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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扑不要紧,磕得宗妮鼻子生疼。这还没穿盔甲呢,脸接触到的胸|膛又坚实又开阔,八成是值守的侍卫见到她乱跑,才走过来拦她。

宗妮忙挣脱,嘴比动作快:“大人,实在不好意思,这雾沉得厉害,我又看不清路,心里一害怕才跑的。磕撞到您实在不好意思,给您道歉了。”

然而对方没松手,甚至将她又往怀里带了带。

宗妮吓了一跳,忙抬眼看。这一看不得了,原本以为撞到的是个侍卫,谁曾想撞到万岁爷了!

宗妮混身一激灵,醒过神来忙赔罪:“臣没长眼睛,冲撞到万岁爷了。您没事吧,臣方才被冰绊到脚,一没留神便滑过来了。您快松开手,感受感受,瞧瞧胸口疼吗?”

这丫头劲头真足,这一个满怀下来,确实震得皇帝心肝一颤。他常年操练布库,寻常的巴图鲁都拿他无济于事,却被这丫头撞得连退几步。皇帝没松手,只问:“毛毛躁躁的,路都不会走了?”

宗妮被皇帝圈在怀里,见皇帝没有撒手的意思,一时有些迷惘。心里有点乱,方才被人追赶的不安,与现在的惊诧交缠在一起,让她没有脑子想缘由。宗妮回头看一眼,见身后只剩茫茫大雾,才缓出一口气:“方才好像撞到邪物了,总觉得有人在追臣。”

她傻笑一声:“万岁爷真是金身附体,能驱邪避祟,那邪物见到您,吓得都消散了。”

皇帝以为她胡抡,但听她这么说,心头却盈盈欲满。皇帝站得笔直,低头看她那张惧容消散的脸。头发丝有点乱,有几缕头发不安分地爬上她的脸颊,越发衬得她皮肤雪白。唇又太红,巴巴地说着话,一开一合间能看到雪洁的贝齿。

皇帝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抱着她。他没抱过别的女人,这种肩窄细腰的手感让他有些出神,无意识地紧了紧手,怀中又感受到温婉柔软。皇帝心神一荡,脸上慢慢地浮现一丝红晕。

宗妮快要喘不出气,皇帝每每收紧一下,她的心就紧跟着一跳。雾气渐渐浓郁,扑面而来的湿冷夹杂着皇帝身上冷冽的迦南香,一点一点攻略她的心防。皇帝一直盯着她,那眼神说不清闹不明,再瞧瞧他那耳朵红得像是在滴血,神志又忽然清明了些。

宗妮仰脸问:“万岁爷,您冷不冷?”

皇帝说“不冷”,又将她抱紧了些,温声问:“你冷不冷。”

冷倒是不冷,就是又害怕又难受,琢磨不清皇帝为什么出现在这,还勒着她不撒手。皇帝的手也烫,在这冰天雪地里真是独树一帜,让她想汲取这点温暖,又畏惧这温暖的来源,真让人左右为难。她脑子里瞎想,皇帝的手揽着她的背又收紧了些,宗妮举着的手没着落,一下子搂住了皇帝的脖子。

两个人的距离越发贴近,宗妮更是喘不上气,偏过头去咳了一声,忙解释道:“臣穿得厚,一点都不冷。”又追了一句,“您要是不冷,能不能放开臣。”

皇帝自然不乐意,埋怨地看着她,低声道:“你知道什么叫扫兴么?”

宗妮苦着脸,那表情很不痛快:“臣实在不知道万岁爷好这口儿,臣也不想扫您的兴致,但您踩着臣的脚了,臣的大脚趾豆都僵透了,您踩着不硌脚么?”

这话说得皇帝又羞又恼又气急败坏,多么旖旎的氛围啊,这丫头当他想踩着她的脚玩,瞧瞧这缺心眼的样儿,迷迷瞪瞪地看着自己,他居然把这份呆懵当作于她沉迷于自己的英雄救美,真是糟蹋了他抛开脸面想要真心待她的一寸丹心。

皇帝挪开脚,一松动,那丫头跟条鱼一样溜了。皇帝独自站着,茫茫然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自己那双不争气的双足,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火气俱都偃旗息鼓了。罢了,这事儿急不得,他能霸王硬上弓,但就怕这丫头更加远他怕他。

皇帝心里堵得慌,愁自己后知后觉,后悔当初没留下个好印象,往远处想,当初就应该强行让宗家人将这丫头送进宫,没准这会儿连孩子都有了......

皇帝一茬接着一茬想,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好还是不好。雾气渐渐散了,能看见宫灯朦胧出一条火龙,宗妮心中惴惴不安,打眼看见大总管正跳脚呢,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大约让她跟皇帝道歉吧。

宗妮偷偷觑了一眼皇帝,陪着笑道:“万岁爷,外头雾气太重不宜久留,您要去哪儿,臣送您过去吧。”

皇帝没说话,很见不得她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儿,缓了会儿才问:“你冲撞了朕,就想这么了事?”

宗妮猛地摇头,承认错误跟吃家常便饭一样,不错眼珠地笃定道:“万岁爷您说吧,让臣干嘛臣干嘛。”

皇帝斜眼瞪她一眼,真是块不好切割的滚刀肉啊。转念想,反正这笨羊也缺跟弦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她知道点厉害。皇帝抬眼,开口问道:“让你干嘛你就干嘛?”

宗妮笑得谄媚:“只要万岁爷不让臣去死,臣便全听万岁爷的。”

皇帝又垂下眼睫,挤了挤眉,挤出一副哀容,闷哼一声道:“你撞得朕胸口疼,你给朕揉揉。”

宗妮一听,这没问题,别说给万岁爷揉胸口了,就算给万岁爷按捏全身都没问题。捏花样儿不在行,但按摩这事儿她可是把好手。父亲的双腿脉络阻塞,加之久坐,浑身上下都需要按揉。宗妮与母亲专门去找擅长通经络的郎中学过,这么多年下来,她那手艺都能支摊收徒啦!

宗妮搓了搓手,搓热乎了才伸手往皇帝身上招呼。胸口中间略往下一点有个膏肓穴,按下去能通气顺气,还能保小解顺畅。宗妮运足了气,一下子按下去,按得皇帝一惊,顿时出了一身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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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纵眉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宗妮嘿嘿笑了声,问道:“万岁爷,您是不是觉得钻心的疼?”

皇帝心说,还用问么。不仅是钻心的疼,还气血上涌。这丫头真是没眼眉,让她趁机摸他胸膛,好看她娇羞,抑或是听她称赞,再顺水推舟问问她喜欢不喜欢。皇帝舍下脸用美人计,结果这丫头下猛了劲儿,直接戳他心口窝。

可是跟这没眼眉的人没法解释,左右是他在胡闹,也没道理呲哒她。美人计行不通,那就换一个,装委屈总行了吧!

皇帝“哎呦”一声,脸上装出疼痛欲裂的表情,哀哀地道:“朕真得疼,你轻一点。”

张从善正望着雾蒙蒙的天装聋装瞎呢,听到皇帝这么一说,扑哧乐出声来了。皇帝回首瞪了他一眼,张从善连忙避到门里去,偷偷竖起耳朵,继续偷听皇帝蹩脚的演技。

宗妮突然“唉”了一声,迟疑地看着皇帝,久久才说道:“万岁爷,恕臣说句大不敬的话,您的肾有点不行呀。”

皇帝变脸了,乌云笼罩在眉头,眼神像是闪电,疾风骤雨转瞬而来:“胡说,朕的肾好得很!”

宗妮摇了摇头:“万岁爷,您不能讳疾忌医。方才臣按的地方是膏肓穴,牵连肾经,您疼这么厉害,该是常常憋小解的缘故。”她偷偷看了眼皇帝的表情,看出了皇帝的生无可恋,便安慰道,“当然您还年轻,不至于失禁。以后您注意着点,让太医们尽心给您诊治,回头仍是生龙活虎......”

“闭嘴。”皇帝彻底被激怒,颓败感袭来,真是无地自容。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费心费力地跟这丫头兜圈子,结果却落个如此不好的印象。

皇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宗妮怕皇帝将她一个人扔在迷雾中,便谄笑道:“您别往心里去,真不是什么要紧的毛病。这人吧,十有**有点小问题,搁在身上不打紧,能医治就是好事。若是不好好面对,落了心病,那可就不好办了。”

皇帝简直要被她气死了,狠狠地挖了她一眼,磨牙切齿道:“朕看你心里就有病,缺心眼缺到家了。”

宗妮却乐呵呵的:“臣不是缺心眼,是心大。凡事不过心,活过老太君。若臣能长命百岁,一定天天为万岁爷祈福,祈愿您健健康康。”

皇帝冷哼一声,心道若是按照她这种气人的劲头,他不英年早逝才怪。皇帝不想看见她装傻充愣的鬼模样,蹙着眉头问:“差事都办完了?”

宗妮一拱手,回道:“七宝蜜炒粥都分发下去了,东六宫的小主儿们也拿到了份例,臣跟您交差,这次总算没惹篓子。”

皇帝不拿正眼瞧她,很是不称意。雾气消散地快,一阵怪风吹过,晃开了云层,露出闪闪星光。皇帝想了想,说道:“朕觉得你没办好这差事。”

宗妮不解,陪着小心道:“请万岁爷明示。”

皇帝诚心挑刺儿:“朕的那份粥呢?”

宗妮拱手道:“王管领亲自给您送的,您没瞧见?这可奇了怪了,明明先给您送的呀。”

皇帝乜着眼,有点胡搅蛮缠的意思:“既然朕派你去熬粥,熬完之后就得端一碗回来。你这两手空空,叫哪门子交差?”

宗妮心里叹一声,皇帝又开始找茬了,反正不管她多尽心办差,总能让他抓到把柄。宗妮存了私心,本想着这次当差获赏,想求皇帝开恩回家一趟,哪曾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闷闷地琢磨,忽然想起之前捏的花样儿还在袖袋里呢,忙掏出来献宝贝一样捧着:“臣哪能忘了万岁爷呢,那个粥齁甜,您多吃会伤脾胃。但是山药补脾养胃,最重要一点还补肾。瞧瞧臣用心给您捏的花样,您喜欢不喜欢?”

皇帝起初挺高兴,听到补肾俩字脸上一黑,再看她手里黄不拉几的玩意,差点闪瞎眼。皇帝为难地接过去,左看看右瞧瞧,最终迟疑地问:“这是麒麟?”

宗妮简直感动地要哭,她咧着嘴笑:“还是万岁爷慧眼识金,臣捏的就是麒麟。那些厨役们没见识,愣说这是哈巴犬。”

皇帝勾唇笑着,为堵赢这把而沾沾自喜,轻咳一声道:“既然你有这份孝心,朕便收着。”

皇帝开了嗓子,回头喊了声张从善。大总管乐颠颠地跑过来,眯缝着眼问:“万岁爷有什么示下?”

皇帝装出一把矜持,将那麒麟狗递过去:“找个地儿好好安放着。”

张从善忙接过来,双手捧着举在眼前,不错眼珠地盯着。这只掺了颜色的四不像,可比库里的金疙瘩还值钱。皇帝一向不爱金银,手上那扳指还是先皇赐下的呢,番邦进贡的新鲜玩意,皇帝可是一眼都没瞧过。

张从善乐颠颠地想,这可是宗妮头回送给万岁爷的物件,此等定情信物,必须找个金贵的盒子装着,不说镶金刻玉,也得是花梨沉香!

杨贵章见不得张从善这咋咋呼呼的模样,撇着嘴道:“瞧把您能的,您这么翻箱倒柜兴师动众,回头闷臭了不白折腾?”

张从善嗤了一声:“你瞧瞧你,一点都不懂得这份浪漫。都说爱情是腐臭味的,它越臭不就代表咱万岁爷心间甜?我看你是挨了一刀,不仅命根子没了,连脑瓜仁也跟着没了。”

太监最怕人提这事,戳心窝子戳得生疼。杨贵章甩了袖子,气得直瞪眼:“都是受过刀锯之余的人,你膈应我做什么。如今你攀上了好事儿,以后宗姑娘升发了,你就是牵线搭桥的喜鹊儿,大富大贵等着您,还怕我抢了你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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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从善从库里挑出一只百宝嵌玉堂富贵图盒,将那只四不像端端正正摆进去,小心翼翼地合上盖子。朝着杨贵章呵呵乐了一声:“杂家不怕你抢,但是大富大贵可不敢应。”

他叹口气:“若是那姑娘是个有眼力见的,这会儿杂家都能戴二品花翎了。”

杨贵章诚心堵他:“人家是正经的姑娘,哪可能跟你一丘之貉。姑娘家矜持是家里教育的好,万岁爷也尊重这点,若是都跟你一样,天天将心眼子放在怎么琢磨谄媚权贵,早被赶走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张从善很是发愁。尊重能顶个屁吃,若是这么下去,万岁爷身体里的火球早晚会爆炸,到时候牵连最惨的,还不是他。

大总管的愁,宗妮不知。因为这个山药麒麟,皇帝点头答应准她回家啦!说到底,皇帝的心性儿还是善的,不仅允许她回家呆三天,还赏了她一块花梨木的牌匾。

虽然牌匾上的字,实在让她难以启齿。皇帝好像特别纠结于她的名字被他抢了的事,赐匾归赐匾,匾上居然写了个“音韵楼”,韵字取了皇帝名字里的韫字谐音,与她名字里的音搁在一起,莫名有些旖旎暧昧的味道。

皇帝很满意,还为自己解释一通:“朕既然答应帮你写匾字,便不能随便。朕从不做不利己的事,这个名字有朕插股,以后你家食肆有朕一份分成,到了年底需要呈账簿给朕瞧,若是生意好,朕可以拿三成,若是生意不好,朕勉强一些,拿五成便好。”

宗妮撇撇嘴,皇帝不当商人简直可惜。送一块匾还得抽成,不管生意好坏,都不能缺他少他的,怎么就这么会算计呢。

可是也不能说什么,皇帝的恩赐不是说说玩的,上了档记了案,这事儿转日就能宣扬得满城皆知。谁家能有这份殊荣,满京城看一圈都没有,就冲这份特殊,就不可能有生意差的那天。

宗妮懂得感恩,忙谢道:“臣谢万岁爷的赏,臣一定好好叮嘱家里人好好打点铺子,回头给您封个大号的利市。”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念想起之前约好去宫外吃菱角汤,便说道:“三日后,朕不用视朝,打算去尝尝你说的那家饭铺。”

宗妮接过话:“那臣在宫外候着您,提前给您占座儿。”

皇帝抿抿唇,随手拿起折子,一心二用道:“朕要理政务了,无事你便回家吧。”

宗妮笑嘻嘻地告了退,却行出了东暖阁。皇帝抬眼瞧她,挺腰直背昂着头,像她那只欢呼雀跃的小羊羔。那条乌黑的辫子尾巴上的桃红绦子一甩一甩的,在她盈盈的腰间摆出一道弧,轻巧地吸引着他的视线,压根儿错不开眼珠。

瞧她逶迤地出了养心殿,过了木影壁,消失在养心门。皇帝再也没办法沉心静气,三天呢,想想都觉得有些难熬。

**

宗妮能回家,最高兴的莫属越桃。她趴在八仙桌上,满满地写了一张纸,又破天荒地央着宗妮:“好姑娘,等你回来帮我捎些东西回来吧,别管多少钱,我都给你。”

宗妮学她拿乔:“我不要你钱,你就说,你以后好好跟我说话么?”

越桃红着腮,摇晃着宗妮的胳膊:“好姑娘,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妹妹,谁不跟你好好说话就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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