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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面色不善,但是好歹也还存着些理智,知道在场的这些个决计不能在他府中出半点差池,先安排了他们退到最里一进院子里。

既已见了血,府外的争执声愈演愈烈,已隐隐有要成暴动的架势。府兵虽是围了出去,可宁王下了令,不能再见血光,他们束手束脚,一时半刻竟愈发控制不住人群。

那些声音远远传来,已听不太真切。谢杳推开一间茶室的门,沈辞跟进去,於春雪在门口踟蹰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在院子里等着的好。

屋里有全套的茶具,谢杳净过手,开始备水。

沈辞就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动作,两人一时都无话。

水快要沸起来时,谢杳问道:“京兆尹那边可还顺利?”

沈辞微微颔首,“这时候该领人往这儿来了。”

这是一早就打算好的,在场面闹大之前,着人去京兆尹府上报,用的是太子的名号。沈辞方才知会了太子一声,余下的便不再插手。此事他们已将路铺到了这个份儿上,该怎么走便端看太子的了。

谢杳将水取下搁置在一旁,另取了茶碾来。

沈辞看着她动作利落地碾茶,毫无预兆地问道:“往后你是什么打算?”

谢杳沉吟片刻,“宁王这边儿不能逼得太紧,这回只能算是杀杀他的势头,往后找机会断了他爪牙,再慢慢磨就是了。”

当务之急,当是给沈家想想出路了。

话说着,她开始点茶。

沈辞拿了一只空盏,在手上把玩片刻,“我问的不是这个。”

谢杳的动作一顿,再继续时便没了先前的沉稳,慌乱道:“那便没旁的了。”

沈辞将空盏放下,“我还未说是什么,就拒绝得这般干脆?”

谢杳默了一默,待开始分茶,才继续道:“不管是什么,都且放放罢。往后日子还长,时候不到,现下只管喝茶。”

说着,她递了一盏茶到沈辞手上,笑道:“尝尝?我手艺不精,你随便喝喝就好。”

沈辞接过茶盏却只捧在手心,低声问道:“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谢杳却只高声喊了一句“於春雪,进来喝茶。”

於春雪在院子外溜达了得有三圈,宁王的府兵将这处保护得极好,森森的兵刃看得她心里直发慌,好容易得了谢杳这一声,忙不迭推门进了去。

一进门她便发觉这两人气氛不大对劲。谢杳垂着眉目倒出一杯茶来,沈辞端着茶盏啜了一口——这本是一幅称得上静好的画面,於春雪却莫名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往后退了一步,神仙吵架总要殃及凡人的,还不如去院子里对着兵刃来得自在。

谢杳抬眼望过来,平静道:“过来坐。”

於春雪望了望一言不发的沈辞,实在没法子,只得磨蹭过去,端起来喝了一大口,也顾不上烫,将茶盏一放,“好茶好茶。茶喝过了,我就先出去了。”

她这一出门,屋里只剩静静喝茶的两个人,一时连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好在没多久,外头的暴动便被赶过来的京兆尹等人平息下去——宁王不敢动刀动枪是怕招惹非议,京兆尹便没这个顾虑了。

太子与宁王被宣入宫,灾民暂且被收押,牵扯到的官员各自回去复命,余下他们这些来赴宴的便各自回府。

两人从屋里出来时亦是一句话都未说,谢杳遣人将於春雪送回於家,而后对雁归道:“随我去趟松山观。”

雁归看了一眼天色,确认道:“这时候去?”

谢杳点了点头,坐进马车里,“过去小住几日。”

雁归没再多问,跟着上了马车,车夫一鞭子抖下去,马车缓缓行起来。

不远处沈辞俯身摸了摸马的鬃毛,一紧缰绳,“迟舟。”

迟舟今日为了灾民暴动这事儿忙了一日,且这事儿费的明显是脑子,正是心力交瘁,刚刚还在同沈辞抱怨往后还是差遣他去做些简单粗暴的活计比较好,被沈辞一叫,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沈辞淡道:“你亲去跟着,再调几个人同你一道,务必亲眼看着人进了松山观再回来复命。”

迟舟这才瞧出自家主子心情不好,收回了本想耍个赖推掉的心思,恭谨应下来。

谢杳到松山观时,天已快要黑下来。她轻车熟路沿着石阶上去,寻到净虚真人那间丹房。净虚真人白日里打盹了整一日,入了夜倒清醒起来,聚精会神地守在丹炉前,正往里头加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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