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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她的视线想看自己的鞋面,他明白了她的意思,放下书,捡起来递给她,“女郎,你的帕子掉了。”然后便没了下话。

但秦芷瑜的目的已达到,她道了声“多谢”,便顺势坐到了他对面。

“郎君看的可是《考工记》?”她搭话,心里却有些诧异,《考工记》虽出自《周礼》,但这本书主要还是记载了先人在做工时遵循的规制与方法,涉及到房屋宫室、水利车舆等诸多工艺,实在算不得是本正经的科举考学书。

转念一想,他父亲生前是在工部任职的,爱看这类书册也正常,最重要的是,这不是正合她意?

她这次来,除了传信,还另有目的。

普光寺之事她反复推敲过许多遍,总觉得当年江侍郎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一个全程参与了修缮规划设计的副监,怎会在寺庙即将竣工之际便如此巧合被山匪害了?且还搭上几个同出的匠人。

但凡和普光寺扯上点关系的人,她都会慎重对待。

对面的人眼皮都没抬,舀了一勺豆花,淡淡“嗯”了一声。

见了他这一点儿都不热络的表现,秦芷瑜心中满意,于是便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往建筑方面掰扯。

说到自己擅长的领域,江石的话总算多起来了,他皱着眉纠正秦芷瑜在工料定额上的错处,一板一眼不留情面道,工料定额与拨出的预算紧密相扣,像她这般儿戏,房屋迟早因人料矛盾而坍塌。

“那寺庙呢?如果要修缮一座寺庙,可供人规整的范围有多大?如若要大修大改,可是能行得通?”秦芷瑜委婉地切入正题。

江石并没有给她具体的答复,而是道:“须得看原寺庙是如何的。”

“譬如,像我们荆州的普光寺呢?”问出后,她喉咙便有些发紧。

这三个字对他而言很特殊,江石眉头微皱,没再说话。

秦芷瑜叹息,她还是太着急了。

一时无语,两人便这么坐着,桃柳立在一边拨弄指甲,旁边新鲜出炉的包子已经卖得只余下最后一屉,江石的心思终于不在书上了,眼睛时不时往巷口瞧。

“郎君吃完了,怎生还不走?”她故意问。

江石没理她,恐怕心里还在想这不请自来的女郎何时才走,莫要打搅了这难得的日子。

这一眼又一眼的频率,恐怕都可以用“望眼欲穿”来形容了,秦芷瑜也不恼大姐姐口中这块“顽石”的无礼之举,反对他的表现尚且满意,因此不再逗他,从袖中掏出那封信,推到他跟前。

“这是……”他惊愕,眼睛睁大,嘴巴微张,模样看起来颇为滑稽。

秦芷瑜笑眯眯道:“我姓秦,是杜玉昙的表妹。”

他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仔细一瞧眼前眼生的女郎,倒还真与她有几分相似之处。

“那她……”他急问。

“至于她今日为何没来……看了你便会明白……”说至此,她的声音低了下来。

还是她第一次给他写信。

眼前的男人略带欢喜拆开信,可逐渐,欣喜荡然无存,他紧握着拳,脸上闪过悲愤,闪过愤怒,闪过自责,最终气得脸涨得通红,从牙尖挤出几个字:“欺人太甚!”

欺霸一个弱女子,乘人之危,简直无耻之极!

“你会带她走吗?”秦芷瑜问。

这话的底下仿佛是道断桥路,眼前的男子双手颤抖,可却低着头,一个字也承诺不起。

就当秦芷瑜觉得不会听到他的回答时,江石终于松开拳头痛苦地闭上眼睛,声音艰涩沙哑,“若我说不会,你会不会觉得……我辜负了她?”

秦芷瑜摇头,“不会。”

江石不是个光脚的,他尚有寡母在世,尚有心中抱负未施展,在世上有牵有挂,叫他放弃寒窗苦读的十余年,抛下一切带着杜玉昙一道去私奔,便是叫他陷入不孝不忠不仁。

他父亲去得仓促,家中一夕之间败落,他尝过所谓人走茶凉树倒猢狲散的滋味,当初母亲忍着泪变卖了宅子与他回到了荆州,咬牙供他读书,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叫他一定要出人头地,叫那群白眼狼好好看看,不争脸面也要争口气!

走?他能走吗?江石苦笑。

“我早知会有这样一天。”他缓缓放下信纸自嘲道,杜家断是看不上他这落破户的。

可他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就因为他家中失势,就因为他无功名傍身,就因为他年少无财,自己心爱的女子便要被迫嫁给一个蛀虫,嫁给一个无赖孬种!

手又握成拳头,他的表情悲愤而痛苦,“再多等我一年,再多等一年……等我上了那金殿……”

上了金殿,榜上提名,骑着高头大马诚诚恳恳上杜家提亲,再风风光光将她娶进门,自此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可惜,对于杜家老太而言,真金白银可比那浮在天上看不见又摸不着的才华来得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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