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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发红地盯着他,他笑着握住她的手,想到了什么,稍稍侧过身,拿过流理台上的点心,要喂她吃几口,讨好的态度也得不到她原谅。
既然不肯吃,那就让别的地方享用了。
钟霓睁大眼睛,双手抵着他,抬眼看他,仿佛是看变态,“你,你做乜啊?”
“奶油,甜的,不会难受了。”他捏着她下巴。钟霓推着他,仿佛不死心,讲再问一个问题。
陆钦南愣了愣,看她的脸,怜惜地揉了揉她眼角,真可怜,明明已经要知道了,为什么还不肯信呢?非要真相彻底朝她敞开吗?
“嗯。”他往后退了退。
她抓紧他的上衣下摆,看着他腰侧的纹身,问:“你是谁?”
他绷紧了脸,揉弄着她的脸颊,“宝贝,先安慰它,好唔好?”
钟霓抬起脸,眼眶蓄满泪水,“我问你啊,你是谁?!点解有这样的纹身?你知不知这纹身是乜啊?”
陆钦南当然知道,这是他偷来的一部分啊。他蹙着眉头,捏住她下颚,要她张嘴,怎么可以忍受她先撩开一场活色生香后就要收手?他不许的。
她想咬下去时,又尝到了甜味。
“门内有神——唔。”
害怕的情绪终于被情(感情)欲的潮(形容)水无情地覆上去了。
“门内有神,又有你这靓绝全港的霓虹。”他俯身,捧起她的脸,一手揩掉她唇角的奶油,吻住她合不上的嘴。他搂紧她细腰,让她完全靠进他怀里。他抱起她,让她坐橱柜上。
“阿霓,你忘了吗?我是你的。”他吻掉她的眼泪。这双眼,哭起来,动人的都令陆钦南忍不住暴露本性。
钟霓往后仰着,看着他,不能理解。她脑子里一团糟,事情都联系起来,像是真的,又不像是真的。联系到最后,全都剩下一句质问:“你到底是谁?”
“你是傅时津吗?”这世上,会有这样相同的面孔?如果他不是傅时津,他如何进的警队?指纹、血型呢?
他托起她身子离开柜台,她本能抱住他。他抱着她走到明亮的客厅,灯光亮的令他们方才的纠缠痕迹一览无遗,也无所遁形。
他抱着她去书房。书房右侧一排是深红色的菱形酒架,摆满了各类不同的酒。起初,她还抱怨他乱花钱买奢侈酒水,他说别人送的,没有不收的理由,况且他收藏好几种都是她喜欢喝的口味。这个曾经孕育爱意的房子,都是以她为主而有的。
他抱着她,腾出一只手,拿出一瓶红酒,要她去拿架上的开酒器。她不肯,只看着他,两只眼红红的,好不可怜。他笑着去吻她,哄着她去拿开酒器,“不想知道我是谁了?”
她轻轻拍了下他的脸,别过脸去看别处,“我不想喝啊。”
喝醉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趁他想办法单手去开酒时,她从他身上下来,迅速离他两米之远。
他衣服松松垮垮,站在酒架前,眉头一跳,目光静静地看了她一眼,自顾自开酒,再转过身来,她已经拿出放在抽屉里的枪,站在书桌后面,手持一把危险的枪,对着他。
这一幕,竟然来的这样快。
陆钦南算过,算的是可能是过了这个月他的生日,亦或者是这个月的圣诞节,偏偏连他的生日都没过去就迎来这一幕。
梦里总在发生的一幕,还是要出现。
不是讲噩梦总是反的吗?
她目光清亮,手持着枪,对准的是他,竟然还可以这样稳。陆钦南握着高脚杯,看着她,慢慢抬动另一只手,朝杯中倒酒,倒满半杯。他边喝边朝她走去。
他走至书桌前,右手重重放下红酒瓶,左手仍握着高脚杯。“阿霓,这一幕,我梦过很多遍了。”
钟霓紧紧握着手里的枪,“回答我的问题啊!你是傅时津吗?”
他微微仰头,喝了小口的红酒,嘴里很快就留不住属于她的味道了,一杯酒很快见底,他低下头,边倒酒边告诉她:“我不是。”
他将手里的高脚杯递给她。
钟霓单手持枪,用力呼吸,更多也是口干舌燥。
不是傅时津,点会有他们共同的纹身?
“纹身呢?你点会有啊?你点会知啊?如果你不是傅时津,点会知这些?!”
他仍举着杯子,她不肯接手,于是,他递到她唇前,抬起高脚杯,喂进她嘴里,她半带抗拒,红色的液体从唇上溢出,让原本颜色就很丰满的唇色变得更丰满且漂亮了。
他低头去看腰腹上的纹身。真该感谢这个纹身,没有这个纹身,他哪有机会跟她零距离亲密?哪有机会得到她无数个香吻与甜蜜纠缠呢?
他抬起头,目光迎上黑乎乎的枪口,“扳机都不扣,点开枪啊?”
“回答我!!”钟霓立时准备扣动扳机,“你回答我的问题,点解啊?大B哥跟我讲,傅时津半年前就死了,他死了,那你是谁?”
陆钦南握住枪口,绕过桌子,向她走过去。钟霓迅速后退着,“站住!你站住!你不许靠近我!”
他不仅要靠近她,还要抱着她。他教她握好枪,贴着她的耳畔,告诉她打在他哪里是最致命也是最痛的。
防空洞最安全的那扇门轰然倒塌。
钟霓紧握着枪抵上他的腹部。
陆钦南一手捏住她下巴,轻轻吻她,一手握着她持枪的手,用力教她抵住自己的腹部,不容她挪开一寸。
这才是陆钦南。
不是傅时津。
最后的面具要扔掉,要当着她的面扔掉,要她爱的人不是傅时津,是他陆钦南。
“我是陆钦南。”他轻轻按住她的纹身,“这里是我的名字,是我的名字。”
她怔了怔,单手推着他胸襟,“你不要动,不要动。”
他不动,只亲她,摩挲着她纹身上的名字。
“阿霓,我真幸运,真是我太纵容你了,才会答应你,跟你去纹身,你看,有这个纹身,就像证据。”他们彼此在一起过的证据,天父都抹灭不了的证据。
“傅——”她下意识要喊傅时津的名字时,他倾身吻过来,吻掉她的话音。他摸着她的纹身,若不是他还握着她持枪的那只手,那把枪就对不稳他了。
钟霓怕了起来,用膝盖顶着他,让他停下。以往随便掉一掉眼泪,他就会哄她,现在不管用了?她哭起来,大声埋怨他,她都哭了,他还作乱,再作乱,她怕她不小心扣动扳机啊!
陆钦南轻声笑,“你这么坏,把戏那么多,上过几次当就够了。”
“明明是你坏,明明是你骗我!”她趁他松懈,抬膝顶住他腹部,身体后仰,抬脚踹向他胸口,半躺在桌上,双手握着枪指着他。“我不管你是不是傅时津,现在,你给我滚啊!”
陆钦南老老实实后退着。
钟霓从桌上跳下来,单手持枪指着他,他面对着她后退着去开书房门。她见不得他的眼神,恶声恶气地让他转过身去,他不肯,脸上带着匪气十足的笑意。她动作粗暴,抬脚踹他,“转过去啊!”
陆钦南看了眼黑色裤子的脚印,眉头挑起,认命地点头,转过身,“是不是还得抱头?”
主动地位受到了威胁,她安全的防空洞岌岌可危。
她持枪用力抵上他后颈,“走啊!”
陆钦南乖乖走,走到客厅时,他突然一个转身,朝卧室跑过去,动作迅速地关上门。钟霓恼怒不已,抬脚踹上卧室门,踹了两下,没动静,她拧动门把,居然开了——
门一开的瞬间,眼前是黑乎乎的枪口。
枪口的背后,是一双她陌生的眼。
原来,他真的不是傅时津。
那她所爱的人,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一口气干了这么多!(骄傲叉腰
奥迪还没完,明天继续。
看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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