知?道齐云楚对她好,爱她爱到了骨子里。
可是那又如何!一个男人,一段情爱,比起这大好河山,实在是太过于微不足道。
她要好好守着秦家基业,将来?到了地下见到秦家列祖列宗,她要让他们?知?道,这个女帝她当得很?好。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她绝对舍不得伤他的心。
她对他的喜欢里不参杂半分的假。
眼下她瞧着眼前满眼伤痛的男人,心都要绞在一块了。
对她的卑劣一无所知?的齐云楚听了她的话,脸色稍霁。
“那如果我要你从此以后不能与他亲近呢?”
秦姒实在想不通他为何总要跟云清过不去。
她回答的小心翼翼,“云清他身子不好,小齐哥哥,你莫要与他计较好不好?”
齐云楚忍着怒意道:“这番话,你可曾与他说过?”
“他不会在意的。这些年他为我付出太多了,我没办法辜负他。小齐哥哥,你既然喜欢我,为何不肯为了我退让一步?”
齐云楚盯了她片刻,眼睛蓦地红了,嗓音嘶哑,“秦姒,你是怎么?恬不知?耻的说出这样的话,叫我与旁得男人一起拥有你?”
她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态说出这样一番话的。她又是怎么?会觉得,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之间,还可以夹带着第?三者的。
“你真让我开了眼界!”他站起身,红着眼睛看着她,“若是我不答应呢?你打算如何?杀了我?将我软禁在燕京城?”
秦姒紧抿着唇没有出声。
齐云楚见她从来?都是如此。每一次吵架,但凡需要她表态,她要么?是骗他,要么?就如现在这般如同一只缩头?乌龟,一句话也不说,等?他自己去消化,自己与自己和解,然后再厚着脸皮来?找她。
无一次例外?。
殿内陷入一片死寂。
外?面的雨还在下个不停。
齐云楚瞧着眼前沉默不语的女子一颗心彻骨的凉,再也无法在这座叫人压抑的宫殿里待下去。
秦姒见他要走?,心里莫名?惊慌,立刻上前拉住他的手,这才发现他右手上不知?何时满手的血。
她大惊失色,“小齐哥哥……”
齐云楚却冷冷甩开她,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雨幕里。
他出了皇宫,心中怒气无处发散,一路冒雨策马直奔府邸,将已经睡下的南星拎了起来?。
南星见他披着一身雨水进屋,被他满身的戾气吓得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齐云楚冷得牙齿打颤,“你确定那东西对她无害?”
南星肯定的点点头?,“只要不与旁的男人……”
齐云楚打断了他,“拿来?!”
南星见他此刻理智尽失,怕他一怒之下铸成大错,有些迟疑。
齐云楚厉声道:“我叫你拿来?!”
她这一生,除了他,都别想同旁人好。
南星回到里屋,一会儿的功夫手里拿了一个碧绿小瓶。
他道:“这东西对她无害,可是若是有一日脱了她的身。哥哥,你的死期便?到了!”
齐云楚恨得咬牙切齿,狭长?的眼眸尽是伤痛,声音嘶哑得厉害,“我就是死,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她与旁得男人好!”
……
秦姒一个人在寝殿枯坐到半夜,直到天灰蒙蒙亮才去床上躺了一会儿。
可是她满脑子都是齐云楚离开时的表情,躺了许久也无法入睡,又起身批阅奏疏。
也不知?她坐在案前忙了多久,直到红袖推门进来?,她才回过神来?。
下了一夜的雨终于停了,屋檐下有滴落的声音。
她只觉得殿内闷得很?,叫红袖开窗透气。
“陛下,您一夜未睡?”红袖连忙起身开了窗子,外?面潮湿的雨水气息夹杂着青草泥土的芬芳吹散了殿内的闷热。
秦姒心里的郁结散去不少,将手中的奏疏放到一旁,“不是说叫你今日休息不必当差吗?”
“奴婢也无事可做,闲着也是闲着。”
红袖听她鼻音有些重,连忙上前探一探她的额头?,皱眉,“陛下着了风寒,奴婢扶您去床上躺一会儿,奴婢去请太医!”
秦姒也觉得脑袋昏沉,知?道自己病不起,由她扶着去床上躺着。
太医很?快过来?,替她把过脉后说是风邪入侵,开了药。
秦姒用完早膳吃完药将昨夜批好的奏疏交给中书省下发下去,然后又召见了工部与户部的侍郎进宫,与他们?说了一下有关建书院的事宜。
她忙完了这些差不多到了中午。中午用完膳之后与红袖去御花园闲逛了一会儿又回来?批阅今日各部递上来?的奏疏。
红袖见她脸色极差,心情也不大好,劝她去休息。可她根本?不听,只一味的处理政事。
她知?道必然是与齐世子之间出了什么?事情,几次想要问,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到了下午,她突然从一堆奏疏里抬起头?,道:“十一呢?”
红袖连忙叫人将十一找了过来?。
一会儿的功夫,十一便?进来?了。
秦姒沉思了一会儿,轻轻敲击着桌子,“昨晚的事情如何?”
十一知?道她是问那个碧眼少年,道:“属下一直跟着他。他去了南街的一间赌坊赌钱,大约赌了两个时辰,又去兰桂坊坐了一个时辰,然后才慢悠悠的回了怀化将军府。”
秦姒点点头?,突然道:“你觉得这世上女子有没有变成男人的可能?”
“陛下是怀疑她是那个大妃?”十一皱眉,仔细想了想,“属下瞧着他行为举止十分十分粗鲁,半点不似那个大妃……”
秦姒其实也这样想。那个大妃身段妖娆,怎么?瞧也不像是个男人。
不过,她一直裹着白袍,内里到底如何,也只有亲近服侍他的人才知?道。
她想起赫连炔曾与她同塌而眠,兴许问一问他便?知?道。
“你去将他捉过来?,记住,一定不要让他知?道。”
另一个他自然指的是齐云楚。
“诺。”
待十一走?后,红袖道:“陛下昨晚与世子可是吵架了?”
秦姒“嗯”了一声,“今晚夜宴几时开始?”
红袖楞了一下,“酉时。”
秦姒放下手中的东西,“我去休息一会儿,若是赫连炔待会儿来?了记得叫醒我。”
谁知?她才站起来?,一阵头?昏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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